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沙发上吗？”
覃尊的声音好似裹着一层醇香醉人的酒一般，赵嘉树听他说完这句话，感觉头脑眩晕，耳朵到全身都发热起来，让他有种自己像是被架在热火上面炙烤一般的错觉，只要一点火星，他就会被点燃。
赵嘉树眼珠微颤，望着微笑着的覃尊，不自觉地开口了，“可以吗？”
……
明明是覃尊在问他喜不喜欢，可是赵嘉树却在对方声音的蛊惑下，变成一个虔诚发问，等待解救般的信徒。
话一出口，赵嘉树的双唇缓慢地合上，他的喉咙很干，想吞下口水，但仰着头的姿势让他不好做这个动作，于是脖子上鼓起的喉结只轻微地滚动了一下又回到原地。
覃尊看着他的唇和脖子，微笑着的双唇张开，用包容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会让你喜欢的。”
他缓缓弯腰，就着托住赵嘉树的手，将赵嘉树的头抬起，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将赵嘉树的手指包住了，指尖细细地摩挲着赵嘉树突出的指骨关节。
眼前的视线逐渐被覃尊的脸占领，最后赵嘉树只看得到覃尊紧盯着自己的双眸，那双眼睛离得越近，赵嘉树就越看清里面的自己。
在温热的嘴唇印上来时，赵嘉树闭上了眼睛，他顺从地张开嘴，邀请覃尊加深这个吻，然而覃尊却只是不停地用舌头舔舐他干燥的双唇，擦过他湿润的舌尖，并不往里深入。
覃尊看上去丝毫不着急，用一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方法一寸一寸地侵入赵嘉树的领地。
两个人都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未干的水汽混合在一起，尽管身躯之间隔着一层沙发，升温的氛围却将他们包裹，盛入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氧气被他们交缠的唇舌所消耗，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心跳变得越来越紧凑。
赵嘉树在覃尊细密但绅士的吻里逐渐软化，他的身体完全靠在了沙发上，缓缓滑落下去。
由于沙发的阻隔，覃尊不得不先放开了他。
在分开之际，赵嘉树的双眼已经变得湿润迷离，他的头顺势滑下，躺在了沙发扶手上，身上的睡衣被蹭得往上裹，露出他的腰线。
“嘉树。”覃尊忽然叫了一声赵嘉树的名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说，仅仅只是一声轻飘飘的呼唤。他紧盯着沙发上躺着的赵嘉树，从沙发的一侧绕过来，居高临下地站在赵嘉树的面前。
赵嘉树被他这声呼唤叫得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覃尊做着那种事的前戏似的，他忽然想起在奉献自己之前下的决心，那决心和他此刻的心脏是一样的轻盈，却又满当当。
赵嘉树没什么犹豫，在覃尊低下头来继续亲吻自己之前，他伸出自己的双手，目标明确地按在了覃尊下体的鼓包上。
那里还未变得坚硬，柔软的睡衣包裹着它，勾勒出它蛰伏的形状。
赵嘉树的头发凌乱，有几缕挡在眼睛前面，他微眯着眼睛，盯住覃尊的下半身，专心地抚弄着对方。
覃尊没有阻止他，顺其自然地站在原地，他低头，将重心放在脚跟，用一个十分懒散的姿势站着。
他很少这么“没正型”，平时的他总是儒雅的，有风度的，现在他站在自己包养的情人面前，没有光鲜亮丽的包装，睡衣是对方为自己挑选的纯棉套装，还没吹的头发散落额前，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昏暗的暖黄灯光在他的身后，只照亮他的下半张脸，而他挡住了照向赵嘉树的光亮，将对方笼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覃尊看着赵嘉树，看了会儿后，他伸出一只手拨弄赵嘉树的头发，将挡住他眼睛的那几缕拈到一边，手指戳在赵嘉树的侧脸，顺着轮廓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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