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来。”
短暂从情欲中恢复几分理智的白徵,马上坠入妒火之中。他不说话,就这样神情冷淡地瞧着周砚山。
他看着面前这男人,眉梢染上了几分春情。“这么着急吗?”
“你想要的已经如愿了,告诉我她的位置。”周砚山说。
白徵咬了咬唇,嫉妒重新将他攫取,他松开周砚山的手,脸转向一旁。他想让周砚山疼疼他怎么就这么难?
半天,白徵才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说:“你好像误会了,我的要求不是让你陪我做爱,是陪我度过发情期。你不答应她就得去死!”
周砚山眉毛紧蹙,对于白徵耍无赖的行为有些头疼。
别说是人死了,就算最后她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这件事情也不好办。上面的人一定会严查,毕竟心爱的女儿遭遇了这种事情。周砚山没有动用军队找人就是这个原因,他想尽可能在是事情发酵得更严重之前把人找回来。
可万一事情没办法掌控,白徵的下场不单单只是死路一条这么简单的。想到这里,周砚山的脸上带了些怒意。
“你真是个麻烦。”周砚山沉声说。脸上的神情更加冷峻。
“你现在觉得我是麻烦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在刚救下我的时候就把我丢给别人?”白徵情绪失控地反问。
“你是在怪我把你送进孤儿院。”周砚山不退反进一步,把白徵压在墙上。
“我没有!”白徵推了推周砚山发现推不开,怒道,“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你父母不在了,那时候不能马上找到适合收养你的家庭。”周砚山说。
那时候把白徵留下是看他可怜又无家可归,动了恻隐之心,正巧自己刚出来历练并不在军队,家里一同住着一个少年也不碍事。
周砚山似乎在解释,可这解释听在白徵耳中只觉得苍白无力。
“我知道,我又没得选!”
“那你发什么脾气?”
“我发脾气也不行?”白徵阴阳怪气地说,“您管得也太宽了吧,管天管地现在连人发脾气都要管。让开!我要出去!”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的?”周砚山抓着白徵的手腕摁在墙壁上,狭窄的空间里充斥beta沉着的声音。
白徵一副“我就这样有本事你弄死我”的样子,叫周砚山有点头疼。被这么威胁还任由对方这么放肆,他竟也没觉得生气。
白徵动了动手,手腕上的触感滚烫,接着他感知到周砚山的力道小了些。
“你让不让我出去?”白徵别扭地说。
“你洗完了吗?”
“没,不想洗了。”
说完,白徵感觉手腕上的力道彻底松开,可却越想越气。
所以,下一秒白徵又强吻了周砚山。趁他丝毫没想到会被偷袭的时候。
原本就是奔着会被拒绝的心情这么做的,白徵也想到了周砚山会再推开他。但是,他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却发现对方正沉沉地望着他。
这是不打算推开的意思吗?
白徵此刻是仰头的,但后背仍然靠着墙壁,他的手垂在身下,被周砚山注视着不自觉的扣紧了两块瓷砖连接的水泥缝。周砚山迟迟没有动作,倒让白徵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没吓到周砚山,对方像是对他的这种行为不意外了。
周砚山深深地凝视白徵,那双漆黑的眼睛像个漩涡一样,卷着白徵仅剩的理智。他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在他想逃开的时候,却突然被猛地扣紧了腰。
唇上温热,腰间滚烫,白徵呆愣地眨巴两下眼睛,才意识到周砚山在吻他。
“周砚山…你……唔——”白徵余下的话,尽数都被吞到周砚山的肚子里了。
周砚山霸道地咬上白徵的唇。饱满丰腴的下唇被咬出深深地印记。
“呜……”白徵有点吃痛地呜咽一声。
周砚山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他在白徵惊喘的瞬间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去,寻着白徵的舌头勾缠在一起。虽然白徵眉头微蹙着,喉间却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丝丝绺绺的酥麻从滚烫的舌尖一直传到头皮。
不管怎么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接吻是舒服的。
周砚山的吻虽然粗暴但却很让白徵受用。
“嗯……”白徵半眯着眼睛,彼此交缠间喘息着。
情欲一点一点染上彼此的眉梢,像一头即将苏醒的野兽。
周砚山眼眸低垂着,在白徵腰上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他看着白徵半眯着的眼睛晶莹深邃,像被经年累月的雨水浸润的。最初只觉得好奇,但他自知他并非喜欢窥探陌生事物的人,如此的行为不过是取决于对方是谁。
吻得久了,呼吸都有些黏腻。白徵潮红着脸,睫毛在呻吟声中不停颤抖,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周砚山侵略着他的口中不让他有半点喘息的空间。性器在接吻的微妙快感中勃起,白徵抓着男人的手臂,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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