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自带一种苏感,无奈还夹杂了一丝撒娇的意思,只让人耳根一阵酥痒。
“怎么?”陆嘉禾有些生气,强行从安翊怀着挣脱了出来,“上课看那种书,你们还有理了?我的课你们不知道好好上,对我这个老师没有尊重可言,去还要我顾及你怎么做人?”
“哪种书啊?”安翊整个人又黏了上去,没骨头似的挂在了陆老师肩上,“男人跟男人?这对陆老师来说不是很正常吗?毕竟你也喜欢男人不是吗?”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意识到不对劲陆嘉禾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他想起了上个星期六的晚上。
安翊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这才几天啊,陆老师该不会是忘了吧?那晚你这手该摸的,不该摸的,可都摸过了。你不是还嫌弃我硬不起来吗?那不如……”
他像是突然发现了更有趣的事,能不能替同桌拿回小黄书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他一侧头,轻贴在陆嘉禾耳边低声道:“陆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那句话,这一个星期来只要你站在讲台上讲课,我只是看着你就硬了。可这会儿我俩明明独处呢,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你再试试看用你这手到底能不能让我有反应?”
因为安翊的话,酒后遗忘的记忆开始苏醒,他戴了三年为人师表该有的假面具在这一刻仿佛被撕了个粉碎。
一时间他还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耳边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继续道:“陆老师,猥亵学生这种事,你不会想让其他人知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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