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拉看他吃得欢快,干脆将性器全部插进了男人嘴里。费里戈毫无征兆地将阴茎吃到了根部,喉管被粗大的柱身撑开,鼻尖都埋进了青年的耻毛里。费里戈被液体呛了一口,却因为深入的龟头堵住喉咙无法呼气,几乎要窒息了。
“唔唔!”他抓着乔拉的裤子,拼命想要吐出嘴里的巨物,脸憋得泛红。
乔拉只是扣着男人的后脑,让他完全吞下自己的欲望。侧面看去,鸡巴把费里戈的喉咙顶得鼓起一块。
他低下头,见费里戈蜂蜜抹得满嘴都是,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着,几乎要被憋得昏过去,这才抓着男人脑后的短发,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能自主呼吸的费里戈从口中喷出一股液体,剧烈咳嗽起来,喘得像是一个破风箱。不等他喘匀,乔拉的鸡巴再度侵入,肏穿了他的喉管,扶着脑袋抽动起来。
屋内回响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液体摩擦的水声。
等吃完这根早餐,费里戈的嗓子已经哑了,口腔内壁射满了腥粘的精水。他被迫将精液全部咽下,还要舔干净滴在地上的蜂蜜。
“好吃吗?”乔拉带着一脸笑意地问。
费里戈还趴在地上舔蜂蜜,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嘴里甜腥交织,说不出的恶心,上颌火辣辣疼着说不定已经被磨肿了。他可能再也不会吃蜂蜜了。
费里戈嘴唇红肿,嘴角还淌着蜂蜜。他瞪着乔拉,嗓音沙哑:“操你的!”
乔拉低头看他,用鞋尖踢踢男人脸颊,换来了一顿龇牙咧嘴。
等费里戈把地上的蜂蜜舔干净,乔拉才满意地开始收拾桌面。他拿起餐碟和叉子,跨过男人的身体进入厨房,将东西放在水池里清洗。
费里戈并用手脚爬到乔拉脚边,红肿的屁股随之摇晃,臀肉间夹着的湿润穴眼时隐时现。他仰头看着乔拉,乖乖跪在地上的样子真像只黏人的大狗,目光如炬,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乔拉就好。”洗碗的间隙,青年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乔拉。费里戈把这个名字默默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小子付出代价。
洗完碗,乔拉看着脚边的男人,摘下手套忍不住摸了摸他短而硬的黑发,微笑着,语气温和:“只要你乖一些,我就不会为难你。”
没想到,费里戈自此真的安分守己了起来。每日,他要做的就是撅着屁股给乔拉肏,张开嘴给乔拉口交。他变成了一个行动还算自由的性奴,整日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在屋中爬行,屁股里永远含着精液。
除了必须睡在地下室的床垫上这一条件外,乔拉没有再为难费里戈,允许他用浴室清理身体,还会给他煎香喷喷的牛排,甚至亲手切成小块,然后笑眯眯看着男人用儿童塑料餐具笨拙地将肉叉起来,塞进嘴里,温柔的目光仿佛在注视爱人一般。
费里戈知道乔拉并不好惹,暗自告诉自己要忍,对方迟早会松懈下来。他一直在悄悄摸索着乔拉的作息规律,绝不放过任何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呃!轻一点!”这天午饭后,费里戈被乔拉压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早就软烂通红的穴眼中强行塞进一根狰狞的性器,直插到根部,硕大的头冠抵在穴道尽头,砰砰叩着软腻的结肠,把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了位置。他被顶得皱眉,蜜酒色的大奶子随着挺入的动作轻颤。
费里戈不情不愿抱着自己的大腿,结实肉感的屁股撞在乔拉的胯骨上被挤压变形,肿胀的穴眼已经被磨成了熟烂的红色,拓开的肉嘴紧吮着柱身,吐出鸡巴时翻出颜色鲜嫩的内壁,缝隙间噗噗吐着粘液。
乔拉这小子明明不近视,还装模作样戴着副眼镜,看着弱不经风,一派斯文,哪知道鸡巴又大又粗,而且性欲旺盛,每次猛插进来都让费里戈小腹胀痛,直犯恶心,把整只穴眼磨干磨透都不会停。
一旦水分流失的太多,令人不适的肛交就彻底变成了一场折磨,抽捣间粘液顺着臀缝流尽大半,费里戈忍不住叫出了声,屁股痛得干涩,大腿根也因为紧绷过久隐隐有抽筋的迹象。
“混蛋,插个没完了?快点射……”男人咬着牙瞪向乔拉,吃痛的喘息从他厚实的嘴唇中断续泄出。
青年只是默不作声地占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男人腰侧,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下。他埋首进费里戈的颈窝,舔舐着男人的咽喉。
肚子里的钝痛逐渐变得尖锐,费里戈只感觉肠子都快被那根鸡巴倒拖出来了,无法体验到任何性事上的快感,只有锋利的疼痛和满腔怒火。
感觉乔拉射在肚子里,费里戈这才松了口气,他扭着屁股,穴眼翻着嫩肉咕啾吮吸着肉根,催促对方快点拔出来。
乔拉退出自己,手指却拢住费里戈的胸脯,掐起一大把皮肉,把深色的乳尖挤得高高鼓起,含入口中吮吸。他用牙齿轻轻撕咬那粒肉尖,表情沉溺得像是在品尝其中的乳汁。
吃完奶子,乔拉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对着奶子重重扇了一巴掌。
饱满的胸脯被扇得一颤,奶头乱晃,掀起一层淫猥的肉色波浪。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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