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拉摁停手边的录音机,将费里戈翻过来,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奶子,虎口把乳尖挤出,将肉粒儿含在口中吮吸嚼弄,吃奶似的发出啧啧声响。
将奶头吸到肿大,乔拉手指捏着深色的奶尖,挤压拉扯,想象它们穿上两枚亮晶晶的乳环后会有多好看。他放开乳尖,手掌抚摸着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一路滑到小腹,停在费里戈的鸡巴上。
费里戈下体的阴毛又多又扎,性器即便没有勃起尺寸也是罕见的硕大,深埋在耻毛下,看上去有些吓人。乔拉站起身,在立于墙边的置物架里翻到一把电动理发器,插电推开开关,直接将那剃了个干干净净。
硕大的肉根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他用手指碰了碰,试探着抓起。鸡巴表面干爽洁净,而且做过手术,包皮切得整齐,棱角分明的龟头呈现出一种饱尝人事的赭色。
乔拉抓起男人的鸡巴,手指挤压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尿眼里渗出液体,沾得满手都是。他将费里戈的阴茎抬高,压在小腹,一手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细细打量,手指隔着囊皮掐揉里面沉甸甸的卵蛋,看上去爱不释手。
费里戈的鸡巴是乔拉见过最优秀最漂亮的,不但尺寸惊人,形状也标准,阴囊更是饱满对称,生理功能绝对不会差。
乔拉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用玩玩具的手法不停揉捏费里戈的囊袋,手掌时而包住卵蛋,指尖掐紧根部,感受着男人因强烈不适而大腿紧绷;时而抓着囊袋向外拉扯,逼得费里戈在昏睡中闷哼出声,前面的鸡巴翘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已经在滴水了。
太棒了。乔拉咽下一股唾沫,一边掐着囊皮下的睾丸,一边在脑中幻想着这枚卵蛋在高潮时收紧,将大股精液挤入尿道时的模样。他的手越收越紧,阴囊因充血慢慢胀大,躺在手心隐约抽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这时,乔拉像突然失了兴趣,毫无征兆地开放手,动作戛然而止。他关闭电源将理发器收起,从置物架内取出一件特殊的装置,为费里戈穿戴好。
……
第二日,费里戈身体酸痛无力,皮肤被劣质床垫扎得直发痒,各个部位都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睁开眼,边沙沙挠着皮肤,闷哼一声边坐起来,软毯从肩膀上滑下,一张叠起来的纸片随即飞落到他面前,之前应当是放在身上的。
费里戈注意到纸片,拿起展开,上面是一行漂亮的字,写着:醒了上楼吃早饭。
他的五官拧起,咬着牙将纸片揉烂扔到一边,仰头怒吼:“婊子养的!你想干什么?!”他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捶击地面,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发誓要亲手杀了这般折磨自己的家伙,再碎尸万段!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摘,费里戈爬起来,身上的软毯彻底掉在了地上。他察觉到了身体另一处异样,低下头,发现胯间阴毛被刮得一根不剩,鸡巴上还套着一个奇怪装置。他伸手拨弄,发觉尿道酸痛难忍,早已被一根细长的棍子捅穿了尿眼,尿口沁着一圈湿淋淋的液体,大腿根部也绑着什么。
不仅如此,他的肉棍上还被乔拉用水笔写了字:别碰,否则——
几根绳连接鸡巴里的细棍,费里戈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哼了一声,不信邪地用指尖勾起细绳缓慢向外拉。
马眼翻带出一截红肉,随着细管被慢慢拔出,本就不该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剧烈收缩,小股涌着液体,即便是顺利拔出细棍,那只肉眼儿大概也得有一阵子兜不住尿了。
装置被触碰,开关自动打开释放出电流,细窄的尿道黏膜敏感而脆弱,被微弱电流刺激的剧烈抽搐起来。
“呃呃啊啊!!”费里戈瞳仁收缩,发出一声惊呼,鸡巴被击穿的痛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捂着裆部惨叫打滚。他越是挣扎,电流就越强烈,阴茎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外渗出液体。
细棍深入膀胱,顶端在内部涨出了一个小结,根本拔不出来,连精尿也被完全堵住,强行拉出只会将尿道撕裂。待装置停止放电,费里戈已是浑身大汗,半勃起的鸡巴也被电得完全没了生机。
费里戈抓着流水的性器,瘫倒在地,肌肉还因为电流痉挛着,紧咬的后牙几乎要磨出声响。他心里痛骂乔拉是个变态,许久才从疼痛中缓过来,默默爬起,赤裸着身体走出昏暗的地下室。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乔拉正在享用一碟煎蛋芦笋,手边是一杯冰牛奶和一罐才开封的蜂蜜。
铃声响起,乔拉往嘴里塞了根芦笋,回身从抽屉里翻出手机打开。
手机是从费里戈车中找到的,没有密码,打开就是主页面,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后是一条问询短信:
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消息?我已经看到新闻,你是不是失手了?
发信的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但从二人过往的交流来看,对方应该是个器官贩子。
乔拉随手写了个回信:我现在不方便。发送出去后直接关机,扔回抽屉里继续吃早点发。
吃完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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