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仰躺在平价旅馆的大床上,无毛白皙的阴户如陷落的城门般敞开,他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似的阴唇,向我展示皱巴巴、湿漉漉的花蕊。他的水手服几乎被汗与奶水浸透,愚蠢的学生假发也歪在一边,看上去不伦不类。他想自慰给我看,在我发布指令前又不敢轻举妄动,正如被饥饿折磨的狗不敢磨蹭主人的裤脚乞食,只敢用舌头舔地板。
如果有人在房间插座装了针孔摄像头,他定会以为这是哪个好运的愣头青买到物美价廉的站街娼妓。实际情况则惊世骇俗:儿子正在操弄生下他的父亲,父亲是比帝国首都下水道还肮脏腐败的母畜,儿子是替家族处理肮脏工作的屠夫;而这两个该下地狱的人,姓氏是受皇帝宠爱的贵胄埃瓦斯普林,他们的家族住在镶嵌整墙水晶玻璃窗、面积数千公顷的华丽城堡里。
我展示军火般朝他展示戒尺,和材质昂贵的玩具比它便宜得多,上清漆的竹条没有一道划痕,我猜想是他为这次交媾临时准备,甚至在前往旅馆的途中购置的。我的父亲花心坠着沉甸甸的珠串,走路姿势又别扭又窘迫,他去文具店货架前挑选、在柜台结账时,借风衣遮挡偷偷把手伸入衣兜抚慰阴蒂,以为旁人不知晓他伤风败俗的秘辛,实际上只是没人愿意耗时间戳穿他。不,或许并不是这样,他从出现到躺在我床上突兀得像欠款诈骗短信,他早就做了谋划,按下拨号键那刻起,他便等着我向他账户里转钱了。
我的父亲为“机构”工作,我对它略知一二。它的业务范围广泛,从暗杀、魔法研究到情色交易无所不包,被清高的正人君子们唾弃,又离不开它提供的便携服务。父亲无疑属于情色交易的部门,它在地下世界以培养奴隶闻名,最杰出的作品是一只削去四肢并装饰玉石的活体玩偶,被深绿的荷叶包裹着,三文鱼刺身般放在大号食盒里。父亲的工龄很长,我被他塞进孤儿院后他应该便去就职了,因为那时候他成了帝国首都社交圈中的名媛。家族在机构的线人说,他们对父亲有特殊照顾,其他双性牲畜寿命至多四年就会被处理掉,而父亲因为埃瓦斯普林的血脉,成为了他们珍贵的实验材料。机构给父亲买了市中心的奢侈公寓,让他非工作时间过阔太太的无聊生活,而在他工作懈怠时给予惩罚敲打他:父亲根本无法离开机构,他已经习惯按照指令生活了。
所以我能确定父亲是怀有某种目的接触我。小时候他恨我,现在我恨他,我们理应老死不相往来,他的出现太奇怪了。我把戒尺贴进他湿热的尻穴,胀红的饱满阴肉便流着水含上他的边缘,他垂在耻骨联合前的阴茎淌着泪水似的前液,只是他去势之后再也无法勃起。他这副淫荡的天真样子,让我想起我青春期的睡前读本,穿长筒袜和迷你裙的啦啦队员仰躺着撩起无袖胸衣,她们纯洁而诱惑的灰蓝色眼睛像弄不清状况,迷惘地盯着天花板。随后我开始自渎,但我眼前浮现的不是漫画中的那些女孩,而是他。我的记忆一点点把女孩的脸换成他,他衣衫不整地摆出各类定格姿势,说他讲过的谄媚的贱话,当情节进展到高潮时,我射在我的手里。我擦干净手,随后躺在床铺上,整夜感到胃酸上涌。
我握着戒尺往他两片肉缝间抽去,他猝不及防,抬起腰胯尖叫着闭合双腿,又被我打开。戒尺落下的皮肉很快颤抖着红肿,他又开始呜呜咽咽,求我放过他,姿态极为难看。我更不想给他任何温和待遇了。
“我为什么这样做,你知道吗?”
“我确实被、鲁道夫老师强奸了,我不想和他做的,我没有说谎……呜啊!”
我又打了他,这次是他对侧的阴唇。父亲的阴阜真正意义上像馒头般鼓胀了,淫水带着丝滴到床单上,他折叠的双腿不自然地曲在胸前,不停嘶嘶抽气。他噙着泪水知趣地改口:“是因为母狗在教师办公室发骚,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原谅母狗,请您插插母狗的骚逼吧……”
我不想听他说这些糊弄我。在我小时候他能轻易推开我,用成年人的力量让我乖乖听话。在我四五岁时的冬天,我被贫民社区其他孩子扔石头,他们边嘲笑我,边将我推进水坑。我又冷又痛,鼻青脸肿地跑回家,问他我真正的爸爸是谁,恳求让他接我们回去。我选择性地删去他那时的表情,但那一定足够恐怖,这天像一截被切掉的手指深刻地留在我记忆里。他把我撵出家门,我抱着他的腿哭丧呜咽,如同一条狗哀吠着围绕主人踢它的脚打转。我蹲在门口向他拼命发誓以后会听他的话,幼崽对亲代有本能的依恋,即便它忍饥受冻、被詈骂或殴打,它都会在巢穴附近徘徊。等我没力气哭时,我感到濒临昏迷的晕眩,混凝土般沉重的灰蓝天空压在头顶,我不知道哪里能容纳我。大约在半夜,他才屈尊让我进去,我以为他心软了,但现在我认为他只是不想处理我的尸体。
他从不关心我的感受,却要我体谅他的痛苦,否则他会惩罚我,不给我吃饭或者打我。他把怨愤撒到了我身上,仿佛我是造成他苦难的元凶。但那时我不敢鼓起勇气对他说“你不该生下我”,这会招致他更狂暴的怒火,毕竟他最喜欢说他生下我如何不易,他指望我凭借这点感谢他。
我不会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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