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婆,你的胸比起上次大了一些啊,自己没察觉到么?誒,你干嘛刮毛了?难道昨晚就预料到我们今天的这场艷遇么?」
「只是看别人刮,一时兴起罢了。」哪怕我明知自己内在是个男性,但在老男人的爱抚下依旧紧张地快要窒息过去。好后悔不假思索就这般答应了他,他要是真扑上来压翻我在下,那种画面连想一想我都恐惧。毕竟,这道门一旦打开,只会叫他更加纠缠不休。未来该怎么办?在变回男人身前,没准就怀孕了,那种事对于化影的人来说,未尝不会发生。而且,这道门对于我心里界限也是道坎,需要极大的勇气。妈的,干嘛要我这么煎熬,太痛苦了。
「宝贝,虽然你总是自夸魅者出身,然而你却根本不了解男人,男人就像一片浩瀚海洋,你要去体验他们的内心。」他没有趁势往蜜沟掏去,而是将手指停在下腹,说:「许多人总是,一生都在谈恋爱,哪怕是情感频道的主播也这样。然而,往往那种人自身却是个爱情白痴。恋爱这种东西,真諦就在于恋而不谈。彼此的註视,所有秘密都在眼神中捕捉。」
「誒?莫非鸳鸯茶有男性疾病,无法勃起么?他为何突然对我说这个?」我心头暗喜,暗暗摸向他的根部。男人的dick如钢柱般挺着,只是他巧妙地侧身避开,以免叫我更尷尬。
「你看,这么一说你是不是也来了兴趣?有些事靠教学是学不会的,而应该经常体验。」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抓着手去找寻铁柱所在地,我只要被他捏住就动弹不了丝毫。
「什么浩瀚的海洋,男人又有哪个不是偷腥的猫,偏要将自己形容得那么有性格。」我听着他的废话连篇,心头默默冷笑。首先我很确定自己是个无聊人士,以往总以下三路来看待遭遇的男男女女,鸳鸯茶之所以这么想,是被我清纯外貌所迷惑,故而诞生出许多诗情画意。恰在此时,我觉得胯间一紧,男人的dick已经抵住了臀部。
「这,我该怎么办?既然都答应了他,现在婉拒岂不是会惹怒鸳鸯茶,可要是真被捅进去,往后与迪姐要怎么交代?我可是信誓旦旦向她发过毒誓的。」某些人看到此又要说了,娘们,别再演戏了行吗?你一路南下佐治亚,玩了多少女流,这难道不是违背誓言么?
在我的观念里,女人间只存在爱抚,集中于表面,当然算不得是发生关系。可像男人这么干,就触及到自己底线了。防线一旦被突破,往后就成了日常,鸳鸯茶得了甜头便会三天两头索爱,到那时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迪姐知道。
「如果单以姿色去评价一个女人,说句难听的,你大概能成为某家俱乐部的头牌,高级妓女罢了。但作为人,果真这么肤浅吗?当然不是,命运这种东西多么神奇,假设十一天前的下午,我出了镇子,或者干脆在家没出门,咱俩就遇不上,那么后来经歷的一切也不会发生。而现在回头去想,那已经似乎变得遥远,而成了珍藏心底的旧照片。」一双手搂住我的双肩,男人将我面朝向他,问:「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呢?」
「我,我来大姨妈了,我。」我竭力避开他的目光,望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喃喃自语。
「别紧张,我说这些废话,就是为了打消你的尷尬,男人浩瀚的内心,可不是只图灵与肉的交匯,那之间还有更深奥的东西,这就是情感。我看得出,你还没准备好,或者说你还无法做到接受我,这么一来,哪怕真将你放平来上一发,过程也是不愉快的。」说罢,他冲我露齿一笑,转身往池岸爬去。那种神情虽很平淡,但底下积压着无限的失落。
「别,鸳鸯茶,」我伸手挽住他胳臂,低语道:「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来得太过突然,我确实没有心理准备,适才冲动之下说出了口,又怎么违背,做人怎能信义全无呢?」
「傻妞,这种事只有心甘情愿才会有趣啊,那不是你所热衷的江湖,没必要言出必行的。」他朝不远处的沙滩椅指了指,叹道:「我只是打算抽支烟,并没打算穿戴齐整上去。老婆,你还很年轻,思维仍然很幼稚,这就是你吸引我的地方。我每天会接触无计其数的人,难免也因应酬与女人打情骂俏,虽然热衷但毫无感觉,因为她们达不到你的高度,明白吗?」
「原谅我,宝贝,我现在只能为你口交和乳交,」我凑近他耳边,低语道:「请多给我一点时间,也多给你我一些时间,让我慢慢走近你,来了解你,然后再考虑这些,好吗?」
男人在我面前四平八稳躺好,我擒起他的脚抬到自己大腿上,开始往胸脯抹油。鸳鸯茶的胆子真大,他明知我是暗世界的女杀手,居然如此放心地将自己交到我手里,倘若我是敌营派来的,那不消几分鐘他必丧命于此。就冲着这一点,我也得专心伺候让他满意。
「我怎会不害怕呢?你所见到的笑容,背后是冷汗淋漓。伴女杀手如伴虎,你不知哪句话便冲撞了她,跟着自己就完蛋了,但人生的享受,就是逐渐将这份敌意融化而成了甜蜜爱意。」他点起一支烟,笑了:「爱情这种东西,你不知它何时翩翩而至,当到来时,如潮水般汹涌,早已是无力抵抗。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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