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口罩空隙,能看见轻微的、鼓起的淡色唇肉。
很紧张呀,抿得紧紧的,软的不得了的陷下去一个凹弧。
双子的视线不由同时一滞。
几乎就要将双手抽出,去摸摸看那具美妙的身躯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跟豆腐似的嫩。
听到了,剧烈的、搏动的心跳声。鼓动的胸腔里那鲜红的器官爆发出蓬勃的生命与活力。
双子贪婪的目光凝在阿水那汪了一层晶莹的鼻尖。
浓度过高的注视让阿水蹙起了眉。
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
等阿水抬头看的时候,黏腻炽热的注视又如潮水般快速退却。
双子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神情正常。
错觉么……
阿水难受地抹掉鼻子上沁出的汗,把口罩乖乖拨正。
他只是想散一下热。但是空气里氯气的味道实在太重了。让他不想再闻下去。
还是戴好口罩比较舒服,热就热了点。
过程非常成功,阿水为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说起来这还是他遇到的唯二比较正常的病人了。
就是这间治疗室莫名得比其他治疗室要来得燥热。
阿水收拾好东西离开,潮湿的发尾贴在后颈实在不怎么舒服。
今晚要洗个澡。
阿水忽视了转身后下一秒就快速变脸的二人。
如果他在此刻转头,就会发现二人的表情竟然是惊人一致的病态痴迷。
但是阿水没有。
他迫不及待地推着治疗车,准备早点结束今天的工作,然后睡一个香甜的觉。
“嘿,今天的状况不太对。”艾森诧异得朝阿水投了一眼。
阿水恹恹地耷着眼皮,眼下有一抹青黑,很淡,但是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阿水极为困难地憋出一声“嗯”。
事实证明,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饮食,以及生活习惯。
水土不服吧。阿水瘫着小脸,总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事被他遗漏掉,因此神经有些紧绷。
他迈着轻飘飘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
腰间的衣服下摆宽松,灌进来一股又一股的冷风,被吹得都卷边了。
阿水没觉得奇怪,只当是衣服不合身。毕竟他连均码的浴衣都穿得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青年。
当然,没有当地青年那么恶劣的脾气。
艾森是这么评价的。
阿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揉了揉脸,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一回。
他为自己提前的适应感到一阵悲哀和骄傲,端着不锈钢盘向下一间治疗室走去。
盘里是一罐罐药剂,琳琅满目。
阿水走着,能听到罐子里药片清脆的哒哒碰撞的声音。
“祝你好运。”
阿水点了点头,随后艾森便向着与他不同的方向走去。
艾森是他的指导,但同时也是a区的管理之一。
大多数时间,阿水要学会一个人做好护理的工作,今天的话,大概就是帮助患者擦擦身体,配合服药。
当然也还需要问问他们需不需要上厕所,一些病情特殊造成无法自理的阿水需要陪同。
但是阿水往往不会主动询问这些问题。
因为一旦他开口,话题就会莫名其妙地绕到一些没有营养的方面。
比如阿水的尺寸有多大,能不能接受xx姿势,介不介意无套这类。
这个时候,阿水的脸会绷得很紧,认真并且镇定地回复他们:他不操男人。
但很遗憾,那群人真的是神经病,听不懂阿水的回复。
明明是非常正经的话却偏偏都要笑出声来戏谑。
“宝贝,如果你喜欢上面的姿势我当然是高兴的。”
显然,他们是把阿水话里的“操男人”自动转化成了一种非常流行的玩法。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xx。
阿水面无表情地心下不满。
如果还是不依不挠,阿水会以患者嗑药过度为由通知警卫将其送入小黑屋。
护理也就这点好,跟患者相比有拥很大话语权。
阿水低头看了一眼腰上别着的电棍,希望他不要用到这个东西。
……
“我没有看出你的双腿有任何残疾问题,布诺。”
被拒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顶着一张并不差劲的脸,看上去就比阿水大一点。
“亲爱的,我并不介意你跟着我一起上厕所。”
阿水:“我介意。”
“你会很乐意跟我做的。”布诺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极具暗示性地扫了一下自身的裆部。
他坐在床沿边,手指陷在腿两侧的蓝白条纹被子里,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完全符合阿水对于美洲本土校园里有多动症的冲动青年的刻板印象。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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