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露面的其他家族,他家似乎比较低调,除非不必要陆家很少在屏幕前露面。而且陆家的成员似乎不太喜欢媒体,只有在一些慈善活动时别人才有机会拍到他们的身影,以至于网上的新闻很少。公司的会议厅里。陆聿森坐在研究所的会议厅主位上,听着项目负责人近期的研究报告。主位下方,依次坐着他的叔叔陆先寻、姑姑陆先茉和两三位堂兄弟姐妹,再往后,就是路生制药的几位重要股东。“根据齐博主的实验研究和论文显示,羟考酮nt的配方确实在众多配方中脱颖而出,而且这个配方是成本最低,效果最显着的一种……”负责人在大屏上放出对比结果,一一向台下的人解释。“尽管羟考酮早已被广泛使用,但将它与自家独家的缓释配方结合却是创新之举,符合药监局对于新药的定义,这样的话确实可以拥有专利和独家经销权。”五十五岁的陆先寻赞同地点头道。“二哥说的确实有道理,”陆先沫接话道,随后看向主位的人,“聿森,你怎么看呢。”大家一同看向他,心里不约而同地期待男人的回答。“既然确定了这种配方,那就投入临床实验吧。”男人淡淡道。无人知道,仅仅由十多个人拍定的决策,在往后的一年里居然让无数人陷入了巨大的药品危机。会议开了三个小时才结束,大致敲定了新药配方、投入资金和市场方向。另一边的私人医院里。陈佐躺在看管严格的病房里,盯着天花板内心一阵绝望。那天董昭年离开之后,仓库里空无一人,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后面他彻底昏了过去,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结果睁开眼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滴着点滴。前一天早上,他不仅收到了道德委员会的谴责函和罚款,还被媒体爆出了利用职务之便以公谋私、贪污巨款和恋童癖的丑闻。今天,他就被州议会解雇了。若说上面那些就是董昭年处理掉他的手段,他还能接受。可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可就太难接受了,他还不如直接死在仓库里好了,陆聿森那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心烦,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弟弟呢,给他带来麻烦不说,还把自己拉下了水。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进来给他换肩膀上的药,“好了,有事按铃。”重新绑上绷带时,护士这样吩咐他。门刚被轻轻关上,十几秒后又重重被推开了,陈佐烦躁地看过去,结果瞬间呆滞住了,来者正是这几天让他恐惧焦虑的人。陆聿森穿着暗灰色的大衣,脚下一双黑色的马丁靴,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绅士,他若无旁人的在沙发上坐下,拿过闻璋递过来的温茶浅浅饮了一口。男人什么话也不说,但看过来的眼神让陈佐内心发毛。终究是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折磨,陈佐叹了一口气,奄奄道:“陆先生,交易那批货算我免费送给你了,我弟弟你想怎么处决就怎么处决吧,求求你放过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是董昭年他妹啊,要是知道我就换一个了。再说了,我只是告诉董昭年他妹在你手上,根本没透露其他信息,你也不用对我赶尽杀绝吧,我求求你了绕我一命吧。”陆聿森平静地听完这一堆话,不仅没回答,反而撑手思考道:“陈议员左边那只耳朵是怎么消失来着?”“……”陈佐咽了一下口水,脸色一阵苍白,那是一段他不想提及的往事,一个午夜梦回被惊醒的噩梦。陆聿森站了起来,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的说道:“算了,虽然陈议员的耳朵一无是处,但还是让它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吧,毕竟从今往后,陈议员就再也没有耳朵可用了。”他接过闻璋递过来的手机,轻轻地放在陈佐耳边。电话里,狼狗的犬吠声和男人的惨叫声陆续传来,隔着屏幕都能让人毛骨悚然,起一身鸡皮疙瘩。陈佐一边听着弟弟的惨叫,一边嗫嚅着嘴:“饶、饶了我吧……”陆聿森把电话挂掉,面无表情嗤笑道:“陈议员,原先看在那批货的情面上,我还能放过你,可你怎么出尔反尔呢?你不会还以为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董昭年他妹吧。”陈佐愣了一下,似乎有点听不懂的样子,陆聿森索性把话挑明了:“之前说好的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人已经帮你放出来了,可你那批低价转交我的货,怎么和你之前说好的精度不太对呢。”“我……我不知道啊!一定是我弟弟偷奸耍滑,不是我!求你放过我吧”躺在床上的人慢慢明白过来,越说越激动。“放过你,谁又来补偿我的损失。”陆聿森往后示意了下身后的闻璋,而后径直走出了病房。门关上后,闻璋拿着水果刀捏着陈佐的脸固定住,然后快准狠地削下那只耳朵。自家弟弟管不住,自己又没能力处理后果,挑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孩就想来贿赂他帮忙,真当他闲的,要不是陈佐后面加上的条件——把他弟另一批一千千克、市值两百万的罂粟壳低价转让给他,他还真不会帮。现在法案还没有通过,这些东西不能在明面上买卖,按照往常可没那么容易用这么便宜的钱买来五十千克的东西。结果居然敢和他玩心眼,陈佐那批罂粟壳里掺了大量的假货,要不是齐瑾州昨晚发来的邮件,他还不知道因为这个,研究出了点问题。既然这样,那他就好好陪他玩吧,新药的临床实验正好缺点小白鼠。陆聿森站在门外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巨大惨叫声,轻蔑地勾起一点嘴角。作者有话要说:请别在意药物研究和上市的时间细节,这个在现实中是需要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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