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事情,或者说诸多事情,我都持相同的态度,不去回忆,不必再提。
“我们得想个办法,”我听到蒋昭跟宁诸说,“想办法让他死心。”
莫不是以为我不回答是因为听不见,毫不避讳我。
“什么办法拌饭。”宁诸瞪他一眼,“你知道心死的人是什么状态吗?”
“知道啊,不就看开了嘛,我觉得他这死大半,没死透。”
“……你有什么办法?”
“死猪不怕开水烫,咱给他放滚水里滚一滚……”
宁诸仰天长叹一声,对蒋昭彻底无语。他把我拉起来,捡起话头往下讲,他说你搅这趟浑水搅就搅吧,怎么看不到半点对你有利的地方?
又说蒋办法你可真有办法,就是不讲规矩。
“宁有招,您有什么高招?说来听听。”
“我能招呼你个大嘴巴子……”
他们好像在我脑子里打架的两个小人。一个劝我往前看,是感情,冲动。另一个说不行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是理智,冷静。
“那你要不要听冲动一次?”蒋昭饶有玩味地看着我。
他还准备进一步引诱,“趁这些日子,好久没出门玩一趟,咱去青楼,伎院。醉美楼、篱香院,寻花问柳,寻欢……诶诶痛!”宁诸冲过去揪住了他耳朵。
这一幕惹得我发笑,兀自笑个不停。
我拿起酒壶,接着给自己倒酒,外面很寂静,有虫鸣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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