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唄,还能为啥?」她撩开珠帘一角,露出青紫的嘴角给我示目,然后指着身后俩人,介绍道:「黄瓜与木樨花从今天起就是你我的小妹了,赶紧将昨晚的不快忘了吧。」
「好吧,那现在怎么走?我们上哪去?山庄难道被人刨了?」我撇撇嘴,与那两个少女握手言和,使劲推了把她柔软的肩,问:「在我离开后的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让我休要啰嗦,立即关掉手机,这是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然后调转马头,招呼我跟上,一起向着伊腾顿西部方向疾驰。我们的目标,在距此不远的onticello(蒙蒂塞洛)。
原来,清晨与我们分手之后,露西并没有私自跑路,也没有偷偷尾随我俩,而是在返程途中遭受了袭击。她很机敏,见势不妙便立即往格拉斯考克县方向奔逃,从而将人从大道上引开,以避免緋红山庄被一锅端,最终在吉普森镇外七英里的地方被抓获,塞进了一辆卡车。
莉莉丝的人起床后在周遭拣取她故意扯断的头花,衬衫衣角和小水壶,不久之后又寻到了车痕印子和扭打淌下的血滴,才明白她被人绑架,那么追击她的又是什么人?直至人们在草丛中发现一颗扯落的纽扣,才大致判明底细。这是与姐妹会有着深仇大恨的本地小黑帮,原是一伙以工会为轴心的製铁厂工人,正因这家厂生產炊具,所以也被称作锅子党。
几个月前,他们里的一个大老粗因怀疑自家老婆偷人,将之打到右眼差点失明,所以在上完警署作笔录回家途中,被莉莉丝们捉住,带去了女神峰体罚。姐妹会讲究的是同等报復,例如你伤了别人一条胳臂就卸去一条手臂,你伤了别人一只眼也要挖去一只眼,所以这家伙挨了数小时的暴打,伏地求饶后才被放回。由于姐妹会行踪不定,狡兔三窟,想围堵捉拿难度很大,再者大老粗又因家暴案被拘押着,所以不了了之。
然君子报仇十年未晚,锅子党很快等来了机会,那就是伊腾顿老男人发布了通缉令,不仅可以一雪前耻还能拿钱,这等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岂有不夺之理?于是锅子党全员出动,在莉莉丝的地盘上进行搜捕,一直追到了米切尔。说来凑巧,原本这伙人忙碌一天打算回去休息,结果却在半道正巧遇见黯然伤神的露西,于是将她绑走拷问,这就是全部经过。
抓到人后,锅子党正洋洋得意,打算将她押往鸳鸯馆领赏,岂料因我去磕头求饶通缉令被撤销了,这下露西砸在他们手里成了累赘,留也不是放了又不甘心,所以下午时分,他们拨打手机提出拿三万来赎人,不然就割下小妞脑袋当尿壶,这就是夜行去蒙蒂塞洛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要分出三个人前往呢?这是锅子党提出的条件,来人最多只能是四名,否则就取消交易。该城是他们的地盘,想要靠小分队前驱,大部随后掩杀基本做不到,因此成为了莉莉丝们对我们的考验。如果咱俩不是里通外敌的奸细,就靠自己本事将人带回去,否则与我们关系不错的一干人等,将会受到处罚,这是她们质辩会上共同达成的看法。至于赎金只准备了一万,以防止行动失败遭人围困,可以通过这些钱买条活路。
「所以你脸上的伤,是挨她们打了?」我狠狠地瞪了两名少女一眼,撩开珠帘检查伤势。
「嗯,也可以这么说,」她要我凑上耳朵,一番低语后嗤嗤发笑,整个人轻松极了。
「什么,你也被蓝花楹干了?那你为什么在笑?」当听完这个荒诞的故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那这两个妞又怎么成了你的小妹呢?我越听越糊涂了。」
上午七点半,骑着製势的天竺菊一路颠簸回到緋红山庄,起床后的莉莉丝们正乱作一团,彼此分成两派正在破口大骂,因此被人看见后,立即被揪下马锁进了浴室里。
蓝花楹派出了手下四小金刚,木樨花、黄瓜、红苜蓿以及鳶尾蝶盯紧此女,不容她再度逃跑,自己与美人蕉、桃花等大莉莉丝们吵了个昏天黑地,然后气呼呼地闯进浴室施暴。
「那这两个妞有否揍你?」我回眸瞪了俩人一眼,问:「上回她们已经这么干过一次了!」
「你说呢?她们当然要报一箭之仇,上次我故意放水,只想搞懂她为何这么做?结果你却先慌了。」她眨巴着眼,笑道:「因此一进换衣间就被剥了个精光,她们借口是怕我藏刀。」
五人进来后,照例是将对付我的方式在她身上重演一遍,天竺菊被按倒在水池前,这帮小妞迫不及待扯去内裤,然后趴在她身上舞将起来。可想而知,她不仅遭到身心的折磨,肉体也同样遭到蹂躪。主妇般的人害怕出人命,在屋外拼命拍门,让她们将人放开,几个小妞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门前对话,趁着这个契机,蓝花楹在其耳边低语。
「你怎么不懂还击呢?为何要任人宰割呢?是不是她们几个将你伺候得很爽?」
收到这个信号后,天竺菊就像变了个人,气鼓鼓冲进换衣间,对着四小金刚一顿暴力输出,少女们全无防备,待到反应过来时已遭重创。蓝花楹也追将出来,俩人借着交手,不断误伤还没倒地的几个人,最终将这四个妞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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