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好觉,不过次日用过午饭,沈麟就支走了丫环,把阿桃绑在了太师椅上。
沈麟解去阿桃外衫,只余一件轻纱内袍,再用腰带将阿桃两脚缚在太师椅左右扶手上,这样,阿桃小穴就呈仰面朝天之势,只需揭开纱衣就能看见。
实际上纱衣极薄,就算不掀开也能看个大概,这样半遮半掩更让人欲火焚身。
站在旁边的裴行之舔了舔嘴唇,若不是大哥周挚素来不近女色,为了让周挚尽兴,他不可能忍耐着,裴行之抄起一旁的酒壶,蹲到阿桃面前,两指夹起轻纱,将那壶嘴插进阿桃的逼里。
酒壶是特制的,壶身羊皮制作,裴行之一捏壶身,红色的酒液就进了阿桃的玉壶里。虽然沈麟勒令阿桃点滴不许露出,心里却想着必然会露出一两滴,没曾想阿桃那小逼异于常人,喝的严严实实。
一壶灌完,裴行之又取来一壶,直到阿桃小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才停了下来。
“给我夹紧了,要是漏一滴就罚你舔我和二哥的鸡巴。”沈麟笑着在阿桃蚌珠上狠弹了下。
阿桃本来就强吸着,一阵酥麻,差点漏出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点,就像被肏到还差一点点高潮,却只能面色潮红地忍耐着。
这边裴行之放下帘子,那边周挚被迎了进来。
“二弟,三弟,差人找我可是又要事?”周挚问道,他只看着正前方,生怕看到阿桃。那日得知他肏的人是弟媳后,虽然早就知道沈麟的打算,但毕竟未经沈麟同意,周挚难免内疚,可这些日子,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那日情形,那又大又圆的奶子,樱桃似的奶头,圆润的小腹,及至柔软芳香的丛林,世外桃源。
周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有抬头的趋势。幸好沈麟没有发现。
沈麟笑意盎然道:“今日有个朋友送来一壶佳酿,弟不敢独享,特请大哥前来品尝。”
“哦,在哪?”周挚松了口气,但见桌上并无酒壶。
沈麟:“这就有些特殊,需用特殊的法子取来引用,大哥稍等。”
沈麟说罢,裴行之就打开盒子,周挚抬眼一看,见里面从细到粗排列了三根管子,第一根似乎芦苇做成,孔径豆粒大小,第二根乃是细竹,第三根周挚认识,是裴行之素来吹奏的玉箫。
裴行之取了最细一根,在帘子前缓缓蹲下,扭头道:“这酒的特别之处就在于饮用方式,大哥不用客气,只要大口吸食就能体会其中奥妙。”
周挚不疑有他,跟过去之间裴行之隔着帘子把那细管插进去,隐约一声呻吟,细若无有,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再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管口已经渗出酒液,周挚含住管口,用力吸了一口,边听帘后销魂声音。
周挚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便见阿桃两腿大开,穴里插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背后传来轻笑声,阿桃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周挚。但她却夹不住了,红色的酒液从小管口中喷出去,喷到周挚身上。
周挚发现是阿桃时已经占了起来,那红色的酒液从管子末端向上喷,系数喷在周挚腰下,月白色的锦缎被喷湿后,很明显地浮现出巨大的凸起。
那是周挚的大肉棒,品第一口酒时,周挚就嗅到暗香,那香味和他所领略过的都不相同,却透着一股熟悉,嗅到鼻孔,全身都在发烫。直到看见阿桃大开着腿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却被绑着,里衣从中间敞开,几乎一丝不挂,奶子和逼就那么对着他,逼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酒液,周挚的大鸡巴泡在滚水里一样,滚烫、发涨,在持续的肿胀。
“嘶——”的一声从周挚的身下传来,月白色的裤子竟然破了个洞,原来那周挚的鸡巴过于粗长,把裤子戳破了。
周挚就正对着阿桃,把那钻出来的紫龙看得再清楚不过,一根肉棒小孩萝卜似的那么粗,顶头一个鹅蛋,上面青筋紧绷,盘根错节,最夸张的是顶头马眼,长得大大的,蛇嘴一样收缩吞吐。
若这东西噙住她那块软肉……阿桃穴里有块软肉,每次沈麟顶在上面都酥酥麻麻的,要了半条命,要是这东西含住她那块肉……粉嫩的小穴疯狂吐水,管子夹不住了,大量的淫液和管子一起歪斜下滑。
管子的头部并没经过打磨,坠落是管茎划过骚逼内壁,细疼中感觉格外明显,阿桃臀不由向上抬起,管子飞落,淫水四溅,穴口刺激之下剧烈收缩。别说周挚了,就是沈麟和裴行之也看得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肏进去,肏个几千上万下。
不过沈麟还记得今天的目的,他挺着鸡巴过去,却是站在了椅子后面,先抓住阿桃的奶子揉搓,手再滑到阿桃穴口,一边同阿桃舌吻,一边分开那两瓣嫩肉。整个小穴都呈现粉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淫水,越往里去颜色越深。
周挚的大鸡巴跳了跳,阿桃虽然和沈麟接吻,却空出只眼来看周挚,见那肉棒有生命似的,逼里肉痒的一阵蠕动。
沈麟的手指插了进来,阿桃的穴肉立即拽着那手指往里吸。周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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