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偶尔想起他来时,侍人往往要在魔宫里找上许久,才能找到不知被拉到那个草丛中的云卿,再给他洗干净身体送到正殿,供顾哲彦使用。
魔尊的宠幸不是一件好事,云卿身上全是触目惊心虐待的痕迹。
景怜雪在和顾哲彦交谈时,有意无意地谈起了云卿。
顾哲彦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草草地敷衍两句便了了事,他没有对景怜雪说太多的事情,景怜雪全靠从旁人那里得知。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几个月后。
云卿又怀了。
景怜雪听人说,这已经是他到魔宫后,怀的第三胎了。
“第三胎?那前两个呢?”景怜雪吃了一惊,她并没有听过魔宫内有孩子。
“第二胎没几个月就流了,第一个倒是生下来了,不过好像……生下来就被尊上……喂了狼。”
景怜雪一时说不出话。
“君上把自己的亲生子喂狼了?”
宫人支支吾吾:“尊上好像不在乎……”
他确实不在乎。
云卿被发现怀孕时已经四个月了,这一次怀孕之后,顾哲彦也没有任何表示,他并没有停了别人对云卿的凌辱。魔宫里的性事变本加厉起来,可以肏到仙界美人的机会本就不多,更别说是怀孕的大肚美人了。
云卿实在受不住,他选择了自尽,结局当然显而易见。
顾哲彦不让他死,让魔医把他救了回来。
但有些东西魔医诊断后也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说道:“君上,他被这样对待,可能会对孩子不好。”
顾哲彦拒绝道:“等孩子出生后,本座有的是天材地宝,自然能将孩子养得白白胖胖。”
“……”
云卿吞下嘴中的液体,跪在地上拼命地哀求他,哀求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上他,哀求他回去做任何事情。
他在魔宫里与娼妓无异,也没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旁人交媾,可在自己的至亲师门面前,还是想守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顾哲彦没有理会他,他被射得满身精液丢在那里,白浊的液体不断从下体涌出。云卿不敢回头去看那些人的表情,只是挣扎着将残余的布料贴在身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顾哲彦钉牢他的腕骨,挑断了他的手筋脚,完全断了他的仙骨,让他再也不能凝聚起能够伤害自己的灵力。
他被断了筋脉的手腕,只能发颤着捧起来阳物,连简单握紧都做不到了。
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干。
他大概被魔尊额外地喂了什么东西,这个孩子掉不了。
一次他被迫在院子里跪趴着,身后连续的撞击使他瘫软下去,隆起的肚子垂到地面,他的四肢都在战栗,竭力支撑身体,不让腹部受到压迫。
景怜雪实在忍不住了。
她以有碍观瞻的名义,请顾哲彦给云卿一处住所。
顾哲彦虽然觉得她会关注这些很诧异,但还是允了。
“魔后既然开口了,便这样吧。”
云卿幸运地是终于有一个住处,他能够躺在床榻上被轮挨肏,而不是跪在坚硬的石板路,被人来人往的看着。
顾哲彦给了他一间宫殿作为栖息处。
他的宫殿成为了实际上的淫乐所,日日夜夜都人往里面去,不曾停歇,月份小的时候还好些,月份越大越受不住。这也是后来为什么云卿终于鼓起勇气跪在魔尊面前,苦苦哀求他能休息一夜就好。
他已经不知道被轮暴过多少个日夜了,含着男人的阳物昏过去,本就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肚子因为被灌了满精液而更鼓了,多少掩盖了肚子原本的大小。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云卿生产的前几日,自是不必再提了。
景怜雪有时候会偷偷给云卿一些伤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看到云卿的眼睛,觉得这样一个仙人,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哪怕是与君上有真的恨之入骨的血海深仇,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云卿把孩子生下来了。
但这一胎……
景怜雪抱起那对青紫的双胞胎时,是很难说出那时候自己的心情的。
这个临产的美人,虚弱地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他的身下全都是血,气息微弱到甚至感觉不到。
他明明早就看不见了,可还在用力睁眼,他试图抬起手来,去摸一摸自己刚刚产下的孩子。
他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大限将至。
景怜雪抬高了。
她不想让云卿知道他怀胎九个多月的孩子不在了。
但她后来意识到,这其实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云卿看不见孩子的脸,也不会听见孩子的声音——那个时候景怜雪还不知云卿听不见,但孩子是没有哭的——伸出手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即使是死的,是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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