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进入寅?,孟鸠体会到了和仇傲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没能多吃几次,因为仇傲水醒了。
在孟鸠射入寅?体内的时候,仇傲水散着头发披着一件袍子就进了寝殿,结果却看到自己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漂亮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复杂至极,到最后变成恼怒。
“轰”的一声响,仇傲水挥手出招,将自己的床劈了个粉碎,在这一瞬间,孟鸠也反应过来,抱着寅?退至一边,还能趁这时间给自己和寅?裹了条布。
“魔君大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吃醋了?整这么大动静。”孟鸠的骚话张口就来,但事实上心里有些不爽。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那他和寅?就得在床上被仇傲水一并打成渣渣了,那可就真壮观了。
仇傲水的表情精彩纷呈,沉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要做别在我这做,滚远点。”
孟鸠依旧不着调道:“我和你在这里做得,和寅?就做不得,你果然吃醋了。”他不等仇傲水说话,继续道:“要我说真不必,寅?对你这么忠心,我睡他和睡你是一样的。”
“一派胡言!”仇傲水又被他的离谱发言气到不行,脸都涨红了,大声呵斥道。
他们俩在这一唱一和的,寅?却是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尽管是为了主君,但他确实和孟鸠“狼狈为奸”了,做了就算了,居然还被主君亲眼目睹,他简直羞愤欲死。
好在仇傲水只是小小地发了下难,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因为功力全部恢复,甚至还久违地摆起了遇见孟鸠之前的魔君架子,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孟鸠乐得看他这股子高傲劲,难得地对他收起了些流氓劲儿,却是转头搂着寅?就和他聊起了正事。
仇傲水看着对面把寅?抱在腿上的人,对方一副浪子样,寅?明明一脸抗拒,但身体却很老实地任人摆布,仇傲水心情复杂,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寅?到底怎么了?不过他没有要管的意思,至少现在看来这破修士对寅?兴趣正浓,正好免了自己被骚扰。
孟鸠和仇傲水说了魔宫里有修士尸体的事,连带着把坊间传闻也告诉了他,仇傲水听完后十分惊讶,思考片刻后睨了孟鸠一眼,孟鸠从这一眼里看到之前都没看到过的情绪,知道仇傲水是信他的,显然对方也知道一点关于传言的事。
孟鸠对着仇傲水挑了下眉,微笑着等他的后文。
过了会儿,仇傲水说道:“上届魔君确实曾经提到过,只是那时他修炼邪功几近疯魔,胡言乱语是常态。”
言下之意就是只把那话当成疯言疯语了,孟鸠的食指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他歪着头笑道:“你对这种事情的敏感程度要是比得上你对床第之事的敏感度一分,那你此刻怕是早已称霸三界了。”
仇傲水无言,凉凉地剜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修士确实提供了有用信息。再有就是,从修士的说法来看,对方并未趁自己受制于他之时架空自己的魔君之位,除了自己和两位护法外,其他人还不知道魔宫内有位这样的存在。
仇傲水喝了口茶,掩去了眼中的神色。照目前情况来看,这人对权利并不热衷,要认真追究起来,对方好像只是独独对床上那点事颇有兴趣。
……简直荒谬,这样的人怎么修炼到那么高的境界的?
达成暂时的和谐共识后,仇傲水和孟鸠之间的氛围缓和了不少。仇傲水即然已经醒了,孟鸠便带着他去往禁林探查了一番。
“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原来也会嚣张地踏足他人后院,倒见不得多光明磊落。”仇傲水颇不屑地嗤了声,嫌恶地避开地上的残骸。
孟鸠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道:“你当初不也是飞到修行峰上来拐我?你说这话倒显得自己是个正义之士了。”
对于所谓正邪之分,孟鸠倒没什么忌讳的,也不觉得仇傲水说这样的话就会攻击到他自己的内心。他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真要说的话,他觉得他的立场就仅仅是他自己而已。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时把你带了回来。”仇傲水道。
“哈哈!”孟鸠爽朗地笑开了,心情愉悦地说道:“那我最庆幸的事就是那时跟你回来了。”
他说:“我是来帮你的,你现在还不信吗?”
仇傲水:“……”
从禁林出来,孟鸠又提出到外面去走走,他唯一隐瞒了仇傲水的事情就是关于散播谣言以求证设定是否可以自己添加的事,这事没法说,他想去看看传言散播的情况。
到了大街上,不少人对他们俩频频侧目,孟鸠观察了下,大部分是看仇傲水。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啧,确实是长得极漂亮,偏偏又总是冷着一张脸,更叫人有探究欲。
二人到了一间酒楼里,坐在了二楼,能掌握整个楼里的情况,他们耳清目明,倒不用多余去问他人,只肖听听别人是否说起魔宫便可。
孟鸠不急,悠哉悠哉地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对仇傲水倒是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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