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钻戒,而那个女人还格外地眼熟。
我指着那个女人:“她是谁?”
老大喝了口茶:“老高的女儿,老高死了以后我送到国外去上学,现在对外她是林业局局长刘宏的女儿刘梓莘,对内,会是我们最出色的内应。”
高珉,我知道她,她的父亲死于一次运输玉石的路上。
“这些照片麻烦你转交给左迟。”
我不禁问:“有用吗?”
“初恋,总是美好又难忘的。”老大笑了笑:“只是大人的谎话不该那么大了还相信,让他早点看清自己不过是弃子才不至于卖了力还跌得那么惨。”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了这话却感到舌根泛起的苦涩。
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左迟为什么那么反常,他是真的很难过。
255
5月已经是春天了。
夜晚开着窗户做爱,风都是温暖的,只有吹拂过汗湿的肉体才会感到一丝凉意。
左迟连人带被子被陈俊研搂在怀里,高潮后的拥抱弥漫着热气,他刚把手拿出来就被陈俊研立刻发现塞回了被子里。
“热……”
“那也不行,会受凉的。”
“已经是春天了。”
“你没听说过倒春寒吗?”
“那你不也没盖被子。”
“我习惯了。”
左迟不理他,硬是把手臂拿出来,仿佛陈俊研怎么说就要跟他对着干。
索性他的脾气陈俊研也习惯了,拍拍他的肩膀:“缓过来了吗,洗个澡我们出去吃饭。”
他们恋爱以来第一次约会的第一个星期几乎就是一部低成本的三级电影,剧情简单没有逻辑,甚至没有道具和花样繁多的玩法,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做爱,日夜颠倒地沉浸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像两只最原始的动物在通过交配度过漫长的发情期,只有窗外的春风偶尔透过紧闭的窗帘一探究竟。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体验到对一个人无休止的索求是怎样的情感,而性交是这种情感唯一的宣泄方式。
腿都被你操软了。左迟有点郁闷,在这段关系里明明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个,可总是被陈俊研牵着鼻子走,他聪明,长得好看,从小到大他通常是以领导者的身份在班级里被大家众星捧月,但和陈俊研的恋爱里,虽然他的身份没变,但他总能感觉到对方对他的情感不是信服而是迁就,那是陈俊研无奈的宠溺,就好像小孩撒泼耍赖,父母不是打不过他而是因为溺爱才满足了他的要求。
尤其是在床上,当他哭着失禁的时候那种羞耻感简直是灭顶的,而不知道这到底戳了陈俊研哪根筋,他对把左迟在床上操到失禁格外有兴趣,甚至还喜欢在他身体里射尿——只不过只来过一次以后被左迟严辞拒绝不允许有第二次了,而陈俊研答应的态度完全就是一直以来那种对孩子的溺爱,仿佛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让左迟哭着求他把自己当便器,放过他只是因为陈俊研爱他才满足他的小要求。
想到这里,左迟气得牙痒,甩开陈俊研搭在他腰上的手站起身去浴室,然而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后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滴在了床单上。
“宝宝,都流出来了……”陈俊研无辜地看着他:“咱们的床单可是刚换的,你弄在上面酒店做房人员又要想多了。”
左迟气得骂他:“是你非要内射的,我说了多少次不许射在里面!”
“是说了挺多次的。”陈俊研想了想:“但说求老公射在里面的次数更多。”
左迟一个枕头砸他脸上,转身进了浴室。
两个人都还是学生,实在不可能消失得太久,光这一个星期还是对家长撒谎上学校的交换课程才出来的,然后在异地开房做了整整一周的爱。
左迟泡在浴缸里,他总觉得有点过度了,但陈俊研真不愧是要考公安的人,体能真是惊人的好,仿佛根本不会累,好几次他是被做晕的又是被做醒的,18岁的男生简直有精力的可怕,自己明明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就感觉人都是虚的。
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左迟就感觉很不妙。
先不说陈俊研硬着,涨的深紫色的阴茎直直的对着他,他俩如果一起泡澡,陈俊研是绝对要抱着他泡的,而抱着他的姿势一定是要插在他身体里。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左迟坐在浴缸里,半探出身子,咬着牙跟他求饶:“不是说去吃饭吗?真不做了……”
“不做啊,咱俩一起泡节约时间嘛。”陈俊研坐进浴缸里:“明天就要回去了,这里我都没好好看过呢。”
“那你不许……”不许插进来几个字还没出口陈俊研就已经扶着阴茎插进去了,左迟被操了那么久,内里根本已经是被开发得又嫩又软的豆腐,没有丝毫阻力,湿乎乎地包着他,只是已经没力气吮吸这根熟悉的朋友了。
之前的精液左迟还没来得及抠出来,陈俊研这一下又把这些半凝固的液体往更里面推地更深,左迟有点难受得动了动,热气氤氲里后仰着头靠在陈俊研肩膀上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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