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简一听,立刻收缩着肥逼夹紧了郯阑的鸡巴。
郯阑看着他害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喘息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再多一个人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邬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想要抬高屁股离开,却被郯阑掐住屁股重重压下,硕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小小的子宫口。
“啊!嗯!”
他的叫声传到了车外,外面的人一愣,“操!叫得这么带劲!喂,也带我爽一爽!我可以给钱!我爸有钱!”
邬简颤抖着夹紧了郯阑的腰,跟郯阑抽插的频率上下扭动着屁股,红着眼睛看向车窗,随即就看到一张青涩的脸紧贴着车窗,很不得用头顶开车窗。
“唔、啊……哈、啊!不要、不要他进来……啊!”
邬简软软地在耳边哭泣恳求,哭得郯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把邬简的肥逼塞得满满的。
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享受着邬简子宫口的包裹和吮吸,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他忍不住沉浸其中。
“啊、嗯……怎么、怎么不动了?”
邬简红着眼问他,无意识的上下挺动着,并且套弄着越来越快。
郯阑舒爽地眯起了眼睛,抬手用力给了邬简的肥屁股一巴掌,“骚货,你不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唔!”
鸡巴猛地向上顶了一下,邬简腰一软,把郯阑的鸡巴用力坐进了肥逼里。
在车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把窗拍得更响了,“你们倒是给我回个话啊!带我一个人怎么了?”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开始加快冲刺,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地对司机开口,“开车。”、
说完,他就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上,抬高他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他的肥逼。
“啊!啊!太、太深了!嗯、唔!”
他的反抗在郯阑眼里几近全无,郯阑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他。
“爸爸、慢一点……唔!啊!”
在邬简叫爸爸的那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他也颤抖着喷出了淫水,浸湿了身下的真皮座位。
郯阑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温柔地亲了亲他潮红的脸,“乖,再让爸爸好好疼一疼……”
话音落下,他就把邬简细白的大腿环在了他的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爱。
司机换了一条路线,不再继续等红绿灯,拍车的年轻人可惜地看着车子走远,身边的勒轩看着同伴恋恋不舍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你看上去像路边发情的野狗,我警告你可不要看着那辆车就射出来,要是敢弄脏我的车,我就打残你!”
同伴撇撇嘴,“我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没试过车震呢,勒少,把车借给我试试呗?”
“滚,你缺车?”勒轩嫌弃地开口。
“倒是不缺,但是自己的哪有别人的好?女朋友同理!”
勒轩无语地看着他,“难怪你在学校总被人打,原来都是情债,下次我可不罩你了。”
同伴哀嚎一声,“别啊!没有勒少你罩着我,我会被打死!不如我下次带你双飞,让你也尝一尝别人女朋友的滋味!”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戒不掉了!”
勒轩一脚油门踩到地,完全不理会没有系安全带的同伴。
“没兴趣,我才不像你这没节操。”
……
邬简从床上睁开眼时,床上早就没了另一个人的余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胸口简直是重灾区。
两颗乳头高高肿起,白嫩的奶子上满是咬痕和吻痕,这些痕迹一直蔓延到腰,他掀开被子看到两腿间的痕迹,也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
郯阑昨晚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又找借口说要给他用口水消消肿,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了他的肥逼,他被做得没了力气,只能拱着腰给郯阑吸舔肥逼,把淫水全都喂给郯阑。
现在他只要动一动,满是咬痕的肥软蚌肉就会摩擦在一起,敏感得瞬间流水。
“老男人是属狗吗?竟然这么爱咬人!”
“是啊,我不仅属狗,还没断奶,等你的小奶子能产奶了,要每天早上挤一杯出来,否则不可能下床。”
郯阑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邬简抬头看去在心中低咒了一句,背后说别人坏话竟然被本人听到了!
他重新装作乖巧的模样,郯阑轻笑了一声,“不用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挺可爱的。”
邬简皱眉,“所以呢?我不如看上去的乖巧,你要把我赶走吗?”
郯阑抬手替他整理额头上的碎发,“你想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暗,只要邬简点头,他就会铁链把邬简永远锁在这里,再也没办法离开这里,让他成为了一个只懂张嘴呻吟和张开大腿的性爱娃娃。
邬简挑了一下眉,“只要你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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