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醉蝶花大姐,你与她一样,其实也是弥利耶吧?」黄瓜怯生生望了我一眼,问。
「是的,只因我俩受不得整天挨打被人呵斥,才脱离圃鹀蛇帮南下逃亡,只是釐不清你们究竟与她们是盟友还是仇敌,或者两者都不是,所以才将朝露留在鸳鸯馆。」我一把将她拢到怀中,奸笑起来:「放心吧,老娘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怎会与你计较?我比起大姐抗打多了,你不信问问她是不是那样。那晚要不是怕伤了你们,早就与那小贱人大打出手了。」
废话说到此已经足够,五十分鐘后,我们于凌晨三点半进入小城,跟着木樨花走进一家名为女装店实则是暗娼窑子的地下室,躺得四平八稳休息。待到明天正午,去找那锅子党交涉,要回饱受折磨的露西。
既然我俩都是只顾自己的烂人,彼此间没任何可隐瞒的,便各挽一个睡下。浑身刺青的木樨花,正是那晚倒提利斧在旁协助蓝花楹作恶之人,我被她玩弄过,心头总也有些挥之不去的恶感,便挑了比较安静的黄瓜作陪。待到亮处打量,我方才记起,她是我最初抵达緋红山庄时,一大早趴在边上摆弄我几个少女之一,此女二十出头,生得细皮嫩肉,却总嫌弃自己老得快,喜爱用黄瓜,柠檬片敷脸,对养顏尤其註重,故而所有人都这般叫她。
「你怎会看上我呢?我的胸那么小,别人都说四小金刚鳶尾蝶最美,木樨花其次,我是最没人惦记的一个。」她摆弄着衣襟,显得相当局促,半坐床头说:「我怕被人盯着看。」
「与大姐比我的胸也不大,既然咱们都是自卑的人,正好可以凑成一对。」老实说,过去的我十分迷恋大胸妹,所中意的勿忘我、dixie都是丰腴体型,然而这阵子忽然对微乳女產生了兴趣。这个黄瓜也许就是典型。你要说她小到不堪入目却也没有,与正常体态的女流比却是小的,但却有一种玲瓏之美,在伦布郎光影下透着曼妙的弧线,有种另类的诱惑。
十月初秋之夜,黄瓜的手却冷得像冰棍,她将身子完全隐没在毛毯下,脸庞紧紧贴在我胸前,就像个贪嘴的婴儿,吮吸着乳尖合上了眼。在这种女孩面前,我自然而然成了个大姐,便抚着她秀发聊着日常。这不谈不知道,一谈吓一跳,此女未成年时就已在坐牢,罪名是纵火。据说烧了别人农庄的牲口棚,她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极度自闭。
黄瓜暗恋过同班一个男生,年纪与她相仿,数年间也不敢表白,只喜爱躲在远处偷看。她的一个闺蜜有次开玩笑说她来撮合俩人认识怎样?结果这句平淡无奇的话激怒了黄瓜。她居然拿着燃烧瓶去烧好友住家,幸亏发现得早,才没造成重大损害。
「这是为什么呢?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很难理解这是什么心态。」少女之心,犹如一本天书,每个人都潜藏秘密。虽然我也刚摆脱青少年时期,但她这种性格从未遇见过。
「每个人都有很贵重的东西,不愿让人知道的隐私,我从没说过要与那个男孩走到一起,只是喜爱在远处看着他而已啊。可好友却毫不客气地在所有人面前高声喧哗,他也在边上,朋友圈一下子就被毁了,我成为大家的笑料,所以才要狠狠地报復她。」
我害怕问得过于详细,没准会勾起她的怒火,半夜被她点火烧了。便又问了其他人的状况,例如五米之外的木樨花,为何总是倒提着一把斧子。
「她家里全是男孩,就她一个女孩,所以耳闻目染地跟着哥哥们从小打架。木樨花喜爱别人害怕她,所以尤其註重自己形象。有段时间她给自己做了个独眼龙眼套,经常带错位置,后来自己也记不清,就开始玩斧子了。那其实就是摆设,她从未用它砍过人。」
「我可以向天发誓,绝对没有上过露西,更没说过要想玩蓝花楹那种话。这套说辞是你们编来寻衅的,还是搞错了?」回想浴室风波,我推了推她,作为临睡前最后一个问题。
「这都是番茄的原话,她说自己告诫过你拿下蓝花楹有难度,所以替她受过。」黄瓜眨巴着丽眼,笑道:「但我们没人会相信她,因为番茄喜爱撒谎,连睡觉说梦话也在撒谎,这就是大家都不喜欢她的原因。咱们借着这个由头,正好找你俩麻烦。」
早上八时,我们被一通电话吵醒,那是高大姐妹打来的。因担心我们会失手,姐妹会自发决议,加派蓝花楹再引九人前来增援,她们将在城外的小树林接应。如果我们谈判失败遭到工人围攻,最低限度也要跑上五英里范围,把追敌引入伏击圈方可脱困。到那时,我们可以集结人数优势,也绑他们几个作为交换,将露西索要回来。
「锅子党的总人数是十多个,通常情况下他们是斗不过我们的,但今天或许会全部聚集在炊具厂,光你俩行不行?我担心是送肉进虎口。」黄瓜带着我俩爬上高楼楼顶,指着前方一座灰蒙蒙的建筑表示,那就是他们的老巢,然后问我俩是如何打算的?番茄要怎么救。
「东拼西凑才只有一万,表明了是不打算真拿钱换人的,这就是一场测试。」天竺菊不屑地扫了建筑一眼,喝着奶昔道:「谁说我们要去谈判呢?这种破厂甚至连进的必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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