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肉里瞧。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穴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穴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臀肉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穴,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莹润,栩栩如生。
焦白玉挑眉,心道卫拿的习俗当真有趣,把人当作马儿一般束着辔头不说,屁股里竟也塞着马鸡巴。
腹内生出一团火,躁动不已,焦白玉察觉自己有了反应,也管不得勃起对象是个男人了,不再犹豫,扔开玉势,掏出自己已经充血的那话,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入到底!
玉势上连着乳尖的金环,抛开时拉扯着胸口发出一阵刺痛,荦厄蹙着眉,低声抽气,他的奶尖因为刚穿了孔,本就敏感,这样一拽更是疼得不行,两颗肉粒上都涌出了血珠。
荦厄垂着头,静静咬着嚼子,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受下了焦白玉的侵犯。他觉得自己怯懦无能,不但吃了败仗,受族人唾骂白眼,没有死成,还成了敌国皇子的男妃,颜面扫地,连尊严都没有了,活该这样被人折辱后半生。
大腿被折到胸口,下体高高翘起,焦白玉粗硕的鸡巴在臀肉间进出。荦厄的身体并不柔韧,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艰难,时间一久,腰就抖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肠穴里又热又软,甬道里的褶皱热情地附在柱身上吮吸挤压,焦白云舒爽得头皮发麻,浅退深入,胯骨撞在荦厄的屁股上,阴囊表面都沾染上了交合处涌出的淫水。
“唔啊……”荦厄昂起头,薄汗遍身,浑身的金饰都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摆起来,发出叮铃响声。
焦白玉如觅食的大猫,俯身用鼻尖凑近了荦厄的胸膛,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循着腥气寻到渗血的乳珠,舔去上面的液体,牙齿咬住金环撕扯。
敏感的肉粒扯得拉长,荦厄皱眉轻呼,疼得身躯一弹,折起的大腿搭在焦白玉臂弯,肌肉绷起,不住地颤抖。
焦白玉狠狠肏进这一腔淫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臀,往脊线流淌,沾湿大片床褥。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穴,穴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肏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焦白玉头一次肏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精,把穴眼都磨开了,满腔精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乳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奶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乳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肉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湿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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