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经商,还有行医,皆开创医术先河的汉代义妁、晋代鲍姑、宋代张小娘子。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晋代荀灌、谢道韫,南北朝冼英,唐代樊梨花,宋代梁红玉,金代杨妙真,明代秦良玉……,女子上战场各朝各代皆有,从不逊于男人。更可悲的是世人只知造纸的蔡伦、浑天仪的张衡,却不知一切是因为东汉太后邓绥发展科技兴国、男女学堂,才有了科技盛况。”怎么是这样?虞尤薇蹙着眉,沉重地核对星际各处可见的史书。“还远不止如此。≈lt;a href=”≈lt;a href=≈ot;/tags_nan/xihanhtl≈ot; tart=≈ot;_bnk≈ot;≈gt;/tags_nan/xihanhtl≈lt;/a≈gt;” tart=”_bnk”≈gt;西汉女相士许负、清代女天文学家王贞仪、明代农民起义军女领袖唐赛儿,等等。”虞尤薇眉头皱得更紧,是,对方说的全是对的,可为什么冷门得我一个不知道,甚至知道后觉得震惊,好像潜意识里就觉得不可能有这些呢?那个声音却还在继续,“世人都说女子不能为官,舆论抹掉了汉代外交官冯嫽,唐代巡按谢瑶环,南朝韩兰英,明代唐赛儿、清代杜凤扬,女状元唐代薛涛、清代傅善祥,宋代女童林幼玉,等等。甚至不惜讲女官官位曲解成宫内官或者妃嫔。就连早期道教太白金星,这位骑着凤凰,手中抱着琵琶的女神仙,在后续变为了白发白须的男神仙。”逼人太甚,虞尤薇心里涌起一股愤恨,讲手中的书合上,紧紧攥在手中。“世人只道古时候女子都被困在四方宅院,无作为无思想,看不见她们,不知道她们,好像权利地位天生就是属于男人的。而我刚刚说的她们仅仅是茫茫厉害女性中,被记载在史书里的沧海一粟。他们看不见她们,抹掉她们。又把功劳归功于嫁了个好丈夫,才能做事。瞧,嫁了人连独立的人都不是了。看不见她们从一而终的自小才华,明明只是越来越发光的人生轨迹顺道有了婚姻而已。”虞尤薇空着的手紧紧攥成拳,越来越紧,指甲气得钳进肉里,背后硕大的翅膀高频地抖动着。那个不知何处的声音继续有力地传来,“虞尤薇,你不是被消失的女性中的一名吗?你亲身经历了一切,不是吗?”咣。如钟声在虞尤薇耳边炸开。“功绩被抹掉,成果被他人名字取代,名字逐渐黯淡消失……。你,也不是特例。消失的也不止是女性强者,甚至在一段时间长河中,‘女’,都消失了。”虞尤薇愤恨地抬头,直视天花板,宛如在注视这声音的主人,又像在注视那些推动一切的他们。“女性词语被替代。那段历史的妈妈、嫂子等词后面要标括号(女),(男),后来甚至(女)、(雌)都没有了,全部都可以被形容男性,不得已只能标(非男)。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孩子问,为什么管叔叔叫妈妈,是因为他很凶吗?大家才意识到“妈妈”的形象早就变了,她也不该代表温柔,名词不该作为形容词。不光抹掉了女性代表词,也意味着永远把这个身份的人困在框架内,不认同妈妈可以有其他的活法,不认同男性也有温柔的性格,就像不认同男人就是有“老嫂子”所谓的碎嘴,嫉妒,撒泼等等性格。孩子的那句话在网上发酵。女性抗议,男性也抗议,人们自发改了话语,文字重新回到名词。才在时间长河的推动中,有了我们现在。你再强、再飒,也只会被称为姐姐、女士。”虞尤薇浑身越来越紧绷,脸色严肃得像随时准备跃起杀/人。那个把一切刨开给她看的声音,突然逼近她,好像只在她额头半米般,振聋发聩,带着回响般地说道,“虞尤薇,你真的觉得这一世你的功绩留得住吗?你所付出的一切,不会只是徒劳吗?还有安云,你真的觉得做这些事的上位者会庇护她吗?”虞尤薇紧绷着唇,直视着压迫来的无形,本就脸色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但浑身的怒意熊熊燃烧,覆盖全身,大有燎原之势!“这一世,你还愿意被消失的一干二净吗?”对方一字一字地打到她的心坎。虞尤薇对着声音,有力地开口,“你是谁?”那个声音没有回答,而是摄魄般继续,“加入我,挑破不公,我帮你捍卫你们的权益。我会真正的庇护你和安云,让你们的名字流芳万代,千年万年永垂不朽。”虞尤薇注视着声音,眼里有团火,在燃烧。“加入我,跟随你内心的声音,你我本就是一路人。”以上说的都是真实历史人物。有想过要不要用自己造的架空历史,可我太想太想为她们发声了。知道这些内容都会有很大……争议,可能会有人看了会生气。其实,这本有很多话,都是我思考再三要不要写的,有些……从没人说过,可能会给自己招来很多麻烦(虽然我很扑、很糊,但说不定未来火了被考古,会被如何)。但我又想我在这么糊的时候,都不敢说话,那我什么时候敢呢?总要有人说。况且一切在最开始,每个人物诞生后就有她们注定的走向、命运,所有都在开始就注定了。她们、他们必然会经历这些,说这些话,选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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