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抬袖掩面。忽地一只手撩开裙子,在她濡湿的阴户摸了一把,她身体一抖,仅剩在外的一双眼睛瞬间水润。
覃隐看着指腹的水,湿得好像刚从水里拔出来的睡莲。他往前倾身,她往后退,赶不上他逼近的速度。倒在榻上,手也从胸前撤开。今晚的她似乎有点过于任人摆布了。
就因为一串手链?上次帮她做提筐也是。覃隐俯视着她,命令道:“把腿张开。”她果然照他说的去做了。岔开腿踩在榻上,他放低身体,与她私密处贴在一起摩擦。
两个人呼吸变重,覃隐以腰腹力量上下轻蹭,他的目光无法从她脸庞移开,颐殊只能躲闪逃避。逃又逃不到哪儿去,被他压着,硬物硌着敏感地带,那地方本就细嫩,隔着衣料再磨,肿得都比平时快些。她痒得难受,小声呻吟让他知道她难受。
覃隐交换膝盖支撑褪掉裤子,没有布料阻隔,再磨就无比顺滑。蟒首数次刮过阴蒂,柱身嵌进两瓣软唇之中,她小泬里的水弄得整根阳物都湿淋淋的。感觉马眼顶住了肉粒,来回拨弄,她身体一阵一阵颤抖,他动腰让他们下体贴合更紧,像要把她耻骨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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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她受不了他磨腻,自己就要探手下去。覃隐按住她的手,不再捉弄人,扶住性器根部从小口塞进去。他进得慢,半天才到达她小腹酸软的最深处,抵在花心上,到了底。停着又不动,她蜷缩起腿,大腿内侧蹭他,扭动腰肢。
淫妇。他在心里暗想。加大力道抽弄起来,她被满足后只能掌着他的臂膀,此后的身体反应不由她做主。腹内太酸,一下一下顶撞击在那块酸肉上,榨出酸汁,盆腔含不住那么多的淫水,流出体外。多余的水从别的地方流,很快她眼角有泪水从耳侧滚下来。
覃隐放慢速度,腰臀律动浅浅按压酸肉,每按一下她眼泪多流一点,下体的水让交合打出白浆,叽叽的水声由硬柱每一次挺进抽出引起。他突然停下,她迷迷惘惘睁眼看他,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看得久了又拿腿绞缠他,像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今天为何如此主动,无非是来跟他商量离开罢了。她“讨好”他的时刻不算多,可也不少,近来断断续续想起过去的事,他们好像把所有姿势体位全都试过一遍。
“……我没有。”结束过后她靠在他怀里,“除你之外没有别人。”
他信她,他有什么不信的。他抱着她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写下介绍信,她要去哪儿,拿着这封信都可以去。“谌晗也没有?”随意散漫地问。
“没有,要有早有了。”专捡好听的话,他想听的话说。
比起她有没有过别人,他更想知道她为何迫切想要离开。
“为什么要走?”写完折好,放进信封,他抬起她的下颌。
“我怕我继续待在这里,会忍不住对你不利。”
说得还怪真诚。
“为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秋月如珪,溶进夜色。
她歪头看他:“我看你不惯。”
覃隐视线扫过她敞开的衣袍下美妙的胴体。
看不惯就看不惯吧。他循着她的意思刨根问底:“为何看不惯?”
“你什么都有,还在无病呻吟。”她轻笑,图穷匕见,“你有权势,有地位,有官职,有名誉。帝王宠信,兄长溺爱,朋友忠义,外人追捧。我有什么?”
“覃翡玉,你从来没有在我的处境下过,你经历的那些算个什么,屁大点事哼哼唧唧,唧唧歪歪,结果呢,有的是人帮你解决,你在我面前抱怨?”
听起来确实可恨。他单手撑在后,另一只手揽在她的后腰仍不松开。
“我一个人在冷宫的时候,你在与新君宴饮。我在挨饿受冻的时候,你在跟百官作乐。我被其他嫔妃刁难的时候,你在踏洗得罪过你的人。
“你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享受着别人的恭维,青睐和偏私。我只道你是个圆滑世故的小人,偷合取容,好言甘辞累不累啊。可你凭什么跟我炫耀,做官炫耀,着书炫耀,将来封侯拜相是不是还要取笑我只能待在冷宫,哪儿也去不了?”
她的语气眼神像是恨毒了他,恨不得他立即去死。
覃隐听得心不在焉,三心二意地捏着她饱满浑圆的臀。
“我嫉妒你,讨厌你,覃翡玉!”刻意加重语气。
他不想承认自己心底也有不平,她不希望他过得好。但他被她已然弄得麻木,反正她说这种话,做这种事,只念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要毁掉你,覃翡玉,一直在背后使坏,破坏你的仕途,害你众叛亲离,陷入绝境,最好生不如死。凭什么就你命好,凭什么老天爷都站在你那边……嗯啊。”
他带着她倒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按着她臀瓣向两边分开。她忿忿不平之际,蓦地被粗硬阳物进到腹中,直插到底。她腿发软,腰也发酸,塌着身子,被操弄得前后摇晃。
“啊……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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