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地打量着摊位上的柠檬水……
第二天,孩子们于下午给乔拉打来了电话,兴致勃勃地询问他的家庭住址和详细的送货要求。
乔拉订了十来杯柠檬水和一百颗糖果,报出一个地址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简单的收拾过后,乔拉带着一个包好的礼物,下到四楼,敲响了自己正下方住户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头戴彩色尖头纸帽的中年男人,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幸福,发现敲门的是乔拉后便热情地将他招呼进来。围坐在客厅茶几旁的大人小孩纷纷抬头,也友善地向他打招呼问好。
今天是四楼这户夫妻女儿的生日,他们特意邀请了女儿的好朋友们和公寓上下层以及隔壁的邻居来参加生日派对。
小女孩戴着一顶金光灿灿的纸王冠,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手上糊满了奶油和巧克力碎屑。
不多时,房门再度被敲响,乔拉说:“应该是我给大家订的柠檬水和糖。”而后主动起身去开门。门外,两个小男孩抱着两个装满大杯饮料的纸盒,兴冲冲地将其举到乔拉面前。
屋主人看到门外的小孩,为感谢他们送货上门,不仅多给了许多小费,还热情地分享了两块蛋糕。
派对进行得非常顺利,晚饭时候,乔拉心中的目的已经达成,他没有选择留下,而是提前告别了这场派对,返回家中。
派对过后的下一周深夜,刚洗完澡的乔拉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拿起听筒,刚打了声招呼,就听到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刻意压低的沙哑男声。
“你叫乔拉是不是?”那人问。
上钩了。乔拉轻声抽气,装出一副惊讶的语气:“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你长得可真好看宝贝。我好想把你摁在你家的窗户上,把我这根大鸡巴塞进……”后面是一串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乔拉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对方刻意压低声音,他还是认出来了,这是自己被辞退那日找他换零钱的男人。他还记得,那个男人肩背宽阔,身材很好,薄薄的贴身短袖勾勒出丰满的胸肉,连奶头的起伏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方压抑低沉的嗓音经过电话线的传输,少许的失真配合低喘,带来一股别样的色气,乔拉感觉自己的下体在发热充血。但他语气依然惊恐,似乎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恶意骚扰,表现得无助又可怜:“你、你是如何得到我的电话的?!小心我报警!”
“嗯……宝贝,你知道我是谁吗?警察也找不到我哈哈哈哈,呃嗯……我真想好好亲吻你的嘴唇、眼球,揉捏你的小鸡巴再把它割下来……”
“不,你闭嘴!我……”
对方似乎没意识到,真正害怕的人应该早早挂断电话了才对。
乔拉从齿缝间挤出几句脏话,听着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激起对方捉弄调戏的冲动。
“乔拉宝贝,嗯……嗯呼……啊啊!!”男人喘息着,气息越发急促,最后拉长尾音,发出一串餍足的叹息,似乎是听着乔拉恐慌的声音,把自己撸到射了出来。
此时,听筒中只剩盲音了。
这晚骚扰电话过后,满心“害怕”的乔拉于第二日匆匆离开了自己住处,在旅馆度过了几周时间。
乔拉不怕男人跟踪,因为自己终究会抱着“对方或许已经离开”的侥幸心理回家,那个跟踪狂要做的,只有在公寓周围耐心等待。
由于将自己的住所误导至了四楼,这间公寓已经不安全了。乔拉还算是有点良心,怕那人伤害孩子,于是寄信给这家人提供了一个全家外出旅游的机会——事实上,他有钱到可以直接买下这栋建筑——等待对方离开后,自己再返回公寓,守株待兔。
乔拉暗自怀疑,这个男人就是臭名昭着的“貉城杀人狂”。
这人竟然流窜到了隔壁城市,难道是准备在这作案?乔拉在旅馆中翻看着之前相关报道的报纸,发现黄昏晚报的一则专访栏目提到,警察们曾在第二次命案发生后的现场提取到一枚鞋印,根据鞋码推断出来凶手大致在一米八至一米九之间。
乔拉不禁回忆起那人的模样,头发很短,像刺猬毛一样炸着,眉眼深邃,眼睛是深褐色,嘴唇稍厚,很适合撬开牙齿往里塞一些又粗又长的东西,把他满嘴恶心的骚话全部堵进肚子里……
两周后,楼下的夫妻收到中奖信息,高高兴兴带着孩子去度假了,乔拉也在这天白天带着行李回到家中。
当晚,乔拉躲在漆黑无比的楼梯间,没过多久就听见一串刻意压轻的脚步声,走到四楼时停顿了一下。
对方似乎是在确定楼层和房门,确认无误,窸窸窣窣金属摩擦声响起,“咔”的脆响过后,屋门被应声撬开。对方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收集的信息有误,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特意等着他来访。
黑暗中的乔拉掏出自己买来的电击器,悄无声息地尾随着。他贴在门外的墙上,打算等他抹黑再往屋子深处走几步就动手。
出乎乔拉的意料之外,屋内响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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