这一切,你如果敢死,我就先把你的尸体扔给魔兽轮一边,再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全活剐了。”
他把其中一人挟持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先活剐一个给他师尊瞧。
还是云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当着师兄弟所有人的面张口吃进他的阳物,给他口侍,吞进精液,才求得他手下留情,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寻死了。
于是魔尊接下来强暴了他的师尊,让他淫叫迎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场活春宫。
那天起,云卿就更加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他依旧被扔给别人轮暴,可是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寻死了。
那天之后魔尊就没怎么召幸他了,他的肚子很快到了九个多月,大得动弹一点都很艰难。只能成日的仰躺在床上,肏他的人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寻来软垫放置在他的腰间,让他躺在上面抱好肚子再肏进去。
只是人不曾少过。
这几日正好是顾哲彦的生辰。
各方势力对这位年轻的魔尊忌惮非常,虽然私下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但无一不畏惧他的势力,明面上纷纷表示恭贺。
送来的各类贺礼太多了,堆得库房都放不下,宫人来问顾哲彦该怎么弄。整的他心烦,干脆让人把库房彻底清一把,连着以前的东西并现在的,该赏人的赏人,顺眼的东西再留下。
那些名贵的丹药法器顾哲彦一概没兴趣,反而是一些精致小巧的、作为陪品的小物件得了他的心意,想必放在某人的身子里,别有一番韵味。
宫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这大概是魔尊以前放着的。
上面扣着一把锁,锁上刻着一个徽纹,看风格样式不像是魔界的东西。
她不敢私自处置,故而来请示顾哲彦。
顾哲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徽纹了,但这个东西确实在他的生命占据了很长一部分时间。
他随手扯了扯那把锁,这才想起来,那是一把仙界的灵力锁,设置的人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就可以打开。
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
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
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
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那个淫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肏。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吟也不曾发出。
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
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
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
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师尊。”
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
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他没有用“本座”,用了“我”。
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
但这都与云卿无关。
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肏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
“我忘记怎么吹了,”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
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
顾哲彦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没了兴趣:“罢了,我都不记得了,怎么能指望你记得。”
他从云卿手中抽走玉笛,将其捅入穴口,冰冷的触感碾在内壁上,云卿几乎下意识就要往后缩,收回双腿,却被顾哲彦拽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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