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你怎么了……啊,好多血……”
闻玉吓到了,顾寒射精后,突然倒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脸色白的毫无血色,再一看腹部,白色的纱布已经被猩红的血液渗透。
顾寒强撑着吩咐,“覃浩在外面,叫他进来。”
闻玉连忙把他扶起来躺下,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看到覃浩在客厅,着急地喊道,“覃医生,顾寒流了好多血,麻烦你进来看看。”
覃浩从容地拎着医药箱进来,看到顾寒的样子似乎早有预料,有条不紊地给他拆纱布、换药、包扎、给他喂药。
“顾总,我的医术再好,也禁不住你这么折腾,接下来几天绝对不能再动了。”
顾寒苍白笑了笑,“好。别告诉我姐他们。”
“得,打死我也不敢跟姐说。”覃浩冷冷道,收拾后医药箱,不放心地说,“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着想,这一周千万不能做了。”
顾寒点头,“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多年好友,覃浩深知顾寒的德行,临走前,严肃地叮嘱闻玉。
“顾寒为了救你伤得这么重,这事他家里人还不知道,你要好好照顾他,但别太纵容他。”顿了顿,他表情有些凝滞道,“他不能动,但你可以动。”
合上门送走覃浩,闻玉对覃浩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有一点懵。
回到房间,顾寒已经睡着了。闻玉洗了个澡,在床上里顾寒最远的位置躺下睡觉。
但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枕着顾寒的胳膊。
“醒了?”顾寒眼睛没睁,循着本能握住闻玉的奶子揉了揉。
闻玉把头从顾寒的胳膊上挪开,“嗯。”掀开被子正要起床。
顾寒拉住闻玉的手,“看看我的伤口渗血了没?”
闻玉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看了看,纱布完好洁白,“没有渗血。”目光触到腹部下方某处,眼睛被刺到一样,她移开视线,“我去刷牙洗脸。”
顾寒睁开眼,突然手一用力拉,闻玉差点扑倒在他身上,幸好及时用手撑住,但脸颊离那挺立的帐篷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宝宝,老公的鸡巴硬了。”
“乖,帮老公口出来。”
闻玉跪在顾寒身下,含住粗壮火热的肉棒不停含弄的时候,她福至心灵,原来覃浩说的“她可以动”是这个意思。
顾寒双手交叉垫在后脑勺,享受地望着闻玉给自己口交,“嗯……宝宝的嘴巴也好会吸……对,嘴巴张大点,把鸡巴都吃进去。”
粗长的肉棒顶到了喉咙深处,闻玉一阵干呕,不小心分了神。
“嘶……宝宝的技术生疏了,把牙齿收好,要是再磕到鸡巴,你就含着鸡巴口一整天吧!”顾寒咬牙阴恻恻地说。
闻玉吐出肉棒,咳了几声以缓解喉咙深处的干呕,可怜巴巴地看着顾寒说,“对不起……太大了,我不小心弄到。”
看到闻玉服软,顾寒心情好了几分,“慢点来。”但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催促,“小贱货,快点,老公的鸡巴胀得难受死了,快点给我口射。”
善变的男人。
闻玉心里暗骂,艰难地吞吐坚硬粗壮的巨根,嘴巴因为长时间没有闭合,嘴角诞下涎水,口腔肉壁被火热的巨根烫得热辣。
“唔唔唔……老公,射给我……”
闻玉的嘴巴酸胀极了,但那怒张的巨物还生龙活虎。
顾寒微眯着眼睛,“你慢得跟蜗牛一样,我怎么射得出来。全部含进去,速度再加快。”
“咕噜咕噜……”
闻玉双手攀住顾寒的大腿根,脸自上而下直直朝着顾寒的巨物,小嘴巴张开到极限,快速往下压又抬起,喉口忍着干呕咬住大肉棒吸。
约莫数十下后,顾寒一手攥住闻玉后脑勺的头发,将脑袋用力按在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射在闻玉的嘴巴里。
闻玉忍着恶心吞下精液,“我去刷牙洗脸。”
“扶我一起。”顾寒张开手臂,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闻玉只好扶着他去洗手间,花了半个小时,两人才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
阿姨已经做好早餐离开了。
吃早餐的时候,闻玉问,“今天要去公司吗?”
顾寒任性道:“不去,今天你在家陪我好好养伤。”
刚说完,门口“吧嗒……”一声,传来了顾风的声音。
“小寒!”顾风风风火火进来,对着顾寒叱道,“自己的身体不爱惜,不好好养伤,非得回国,我看看怎么样了?”
顾寒无奈撩起上衣,“二姐,我身体好着呢,你看,差不多好了。”
顾风认真检查一番,担心道:“我跟覃浩说了,让他每天过来给你换药。”然后又耳提面命、不厌其烦地叮嘱。
闻玉有时候很羡慕顾寒,有爱他疼他的家人,还有臭味相投的好友。而她,父母双亡,唯一的恋人被迫分开。
“小玉,最近上班累到了?刚和你说话怎么没反应。”顾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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