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持续观察,我们对莉莉丝有了些直观认识,大致可以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是比较活跃的小莉莉丝们,她们不是在校生就是輟学青年,行为幼稚且社会经验肤浅。这些少女或多或少都有些精神类障碍,例如红苜蓿出身中產家庭不愁吃喝,却盗窃成癮,又极度叛逆,与沙利文一样是个惹事精;鳶尾蝶沉默寡言,此女会无缘无故行兇,故而任何日常都不会让她出门办事;至于番茄,就像黄瓜所说,是个撒谎成性的人,回到山庄后我们第一时间对她做了体检,没找到任何被侵犯的痕跡,所有伤势都是她自己掐的。
第二类是大莉莉丝们,例如桃花、艾莉森、主妇这类有过婚姻经歷的人,她们大多出自失败家庭,或配偶丧亡,成为莉莉丝为了提升精神层面,以及各有所图。有的想復活儿子,有的想获取不死之身,还有的想治疗遗传疾病,压根没想过华盖是什么?自己会不会化妖。
第三类也是最神秘的一群人,蓝花楹就位列其中,包括从吉普森过来的一群人。这些女人年龄介乎少女与熟妇之间,从不暴露自己真实想法,也不亲近他人,通常在质辩会上是发言的积极份子。虽然表面谈笑风生,但你融不进她们的圈子,按理说我俩也属于这个行列,但依旧遭到排斥。假设大长老就混跡在人群里,只可能出自她们之中。
打进莉莉丝迄今已过了一周,我俩依旧毫无头绪,不由得开始奇思妙想,会不会大长老并不在此?而是躺在医院的几个伤患之一?杏子既然被囚禁,那么总得有人去端茶送饭,可平日里用餐也不见预留一份,所有的跡象都表明:你知道她们在观测你,她们也清楚你知道,然而你不是当前麻烦,她们也有着其他考量,只有真正信服后才会告知你一切秘密。但那个机缘点会在何时呢?我想不会超过十天,华宵之夜迫在眉睫,血祭仪式总得有人去做。
「嗐,在想什么呢?那么神情专註?这是我私酿的,妹妹你快尝尝,才不给她们喝呢。」艾莉森将一壶冰凉的梅子酒搁在案头,独自走去化妆台前描龙画凤,叹道:「你还真像蓝花楹所说是只小骚狐貍,过去我很少打扮自己,老公死后就再也没提起过兴致。整天汗流浹背在农地里忙活,回到这里倒头就睡,连冲澡都懒得起身。哪像现在为了保持好闻的气味,也和你一样每天洗许多回。你看,就连粉底霜都是结块的。」
「哦,每个弥利耶女郎在出道前,都当过一段时期的魅者,也许是这个缘故吧。」我浅抿一口,果然酒味醇香,入口绵滑,忽而註意起她适才的话,问:「你说化妆盒么?」
「是啊,粉饼都结块了。醉蝶花,反正你嫌汗味也要去冲澡,索性咱俩去浪一回怎样?我还从未体验过。」她忽然来了情趣,一把托起我胳臂,神采奕奕道:「这个点子太妙了。」
与此同时,我的心头也冒出一个念头,尽管与她所想根本是两回事。那就是不久前刚接到男人的电话,他说承包商给他寄来了包裹,我所要的单据也在里头,邀我明天过去自取。这么一来,我可以借口拖上她买化妆品,顺带去探望那些养伤的莉莉丝。这个借口很好找,介乎自己是新人,于情于理都该去拜访前辈,献个果盘送束鲜花,做足场面上的应酬。
也许这个点子老早就在艾莉森头脑里成型,只是找不到机会提出。两点整恰好是蓝花楹盘踞浴室的时分,不过今天她带着四小金刚和番茄外出忙着劫掠去了,因而现在是安全的。艾莉森特地转去浴室背后的锅炉间烧开水,笼头一打开便白雾縈绕,可视度几乎为零,人可以放心大胆地泡在池子里,做任何想做之事,以往我在冲淋时,就总能听见各种娇喘声。
抓着浴具,我跟着艾莉森躡手躡脚地走进更衣间,她合上门后,用挠鉤从墻缝里拖出一条铁栏栅掛上环型锁,确保一切无虞后,便放心大胆地扒去衣裤,坐在换衣凳上抽着自己卷的weed,朝我眨巴着大眼,似乎在说还等什么呢?快些来吧宝贝。
在顶灯照耀下,她的身体暴露无遗,线条明晰的躯体,令胸脯成了肉质肥厚的肌腱。自肚脐延伸的ab线与前胸融匯得恰到好处,感觉十分紧致,这是健身房练不出来的,唯有操持体力活才能造就。正因赘肉体脂极少,她的乳沟仅半指之宽,哪怕填入硬币也不会滑出来。
而视线再抬高些,宽阔的双肩便展现在你面前,稍稍发力,三角肌立即开出三瓣花,连带着肱二头肌和前臂屈肌群,展露出完美曲线。若是撇除脸蛋,这样的手臂也羡煞健身爱好者,一直以来就是男性时期的我所梦寐以求的。然而我怕吃苦,纵然有意愿也始终不愿尝试。
她是个怕热体质,待在闷热的环境下,或者做一些肢体运动,身上便会浮起一片细密汗珠,滚动在她脖根和前胸上。每一颗晶莹汗珠在强灯照耀下,泛着光珠,就像无数的眼睛正在对你释放出各种挑逗。她特地带了一大包东西下来,此刻正在摆弄。
「你怎么了?」她见我正盯着她健壮的身躯发呆,只顾摆弄自己的衣襟,神态显得尤抱琵芭半遮面,问:「我是不是看上去太肥了?你难道没有兴致了吗?」
「不,这次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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