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粗横凶暴的汉子,捧着一束洁白的鲜花,看起来是有点违和的。
他们是一个大公司的员工;公司老板派他们来给早逝的妻子和孩子送花。他们这样告诉我。
妻子和孩子……我惊悚的重新回头看那两块墓碑。只活了一天的那个,是婴儿。而另外那块墓碑上的,也只是个孩子啊!最多上中学的年纪。她自己的生活也才刚刚展开。不可能有人忍心折断她的翅膀。不可能有人x侵她直到她再生孩子甚至难产si去。这不可能就是她的人生。这不可能合法。人类、人类本应做到更好才是。
我上辈子没有能改变这个世界吗?我没有努力的好好的战斗吗?!
“很漂亮是吧?”有个汉子跟着我的目光一起看着墓碑上的小姑娘,意味深长,“老板就疼她一个。”
“听说她活好得不行……”另一个更露骨了,语气sh漉漉的滴得出口水。
“闭嘴!”前一个喝斥他,“你命不要了?!”
草坪上静了片刻。他们扫视我的t格、盘问了我几句,招募我加入他们公司,我想了想,答应了。
他们训练我当他们的进货员。
这次,他们的“货”,是小孩。活生生的,小小的,孩子。
我揍了他们,把孩子放走了。我报警。警察把我抓了。我被关进牢里。警察的牢,跟公司的牢,原来是一样的。我被打了。他们人多、有家伙。我逃不出去,腿骨几乎被打折。
他们这次的“货”,还是募足了。被打的时候,我听说。
几天之後,他来了。
这个人,只是从外头经过,我就察觉到异样。那是信香的感应。并非我现在身上的香型,那就是来自前世。浓度显示,他伤我至si。
他停顿了一下。
信香的感应必然让他痛苦。他痛得弯下腰走不动路了,大概。
他缓了一阵子,这才离开。
危险的家伙离开了,我却稍微有点失落,在锁链允许的范围之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肌r0u:这麽强壮的身t,如果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能把他鼻子打歪也不一定啊!可惜了。
几个小时後,他们“提审”我。
问的还是“你由谁主使来破坏公司生意”这类老掉牙的问题。
“良心!”“你们自己难道没有良心的吗?00你们自己的心,祸害小孩子,你们心不会痛的吗!”这些话,我吼到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他们有所触动,就光是看着我像看个傻子,或者疯子。
是不是只有把他们揍一顿他们才肯听话!
但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神思不属,像被提着线的傀儡。我都不用问谁提着他们的线:那个带着浓郁前世信香的人,又靠近了!
他在观察我。
我打个寒噤。这不符合逻辑。他如果意识到我能给他痛苦,应该离我远一点啊。所有动物都是这样做的。他连动物都不如吗?
那他的智商……可能很低?
或者说他是个神经病?
但是神经病和低智商也不能当一个大黑组织的头儿啊!
当我终於见到他的时候,我得知他就是公司大老板。
身为大老板,人到中年,一点儿脑满肠肥的意思都没有。肚子上没有一点油。眼睛里熊熊烈火,就好像把脂肪板油都提炼到眼睛里烧了,目的就是为了把我烤熟,然後把我吃掉。
然後……他把我给煎了……不是,是j了?
???
毫无道理。不管我怎麽得罪了他,他咬我的r0u我都能理解。但是他把他的x器官挤进我的排泄系统里。他脏了不说。而且四舍五入一下就等於我的嘴吃进了他的r0u。他这是什麽舍身鉰虎的jg神……病啊?
而且ga0到最後还喷出tye在我身t里?我是渴了,但不接受这种投喂!没有这样强制灌食的!没有的!
而且他自己ga0完了还让别的小喽罗来ga0我是几个意思?他靠在旁边还一副虽然虚弱但是好欣慰好享受的样子。为什麽?
我完全t不到这个人类开心的点啊!
不过他们把我换了个地方铐,不是锁墙上了,而是一张金属骨架的床上。那床架子,被他们嘿咻嘿咻动作之间摇得多了、再加上我悄悄的有针对x的破坏,一边的架子连接处松脱。我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当只有一个守卫靠近我、别人都离得远时,我猛的抬手,把铁链连着一整根铁架条拔下来,一胳膊把守卫夹在我腋窝底下,使劲一拧他的脖子——嗯,也没敢太使劲。因为我总觉得杀人是不好的。
但,不使劲的话,我觉得对我自己来说也太不好了。何况他活下来,再去祸害别人呢?我会很内疚的啊!
纠结之间,他的脖子在我的胳膊下头拧成了一截麻花。
那就……也没别的办法了。都这样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他的屍身放下来。愿你来世,岁月平安、喜悦祥和。
真抱歉我也没有时间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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