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到底私吞多少钱款。
过了一会儿,日头偏移,我道:“臣这儿有条计策——佯攻。”
他让我细细说来。其实很简单,就是装作讨伐酆国,私下与阙狄衡通气。在郤泠自以为计谋成功,弹冠相庆时杀他措手不及。
“郤泠只要继续作死,酆璩必然先灭它。”
谌晗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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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晗命人用胶封住我的嘴,以免被人发现他府上有个男人,这男人正是翡玉公子。他不想风声走漏,传出太子畏惧童谣故而囚禁翡玉公子类似谣言。
每天夜里脱下襦裙罗衫,坐到镜子前,用小钳镊子一点一点挑开唇上黏住的皮肉。尽管已十分小心,动作细致,到最后还是翻起皱皮,血肉模糊。撕裂的皮和肉的过程就像剥离面具。我血流满口。
但到如今,已经习惯,任何话语行为疼痛都泛不起涟漪。
我转身面向她,她似乎对我有种误解,我没那么蠢。
舀起一瓢旁边浇花桶里的清水,作势要从她头顶淋下,她举袖子格挡。
她等了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悄悄从袖子背后抬起眼睛看我。
若是真的喜欢,仅凭她的美貌,要一个男人再简单不过。
“谌辛焕跟我抢,谌晗跟我抢,你什么都要跟我抢。”扔下水瓢。
“你搞清楚,是我表明心意在先。”嘴比臭石头还硬。
“现在是他对我心悦臣服,难道不是你后来?”
她眼里的委屈更重了,还有种怨毒的愤恨。
“你捷足先登,近水楼台,卑鄙!无耻!”
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拧过来,任重而道远啊。
“好,我卑鄙,我无耻。”
过去把她抱起,她顺从地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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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罗帐,我把她放下,床榻鸳鸯纹绣,她勾着我的颈,想来拽面纱,我避开了。
她撇撇嘴,很不服气的模样。下体那道细细的肉缝摸一阵就出了很多水,我把帕巾迭成方块,沾那处的水伸进面纱下,擦掉干涸的血迹,和撕裂曝干的嘴皮,确定不会伤到她,再俯下身去。
她的手抓紧床单,抬起腰,细弱呻吟溢出檀口,一室旖旎。
谌晗那个懦夫,竟想的是把妹妹送去酆国和亲。
只怕以后打仗敌军打到脸上,他也会把身边最宠爱的妃子推出去挡箭。
别人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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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我的肩头,跟我说:“我最近听说一个事儿。”
“先前叶家还在时,叶侯爷之女,嫡女叶琬貌若天仙,被南铎王谌辛炆看中,苦求不得,没两年,叶家不堪其扰,许下婚配要将叶琬嫁入门楣清廉的御史大夫府,谌辛炆就跟疯了似的。未等昏礼之日,叶琬失踪了。一年后,有人说在城郊一处私宅似乎见过叶琬的影子,还是有妇人临盆不得不找大夫去才透了点风。”
她说完小心探着口风:“你是不是被他……?”
“没有。”补好不当心撕破的衣角,我把衣服递给她。
她还抚着针脚怔怔失神,我把她拖过来服侍穿衣,真是太后命。
穿好外衫,帮她把柔顺披散的头发从衣服内拿出,她转头问:“你的女红……”
“没见过缝伤口缝尸体吗?”
她又是一愣,“没有。”
也是,往人的身体下刀的都很少。
她总是恍神,我两指掐着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
“如果我……”刚想说若我不能离开太子府。
“如果什么?”她神情恍惚地迷离。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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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夜,在房中看书,有人来敲门,是正妃娘娘,孙氏。
我道:“娘娘,这个点来找在下,旁人看见,让太子知道了,是要误会的。”
她用手帕掩嘴咳嗽:“无妨,殿下早就不在意我了。”
我请她进来,生起炭盆,再把手炉塞到她怀中,她感激道,“多亏覃公子的药,依我这病本该就去了,幸亏公子住到府上,是我的福气。”
放下火钳,“娘娘找我,所为何事,可是身体又不适?”
“听闻公子与宁哥哥是好友,想请公子带一封信。”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大抵是我最后一封信了。对父亲哥哥有愧,没什么遗言留给他们的。”
我心中悲凉,郑重接下这封信。
翻着炭盆,“娘娘,你心中有怨吗?”
她回答,“说没有怨是假的。”
“娘娘,您不该就这样去的。”生出些无谓的感慨。
“其实我知道,公子可能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她看我抬头看她,笑意更深,“这次来也是问问能不能帮的上忙,托公子送信的情,这样还也罢。”
谌晗不曾爱她,对她没有一丝愧疚,连利用自己的死使他愧疚答应做某件事都做不到,我没有能用到她的地方,但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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