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过主动权的孟鸠亲得很强势,即使被蒙住了眼睛也丝毫不影响,甚至将本就歪着头的仇傲水吻得禁不住往后倒,他则低着头追过去,完全不给仇傲水放松的机会。
手抬久了觉得又酸又麻,加上被孟鸠吻得太深,仇傲水的手越来越软,他缓缓将手臂放了下来,感到呼吸不畅时,孟鸠大发慈悲地离开了一小会儿,贴着他的嘴唇低声道:“仇傲水,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
仇傲水心头一动,他抬眸与孟鸠对视,读懂了他的意思。
过了几秒,仇傲水忽然又抬起了手,不过这次不是去蒙住孟鸠的眼睛,而是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抬起头凑过去主动吻上了孟鸠的唇,同样也是气势汹汹,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不就是云雨之欢吗,他想开了,反正也不是,映射着仇傲水纠结的内心。
孟鸠继续缩短着二人间的距离,几乎与仇傲水鼻尖相抵,他继续蛊惑着仇傲水,“魔君大人,不杀了我吗?”
……脑内的播报声骤然念出更低的数字,孟鸠知道,仇傲水几乎要孤注一掷了。
在仇傲水马上要暴起前的一瞬间,孟鸠袖中的鲛人鳞片滑落在指尖,他用尖锐的鳞片抵在仇傲水脆弱的要害处,露出捉弄人后的畅快笑容,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传闻东海海底葬有鲛人遗骸,不见你的这半个月,我可是寻得很苦。”
传闻鲛人肉可助人飞升,而他们身上的鳞片,则是世间最为锋利的利器,可轻易毁灭万物。
仇傲水额上的汗水终于滑落,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惊觉喉间已干渴无比。
孟鸠听到跌落的臣服度再次飚到新高,只差临门一脚便要满百。
他将手从仇傲水的衣物下抽出,手指捏着那枚闪着绚烂荧光的鳞片,说道:“是不是很美?你是不是奇怪我何不啖其肉就此飞升,偏要取这于我而言意义不大的伤人利器?你知道吗,鲛人的尸体不会腐烂,死了跟睡着了一样,我怕吃了它们的肉犯恶心。”
看到仇傲水不安的眼神,孟鸠忽然牵起了他的手,很是温柔地说道:“看你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仇傲水张了张嘴,嘴唇蠕动了几下才用干涩的嗓音说道:“……你要做什么?”
孟鸠听他终于出声,心情很好地将手里的鳞片塞到仇傲水的手中,然后与他十指交缠,是个极其暧昧的动作。
孟鸠握着仇傲水的手,一边说,一边手把手地带他把鳞片化成一柄尖锐的长锥,“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说完,他握着仇傲水的手往下移动,对准了自己的金丹。
此时的仇傲水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无法动弹,将要得到一切的紧张和害怕被耍的警惕将他的心和头脑塞满了,胀得他耳边发出嗡鸣声。
孟鸠拉着他的手,一寸寸往自己身体里刺去。鲛人鳞片不见血,因此他的腹部依旧干净。
仇傲水的臣服度一丁点一丁点地涨,明明是胜利的前夕,他却开始胆怯。奇怪,又很合理。
相比于仇傲水的不平静,孟鸠则是胸有成竹。他最后用尽力气,带着仇傲水的手深深往里刺去,正中金丹。同时脑内的播报声尖锐地提醒着,大反派的臣服度达到满值。
孟鸠咧开嘴,有暗色的浓稠血液顺着嘴角流下。
仇傲水张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像是经历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孟鸠欣赏着他这一刻的脆弱,竟觉得比起床上时,更有一番别的风味。
没有绝对的事物,是孟鸠想告诉仇傲水,也想告诉自己的。
鲛人鳞片破坏金丹后,不仅是让人功力尽失,孟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若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很快便意识模糊,预感自己将灰飞烟灭。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孟鸠听到仇傲水失神的一声,“孟鸠……?”
那声音听上去十分遥远,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孟鸠昏沉之间认为,应当是自己幻听了,然后就坠入了黑沉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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