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代为偿还的。与谁睡不是睡,再说我也挺喜欢他们。」
「你怎会那么变态?那我倒要问你了,野营青年惹你什么了?你该杀的不杀,却袭击无辜路人,这又是为什么?」面对这样性格扭曲的人,我除了惊叹,已是彻底无语。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你连这都不懂么?自己的生活圈朋友圈是绝不能打主意的,每个弥利耶对外都有一份职业,像花店老板,超市收银,公司白领什么的。如果你实在痛恨某个人,那就换工作别与他撞在一起。人们不是常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么?你也总去靶场打枪吧?我们也同样,需要去寻找靶场。那么就对不起了,合该你走霉运,恰巧又遇上我。」
原来道理是这么简单,我终于找到了生存法则,那就是在生活中努力成为她的熟人,哪怕再遭嫌弃也得死皮赖脸纠缠不放,让她身边人都知晓你的存在,如此就可以保命了。
看来把妹真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难怪林锐经她教导下,前后有了如此大的反差,以至于让每个暗世界菁英不论男女都对其痴迷不已。正因紫眼狐貍身是女儿身心是男儿心,两者并存一体,才那么懂得迷惑他人。我觉得哪怕泡不上她,也得令其成为生活中的良师益友。
接着,勿忘我开始更加详尽地给我介绍起弥利耶们的歷史。早期獍行其实是等级森严的男权社会,他们是活动于东伊朗地区的一支团体,叫做红月。先后经歷十字军东征,蒙古远征等重大地区板块战火席卷,不得已才逃亡希腊,并向拜占庭皇帝买下了岛礁。
由于男性刺客大部死于战火,残存的邪教成员所剩无几,初代踏星者将自己姬妾们训练成军,以他最宠幸的美人名字替红月更名,所以弥利耶的原意就是教主之妻,并维持了一个多世纪。而在法布利诺圣战中昌盛起来后,需要用到的人手也越来越多,这才解除了限製。往后只要是被选中的獍行,要进行一场性仪式,并在身上落下纹印,宣誓自己一切归属教主。
曾经一度,弥利耶与铁布利希通好,魅者常会被借用过去,对懂得眠垄术的囚犯进行审讯。这对于高度男权社会架构的地下世界成员而言,是种莫大的羞辱,哪怕再顽固再兇狠的人,无需用刑也会立即招供,以免落下被女人拷打的污点。所以长久累积下来的仇恨,在应布罗斯陷落后,獍行立即被妖魔化。暗世界的人时常说,獍行平日里以姐妹相称,却又如情人般缠绵,既邪恶又荒淫,与当今这个邪典社会价值观相同,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万一是奇丑无比的母猪,踏星者也得勉为其难么?幸亏他死的早,不然你就被邪教教主糟蹋成新娘了。可这么一来,你这种追求传统性的弥利耶岂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么?至少缺了一场仪式,中世纪真是害人不浅哪。要是我当帮主,就废除这一条。对了,你打算怎么搞突击训练?也将我们变得同你一样嗜杀?可老子与林锐都是和善之人。」
「原本我并没考虑过你,只是将你去凑一个数罢了。不过既然预言里那么言之凿凿,或许就是天意吧。」她将方向盘拨转,跑车离开了大道,穿行在一片民宅丛中,久而久之我瞧出端倪,这条路好像是通向派恩维尔的,不由问她是否醉得不行,她却说目的地到了。
「你不是让我挑地方回果核酒店么?我没脸再见dixie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去你妈的,你这算是赖上我了?老娘还得给你把屎把尿啊?过些天你玩自己去吧。」勿忘我丽眼一瞪,道:「接下来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再也见不到她,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不论我想或不想,有多么不舍,抑或是对剩下五个小时的黑夜有多大瑰色期盼,红色跑车都毫无悬念的,在派恩维尔灰色别墅区对面的公车站停下,胸怀天下计的勿忘我一脚将我蹬到大街上,自己吹着难听的口哨扬长而去。
「就算见了面,我又该说什么好呢?」脑海中迪姐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我独自哀叹。自打石峡大战结束她匆匆离去,找夜光璀璨兑换生鉆对我不闻不问,始终感到有些愧疚,竟不打一声招呼独自回了北卡,连日来也是杳无音讯。那栋灰绿屋顶的宅子逐渐出现在眼前,而到了近处再详端,整间屋居然全黑着,连门灯也关着,这亦表明她根本不在家。
「万恶的贼婆娘,只管载人来自己却跑了,这种时辰我连辆出租车都喊不到。」电子表显示的时间为午夜两点,这种大晚上按说她早就归家了,难不成也与我那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么?正在哪个酒吧里与人调情廝混?我顿时感到无比虚弱,在街对面的树荫底下坐下。
默然之中,我将勿忘我所说的每句话与她以往言行对照起来分析,先前种种无法理解的行为都变得容易解释起来。这个残暴女人不是强势,而是将自己当成了男性,所以才会对弱小的我们呼来喝去。同时混乱的成长经歷,造成她神经分裂,又有些csbd障碍特征,所以逮谁都搂搂抱抱,给人放荡之感。拳王、魂镰包括小老汉,都无比讨厌她,过去我以为是她犯下太多杀戮,现在看来,或许是暗世界特有的男权帝国意识形态在作祟。
就这般胡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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