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190的身高出了密林并不好隐藏,不过他无所谓,既然藏不了,那就大大方方出来晃。
他按下腰间的搭扣,几个瞬闪找到了感应器发来的位置。
“抓到你了。”
郁止勾起一边唇角,清透玉骨般的手指拈起一根草叶叼在嘴里,慵懒地靠在树上,看着不远处并排站立的一男一女。
他目光略过齐腰卷发,身材火辣的女人,视线定在她身旁杀伐冷冽的男人身上。
美艳女人偏头说了什么,惹得男人侧了身,郁止才得以看清他的侧脸。
浅淡日光之下,清冷矜贵的灰发男人容色似雪,泛着冷光,却又毫无波澜,宛如一尊淡漠精致的神像。
浅淡苍白的薄唇上一点银色将他拉回凡间,随着男人嘴唇开合闪着细光。
那是郁止亲手戴上的唇钉。
“呦,唇钉三年不换,对我用情至深啊。”郁止腹诽,似笑非笑。
贺珵冷哼一声,打断黎妩的话,“我绝不会给自己留后患,郁止必须死。”
“那是自然,不过这郁家你一个人也吞不下,不如容我分杯羹?”
“杯?姑姑不用这么谦虚,你想要郁止死不假,怕是也想要我死吧。”
“说的什么话,郁止一死,三区之一的军火区彻底姓贺,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自然得依靠你讨口饭吃。”黎妩浅笑,犹如吐信的毒蛇不断试探。
“要饭吃可以,军火嘛,”贺珵指尖绕过手腕,轻哼一声,“妄想。”
“你!”黎妩染着鲜红指甲的指尖指着贺珵,又想到此时撕破脸于自己无益,只能恨恨地转身。
“郁止是只狐狸,只要他一天没死,你迟早栽他手上,哼!”
贺珵逗弄着缠于腕间不安分的小黑蛇,指尖扯着蛇信,丝毫不理会愤恨的黎妩。
郁止听完二人对话,嘴角笑意更盛,他看着贺珵低目的冷漠模样,眼底渐渐燃起灼热。
三年未见,贺狗变得更加杀伐果断,不容置喙。
让他看得心烦。
又……心痒。
郁止一双异瞳流转在男人修长如玉的身影上,巡视猎物般扫视一圈,眸中笑意深不见底,“哇哦,想吃~”
小黑蛇甩着细长的尾巴,不满主人拿它撒气,也不敢咬,只能讨好地磨蹭贺珵指腹。
贺珵轻笑一瞬,极淡的琉璃色清眸往身侧树林一瞥,笑意顿时收敛。
“滚出来,选怎么死。”
终于等到狗狗点名的郁止乐呵呵走出来,一双异瞳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嗓音吊儿郎当,“想死在哥哥的身体里面。”
“别的不要,只要那一处。”他手指悬空从贺珵胸前滑落到下腹的位置,动作轻浮挑逗。
贺珵眉梢微挑,眯起湿冷的眸,将郁止从上到下看个遍才漠然开口,“郁止,你躲了三年没长本事倒长了胆子,敢上门寻死,嗯?”
“我哪里长了哥哥验过才知道,倒是哥哥长了不少,这里……还有这里都长了。”
贺珵冷着脸钳住在他胸前后臀作乱的手,用力一拧,脸色骤变。
从和郁止接触到手开始,四肢迅速泛上的麻木令他心惊。
“郁止,你做了什么!”贺珵看着面前这张比之三年前更漂亮的脸,语气冷而厉。
郁止眼神天真,语气单纯,扒衣服的动作毫不犹豫,“跟哥哥睡觉啊,我可想了三年了~”
浑身无力的贺珵歪在郁止怀里,眼眸中升腾的怒气在水雾的遮掩下十不存一。
“人人都说哥哥是三区难得的武器天才,我看有夸大的成分,”郁止将贺珵按在草地上,手指用力抚过他每一寸如瓷釉的皮肤,“新制的麻醉武器,你是我的亲亲侍奴,只赏给你用,乖狗……怎么谢我?”
胸前茱萸被剐蹭的麻痒感让贺珵有些不适,他白色的衣裤被郁止无情扒下,染了泥污垫在身下,一如现在被人压在身下的他。
脏……从内到外的肮脏。
“郁止,我不是你的侍奴,我是谁你最清楚!”贺珵感知到四肢逐渐丧失知觉,但也仅有四肢,其他部位的知觉不但没消失,反而更敏感。
这样的麻醉剂不像是武器,反倒像是……情趣。
“知道知道,我哥哥嘛!”郁止埋头苦吃,不断含咬贺珵胸前的两抹朱红,就算它们变得肿大莹润也爱不释手。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哥哥,杀都杀过,何况是睡个你。”
贺珵闭了闭眼,默了一瞬,喊出个名字,“小瞎子,三年未见,你非要如此吗?”
郁止犹如被人定住,黑色短发遮住眉眼,贺珵只能看到他线条锋利的下颌。
“眼睛还看得见吗?”贺珵轻轻叹了口气,勉强抬起莹白手指抚上他下垂的冷而长的眼睫。
空气安静了几秒,贺珵缓缓动了动指尖,小黑蛇收到信号,摇曳着蛇身,竖瞳盯着郁止微凸的动脉,跃跃欲试。
就在它要扑上去的那刻,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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