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了蹙眉,靠近他一些,“你是真杀我还是要逼我跟你……乖乖就范?”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我,又目光略微垂下,“你以为你值得我费那么多心思?”
神经病。“那你来问什么,糖葫芦跟山楂糕有什么区别?毒的容器罢了。”
“作为友人,好歹最后一口吃上一次自己喜欢的东西,这点还是能做得到。”
又不是真的要杀我,说得那么煞有介事做什么。
但是,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尹辗要杀我,他先于他来亲手了结。
别人杀我可能不声不响抹脖吊颈,痛苦不说,还不好看。若是他揽下这活,至少能给个体面,还能照他说的最后一顿吃上自己喜欢的东西。
想到这种可能,“有人要你杀我?”
他说是。我心凉了半截。
本来些许忐忑,不敢看他,听得回答却也是抬起头来愣住。
“……是尹辗?尹辗让你杀了我?”看没用了就要抛弃?
“不是。”
“那是谁?”
“他已经被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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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寂静后,我想起身走开,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你不准备回报我?”他用力地擒着,掌心滚烫,但面无异色。
我试着挣脱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只得重新坐下,“你想要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你有什么能给我的?”他笑了一下,“你没有别的能给我。”
他说得对,钱,我没有,名,给不了,只有色。他解开我的衣襟,一口咬在肩上。
他命人打来浴桶,帕子拧下的水滴到我脸上。他用那湿帕绞缠房间的门锁,告诉蒋昭宁诸我被罚关禁闭,送走了他们。他回来时,浴桶的水刚好冷掉。
他站在桶边,手指拨弄花瓣水,忽地自己也解衣服,下到浴桶里来。
他让我分腿坐在他腿上,双手按着他的肩。他拍我的臀说别动,不是,你自己对不准,还打我?他找到泬口,掐着我的腰,把人往下压。
不到一刻钟,又让我跪着,从后面入进去。
他像是只会喘息的禽兽,我手肘撑着床,膝盖大大打开,他在后面横冲直撞,我只能忍着晃动的视野,垂低脑袋,实在难耐才叫出声。他扳起我的肩,迫使上身直立。不,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我的肚子会爆的。他用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胸前,我趴不下去。
不行,深得好疼,那是从未开垦过的领域,他不能这样一下进去,我说覃翡玉不要,不要,放我下来,他咬我的耳垂:“让你厌恶,生气的人在你身体里,是不是更恶心了?”
他撞了数十下,猛然撤开手,我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他俯身下来抱住我。
好烫,他身体好烫,腿搭在我身上,胸膛抵着我的后背,手臂紧箍在腰间,逃也没法逃,可我热得已满身湿汗,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他还很硬,那东西顶在我臀缝间。
“覃翡玉,”我抓着他的手臂,“你就不能告诉我当年太傅的事?”
要不是等着问这个,至于忍这半天等他泄火。
他不回答,说的毫不相干,“昨天打猎,采了一些山楂果,正好给你做冰糖葫芦。”
一股气滞在胸腔,我不明白,“你都把他杀了,怎么还想毒我?”
“是正常的冰糖葫芦,本来今天就做,但没想到我让你那么厌烦、生气、恶心。”
……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眼。
“他让我去找一个人。”
我怔住,翻身坐到他身上。
“太傅交代给你的事,你是如何避开尹辗视线跟他们接上头的?”
他说了四个字:“长公主宴。”
“长公主宴上你去见了谁?”
他又不说话,垂眸侧目。
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
我气得在他胸膛捶了一下,很重的一拳。
他把我放下来,变为侧躺,曲起我的膝盖,从后面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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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早在入玦前蒋昭就跟我说过,玦城内暗道密布。
陆均,崇任东要通过暗道回去了,陆均先走,我叫住崇任东:“有话跟你说。”
陆均在暗道内拱手作礼,暗道隔门缓缓落下,崇任东正转过头来:“你还有……”
砰的一声,他应声倒地。
我掂了掂这趁手的玩意儿,试探一下他的鼻息。还活着,把他拖进密室其中一个房间。
这地室有许多如地牢一样的隔间,每个隔间底下都有个小口,空气可以进来,但不会到藏尸室来。
隔十几天,我去看他,他头发凌乱,衣衫破败,眼神空洞,手上脚上戴着镣铐。我把饭和水放在他面前,在他面前蹲下来。
他原来空洞的眼神在看到我那一刻变成锐利的目光,那是一种印刻着愤怒,仇恨,和不甘的神情,我把饭往前推一点,“吃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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