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少爷似乎更喜欢抱着陈涸了。
他摆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不再计较陈涸先前想要杀自己的举动,一转头就面容阴沉地掐住陈涸的喉咙,把男人逼到双眼上翻,生生失禁,才肯放手。
但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将男人当成暖手的搂在怀里,若是来感觉了,直接插进那只紧绷的屁股里,享受穴肉的吮吸服侍。
时间久了,陈涸尤其害怕被隋清欢抵在墙上,抱在怀里肏。他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而且鸡巴进得太深,甚至捅穿肚子里的一圈肠结,给他一种内脏都要被搅烂了的错觉,常常一边流泪一边干呕,若是被逼起淫性了,男根还会高翘着,在求饶声中断续喷出浑浊的腺液。
真是个可爱的玩具。
隋清欢舔舐着陈涸断臂处愈合的伤疤,他看着男人这幅乖巧又顺从的模样无比满意,而残损的肢体让他欲望高涨,常常是舔着舔着,身体有了反应,便直接压着人来上一发。
隋清欢二十一诞辰那日,隋腾之广邀老友亲戚,为自家儿子庆生祝贺。
那天有不少人来捧场祝贺,隋清欢一身华服锦衣,衬得容貌更是漂亮,被几个人团团围着,半推半就地喝了不少酒,回到卧房时意识已经不甚清醒了。
陈涸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呼吸很轻。
隋清欢醉得厉害,他翻身上床,双臂搂过陈涸,嘟哝了一句什么,语气像是撒娇一样。
没过多久,因为喝了太多酒,尿意浓烈,隋清欢不愿下床,将头埋进男人颈窝,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鸡巴塞进了热乎乎的肉穴里,直插到底,马眼一张,滚烫的尿水倒灌进腹中,把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隋清欢含混着说,“让你当个尿壶就足够了。”
“……”
隋清欢仍没觉得不对劲,寻到陈涸的嘴唇吻了吻,舌尖却尝到了一丝血腥。他闭着眼,眉头拧起,似乎不确定似的,又覆上去吮了一番。
一大团温热的血浆从陈涸口中渡到了隋清欢嘴里,把小少爷呛了一下,霎时让他清醒了。
隋清欢猛地睁眼,窗外月亮很亮,斜斜投射到陈涸的侧脸上,能让隋清欢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颤了一下,赫然发现怀中的男人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陈涸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液体呛进肺中,口鼻全是涌出的鲜血。
他已然没有了生息,双目之中神采尽失,嘴角却噙着一丝解脱时才绽放出来的笑容。
大概是变成性爱僵尸的断头骑士和他破产的死灵法师老鸨。骑士双性会接客注意。
亚瑟生前是个骑士,在十八岁那年受封,并向国王宣誓效忠。
二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国王护卫队史上最年轻的队长;三十七岁时因为被贵族之间的权利纷争波及,含冤入狱,七日后被砍头示众。
死后一年,他复活了,并且腿间多了一个屄。
亚瑟很确定这玩意之前自己并没有长过。
因为在行刑的前一日,亚瑟还在被国王护卫队的年轻骑士们轮流享用,插满身上的洞,往肚子射满精尿。直到上刑场时,他屁股里的液体都还没流干净,并且在头颅落地后,众目睽睽中当场失禁,腥臊的液体喷湿了整条裤子。
若是他当时长了这幅雌穴,那事情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如果真是这样,亚瑟或许能免除一死,但代价是被囚禁着捅烂雌穴,被无数鸡巴一次又一次操进子宫,灌到下腹膨胀,直到怀上某位爵士的孩子。
亚瑟想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器官,刚俯下身,没有脖颈连接的头失去支撑,直直掉在了地上,脸着地。
他的头翻滚了半圈,正巧往腿心的方向歪了过去。
亚瑟看见自己性器下的阴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瓣肥软的肉,中间含着一道湿乎乎的肉沟。
手指分开那两片肉唇,露出了顶端颜色鲜红的肉蒂和下方细小的尿眼,再往下则是一张收缩不止的肉屄,深处还渗着水。
“别看了。”
亚瑟的头一个人被拎了起来,重新放回肩膀上。
面前站着位身着黑袍的卷发青年,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消瘦,容貌俊秀,一双眼睛更是如黑曜石一般深邃迷人。
从衣饰来看,青年应当是一位法师,可他的胸口却没有别学院毕业后授予的银鸮徽章,估计是个中途退学的半吊子。
他指了指亚瑟身边的牌子,说:
“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接客挣钱。”
亚瑟扭头一看,才注意到手旁立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长串的价目表:
双性僵尸男妓,强壮的荣誉骑士长,身首分离,浑身可调节敏感度,满足你的多种需求!
头部10银币/小时无论是嘴巴还是断口的洞,双龙+100%;
喉咙15银币/小时肩颈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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