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开,别让我再说讲述的是,通过与淫邪的恶魔媾和,而达成愿望的仪式,其中甚至还详细描写了种种姿势和一些具有特定效果的纹身。
莫尔斯不淡定了。他刚要合上书准备缓一口气,指尖停留的那幅图画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图画的右下角上写的是:于胸口绘此图者,无论男女,皆可泌乳。
“……”
莫尔斯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赚钱法子。
他又仔细查了查这个图案的由来和使用方法,确信没有什么过分的副作用后,最终决定今天就给亚瑟画上。
不过这一次,莫尔斯决定先替客人们试试奶水的质量。
到了晚上,莫尔斯揉揉酸痛的眼睛,伸了个懒腰,上楼去看看亚瑟怎么样,如果结束了就去给他做清理。
楼上很安静,客人已经走了。莫尔斯掀开纱帘就看见毛毯上瘫着一个赤裸的身体,脖子断口处翻涌着精水,胸口红痕遍布,腹部微微挺起,腿根几乎都被磨红破皮了,阴阜肥软,缝隙中夹着两片缩不回去的唇肉,臀部下面是一大滩浓精。
莫尔斯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亚瑟的脑袋,皱起眉,问:“你的头呢?”
骑士理所应当的没有反应,因为他听不见。
青年找了一圈,确定脑袋真不在屋里,估计是缺心眼客人把头带走了。
莫尔斯有些生气,扶着亚瑟的肩膀,把男人摁在椅子上,冲他肩颈的断口大喊道:
“坐好,不要乱跑!我去给你找!“
……
偷走亚瑟头颅的是几个路过这里的流浪骑士。
他们听闻这座镇子里有一个双性僵尸男妓,就凑了点钱一起光顾了一回。
其中一个栗发骑士看见亚瑟后吃惊地大叫起来。
那人原本是国王护卫队的成员之一,两年前因为偷窃和滥用职权被亚瑟亲自罢免了爵位,赶出王城。
后来,栗发骑士知道亚瑟被斩首的事,也知道男人死后含着一屁股精尿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心中大感痛快,已经把他嘲笑讽刺了千遍万遍。
这件事无数次成为了栗发骑士的谈资,他对着自己现在的同伴,把亚瑟描述成一只整日发情的骚狗,骚到每天都要轮流吸一遍国王护卫队成员的屌才能入睡。
看到亚瑟的一瞬间,栗发骑士惊喜地叫喊着,一边大笑一边对同伴说:“瞧,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即使是死了,也不忘吃男人的鸡巴!”说完,第一个脱下裤子,肏穿了亚瑟的屄,囊袋撞得啪啪作响。
亚瑟还记得这个栗发骑士,不过对他来说,所有踏入这间屋子的人都是顾客,亚瑟需要做的就是提供服务、收钱,然后目送他们离开,无一例外。
在栗发骑士提起他的脑袋,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了几句报复性质的污言秽语时,亚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让栗发骑士恼羞成怒,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偷走了亚瑟的头颅,用布包好,再拿麻绳捆着挂在腰上,在所有人休息时,自己躲在树后用这颗头自慰。
他的手指从颈部断口摸索到亚瑟的柔软的食管,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一点点把那处拓开,然后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一贯到底!
亚瑟的喉咙处传来咕啾的声响,他瞪大眼睛,一只饱满的龟头碾过舌根,刮过上颚,把下颌顶开,生生从齿舌之间钻了出来,直接肏开他的喉管,变成了一只紧致又轻便的肉套子。
栗发骑士这样发泄了两回,很快被起夜的同伴发现了。同伴骂他“怎么好东西不一起分享”,提起刚擦干净的性器,揪住亚瑟的头发就往他嘴里塞。
亚瑟上下两处都被死死堵住,两只龟头在他嘴里碰撞挤压着彼此,顶端分泌出来的粘液糊在舌根处,泛起浓浓的腥气。
精液射入内部时,亚瑟的口鼻和食道断口不受控制地齐齐喷涌出大股白精,双颊都被浓精灌得鼓胀起来。
“咕……”
很快,又有几人听见动静,从睡梦中醒来,兴致盎然地加入其中。
亚瑟的只有一张嘴一处食管,服侍不了太多人。有的人等得不耐烦,便扶着鸡巴在亚瑟脸上蹭来蹭去,触到眼皮时,忽然停住了。
“嘿嘿,我忽然想试试这里……”那人顶了顶胯。
“试就试呗,多少给他留一只眼睛,到时候让他看看自己是什么骚样。”栗发骑士用亚瑟的嘴巴射了个爽,正敞亮着软下去的性器,满是趣味地看其他人操弄亚瑟的嘴。
那人应了,淫笑着用手指扒开亚瑟的眼睑,扶着自己的鸡巴,抽动且湿润的马眼压在男人的瞳仁上,一个挺腰,撞进了眼眶内!
“噗。”脆弱的眼球应声破裂,碎片和透明的汁水随着性器的挺入从缝隙中涌出。眼眶不深,鸡巴直接一撞到底,却连半根都还没埋进去。
“还挺暖和,就是太浅了,凑活用吧。”那人抱怨了一句,拔出自己还挂着眼球碎片的鸡巴。
亚瑟的眼睛被捅成了一只黑漆漆的洞,里面的液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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