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散落下来,略微有些遮住了骆书新那如同蜂蜜湖泊一般的眼睛。也许此时里面所盛着的不是蜂蜜,而是岩浆。两人视线相接,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情绪再次涌动上来。原本就有些泛红的面颊,瞬间红的更加厉害,两人都是如此。姜鉴脑海的警报拉响——完了完了完了,这不合时宜的诡异羞耻感。骆书新轻咳了一声,还没整理出完整的句子,姜鉴就再次扑了上去,直接将人扑倒。骆书新的头磕到了沙发扶手,脑袋里嗡了一下。就在他生理性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姜鉴趁机扯了他的睡衣,扣子崩开好几颗,落在地板上,蹦跳的声音像是落在人的心尖上。姜鉴:“……”明明空调温度开的不算太高,但姜鉴愣是觉得一股热风直扑自己的面颊,将自己的脸吹得热烘烘的。于是姜鉴也战术性咳嗽了一声,缓解尴尬。骆书新:“……”姜鉴:“……”骆书新:“不满意?”姜鉴:“……打回重说,太油了!”骆书新的皮肤原本就白,站在年轻妹子旁边也不逊色的那种白。但他这胸肌跟腹肌实在和这柔白的皮肤不搭,这么白的皮肤,胸膛和腹部不都应该是白白软软的吗?姜鉴自己的肚子就挺软的,腹肌什么的,不存在的。不过侧面印证,确实挺适合让骆书新来干体力活的。姜鉴这时候已经烧的耳朵都红了。骆书新倒是诡异的在姜鉴的面红耳赤当中平静下来,他捏了捏姜鉴的手,“去楼上吧。”姜鉴脑抽似的回了一句“为什么?”回完之后想打死自己。骆书新的理由公正且客观,因为东西不在这里。姜鉴把这八个字品了又品,然后默默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成人小气球。骆书新:“…………”骆书新:“所以你之前藏的是这个东西?”姜鉴:“嗯?”骆书新:“没什么——有这个东西还不够,还要其他的东西。”譬如,润o油。姜鉴露出一脸茫然,骆书新没忍住捏了捏姜鉴已经红透的耳朵。最后是骆书新拉着姜鉴的手上的楼。不出意外的,姜鉴为此番撩拨付出了一些自己没曾细想过的代价。他以为骆书新和自己都是纯种的白兔子,谁能想到某只兔子悄摸摸变了异,白色皮毛只是他的伪装。姜鉴被折腾的腰酸腿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见着骆书新的脸就开始心发慌脸发热。骆书新心头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定,反而比姜鉴醒的还要晚一点。
他脖子上有颗小痣,现在小痣边有一圈牙印,昨夜姜鉴叼着一层薄薄的皮,下口不轻。实在被折腾的急眼了,报复起来什么都不觉得过。当时还没感觉,现在这牙印是越看越让姜鉴臊的慌。姜鉴裹着被子在床上动了动,羞耻心驱动下本是想下床开溜的——溜到阳台去冷静冷静。可刚一翻身,某些位置便酸软的他“嘶”了一声。这一声之后,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便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于是刚刚受到刺激的腰肢和不可言说之处又传来难以言喻的感觉。“……”姜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但凡自己有爪子,这时候全挠骆书新脸上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似乎要更坦诚一些,自顾自将姜鉴抱紧,下巴放在姜鉴的肩窝,“不要动了好不好。”骆书新的声线略低,带着刚刚睡醒的哑,吐字有些含糊。这几个字不知戳到了姜鉴的哪段回忆,此时脸上愈发红得似要滴血。只是姜鉴还没发作,床头柜上的手机先响了起来。骆书新下意识皱起眉头,虽还未睁眼,却已是一脸风雨欲来。看来这人的起床气这么多年就没有褪色过。骆书新一只手抱着姜鉴,另一只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闭着眼睛滑动拨通键放到耳边。只听了不到三秒,眼睛便睁开了。姜鉴:“?”骆书新:“现在就提过年的事?”“……”骆书新:“你老公没意见?”“……”骆书新:“好,我问问他,他同意就来。”“……”姜鉴揣着一肚子的问号,好不容易憋到骆书新挂断电话。骆书新:“是我妈。”姜鉴:“然后?”骆书新:“邀请我们今年去她家过年。”姜鉴:“邀请?你?”骆书新:“她有自己的新家了。”骆书新很少去打扰骆月的新家,他往年经常以加班或者出差为由一个人过。骆书新性格偏冷,姜鉴离开之后更是越发的独了,太热闹的地方他待不惯。不过这一切似乎都要随着姜鉴回来而改变了。骆书新:“去吗?”姜鉴:“去啊!正好快过年了,咱们今年跟骆姐过,明年春节带着当归一家三口,后年买只拉布拉多回来,增丁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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