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他的嘴唇微颤,绝望地松开了力度。
这不是他的孩子。
顾哲彦抱走也没有关系的。
他怀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
这个够着他的头发,小手握紧刮他的宝宝,他抱了这么久,哄了这么久,视为珍宝的小东西,是一具被捏造出来的傀儡。
他的孩子呢?
云卿真的很盼望是他搞错了,他被废了仙骨,没有灵力,浑身修为尽数除去,有时出了问题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他知道不是的。
他所修炼的魂术,依托灵魂之力而成,只要他不死,就不会出错。
这不是他的孩子,不是。
怎么会呢?
这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他真正的孩子,去了哪里?
如果真的孩子还活着,怎么会弄一个假的来呢?
云卿知道的,明白的,可他本能不愿意再深入去想,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明明给了他希望,又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联想到这些日子的种种,其实不难察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只是那时他一度沉浸在孩子失而复得的喜悦中,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事情。
他能够见上孩子一面就已经很高兴,就连他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了个低贱的性奴和生育工具。只要主人给一点点赏赐,让他见一见孩子,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除了张开腿讨好男人,其余的事情也不太会做了。
他真的好蠢啊。
他实在太蠢了,他竟然信了,他怎么能信呢?
因为他找不到顾哲彦要骗他的理由了。
为什么还要骗他呢?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身上还有什么价值呢?
他只有乖乖地张开腿挨肏,这些事情,即使不用告诉他孩子活着,他也会做的。
哪怕是为了同门的性命。
他明明又一次被迫地怀上孩子,明明几乎油尽灯枯还被强行灌入生机,吊着他的一条命。
顾哲彦要干他,不给他避子汤,分明是又要让他生,他拒绝不了,连死都做不到。
他在魔界待了三年,自从到了这里,没有一日是不痛的,他要不停地怀孕、生产、挨肏。
折磨他,凌辱他,已经成了魔宫里的一件寻常事情。
他连轮暴都可以视作一件常事了。
这样的日子,犹如没有尽头一样。
每次做爱时他真的很痛,长月累月的暴行,让他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欢爱了。
到了后来,即使轻之又轻,不去刻意虐待的交欢,对他而言也往往是宛如酷刑。
可他只能忍,只要生理上还能承受,他就从来不敢说。
魔宫的人都喜欢他顺从,不喜欢他求饶,他每每如此,往往带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折辱。
顾哲彦最初问他疼不疼,他惨白着嘴唇说很疼,甚至都不曾求饶。
既然很疼,那再疼一点也无所谓了。
后来再问他时,他就只说自己不疼了。
他一日日地等,等着肚子长大,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等着这个孩子再生下来,然后不知道再被如何处置。
他根本别无选择。
他都已经要认命了,他竭力去遗忘过去的所有事情,不去想他的那些孩子。
只渴望着等什么时候顾哲彦厌弃了,终于可以不让他生,他就可以解脱了。
可是为什么?
明明顾哲彦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掌握他,折磨他。
为什么要偏偏看着他被骗得团团转?
为什么要骗他孩子还活着!
这样的骗他,很好玩吗?
他明明知道他反抗不了,即使加给他的任何事情他都只能承受,他连寻死都不敢,也做不到。
他很乖,他乖极了,顾哲彦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为什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骗他!
难道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光靠肉体上的践踏,还没有折磨够吗?
他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玩法要作弄他?
绝望的恐惧笼罩了云卿。
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不能失去了,但他也不清楚顾哲彦还能做出什么事情。
他还能承受的住吗?
他好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可他真的不敢。
他实在生不起来任何的勇气,也承受不起代价,他怕顾哲彦被揭穿之后再一次的恼羞成怒。
上一次是被扔给旁人轮奸,这一次呢?
魔兽?妖兽?
他真的受不了。
大着肚子被一个个地上,干到昏死过去,再醒过来,因为被喂下丹药锁住宫腔,所以不会流产,怎么虐待也没有关系。
真可怕。
顾哲彦摸了摸他的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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