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凉凉的”
“那就好。”说罢,赵锐祺用一只手抵住治疗仪,另一只手辅助按摩被自己蹂躏了快一整夜的大小阴唇。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还是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自己造成的,要负起责任。
“嗯——哥哥”安宜觉得自己有反应了,这太难为情。
“安安这样会有快感?”赵锐祺有些意外,“所以,我没记错,昨晚——”
“不,你记错了,你肯定记错了!”意识到哥哥指的是什么,安宜马上焦急地打断。
“哦,我记错了,昨天晚上让我深点操的人是谁?”他感觉到手下的小小阴唇在微微颤抖。
“!!!”安宜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哥哥会用这种调情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斗起胆:“那我后来都晕了还继续插的人是谁!”
“安安即使爽晕了,这里也吸得很紧呢。”说着他哥点了下塞着治疗仪的穴口。
安宜有点受不了地并起腿,“哥”
虽然知道这样做与乱伦无异,但当看到弟弟飞红的眼角又忍不住帮他满足。赵锐祺控制着插在安宜体内的治疗仪的深度和治疗档位,这种治疗仪的温控系统会在金属棒的温度被小穴暖热到相同时启动降温模式,自动降温成刚插入时的低温状态,直到再次被捂热,如此往复。
“嗯——哥哥”安宜舒服得脚趾都蜷起,并起双腿夹住哥哥在他穴间捣弄的手,又泄了好几回
当安宜发现哥哥真的并不排斥触碰自己之后便越发大胆了,晚上他有些发烧,被喂了药昏昏沉沉地喊哥哥,赵锐祺便陪着他睡在了一张床,顺便也方便随时测温。
翌日,安宜比大哥先醒,他感觉浑身舒爽,连下身都没有不适了,自己的恢复速度好像越来越快,当然这次可能还有那个治疗仪的功劳。
哥哥昨天晚上又是给自己擦身又是量体温的,折腾很晚才睡,现在还没醒。安宜想起身却感觉到腰侧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薄被,是哥哥的阴茎他仅凭有限的生理卫生知识猜,这可能就是晨勃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哥哥的性器,是红色的,比卫景的颜色淡一些,但是大小却差不多。
只见那根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着斜斜地从宽大的四角裤边缘探出头,搭在腿侧。
一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安宜觉得自己光是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几乎要湿掉了。
哥哥已经没有女朋友了,他们彻底分手了,哥哥昨天也说过,不会讨厌自己,而且,最重要的,哥哥现在睡得很熟。
安宜慢慢俯下身,轻手轻脚地调整短裤,让茎身露出得更多,然后伸出舌尖轻舔龟头,接着一口含住
然后,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
他哥醒了。
“安安!”这次赵锐祺不是在酒后,所以即使是睡梦中,极其敏感的龟头突然被刺激也足以让他马上转醒。
安宜被推开,抬头看向哥哥,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口水,唇上还挂着银丝,大眼睛极其无辜。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有点拿这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弟弟无可奈何了。
“知道,我知道哥哥在晨勃,我还知道哥哥昨天、昨天帮我上药的时候这里也硬了,我都看到了。”
“安安,你”赵锐祺一时语塞。
“哥我恢复好了。”安宜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而且我听人说这里还没发育好的时候不会怀孕”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和邀请了,安宜一边说一边试探着用手伸向亲哥腿间那个大家伙。
安宜本就长得漂亮可爱,小时候更是像个瓷娃娃一样经常被邻居认成女孩子,这让他从小就掌握了一套装乖撒娇的绝技,现在更是能灵活运用炉火纯青。
他直勾勾的看向哥哥,眼神既无辜又充满了对性爱的憧憬和渴望,只系了一半纽扣的睡衣泄出大片春光,隐约能看到颈间胸口还有前天晚上那次欢爱的痕迹,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衣摆露出浑圆的臀部,再往下是修长白嫩的双腿,半遮在空调被里的小巧脚踝
赵锐祺愣住了,要知道在昨天之前他从没肖想过自己的亲弟弟,但是经历过那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尤其看到安宜现在的样子。
“安安,你要想好,这就是你想要的?”再给双方一次机会。
“一想到如果是和哥哥的话,这里就”安宜边说着边拉住他哥的手探到自己衣摆下的花穴,那里已经湿了。
“安宜,这回可是你自找的。”赵锐祺不再忍耐,直接翻身把人压倒,“真的恢复了?”
“不信你摸。”安宜配合地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我们这次做后面。”他把手伸到弟弟腿间,抚上紧闭的菊穴,“受得了么。”
“嗯”
“转过去趴着,自己掰开。”
真的要和自己的亲哥做爱了,在哥哥是清醒的情况下,安宜身下淫水要泛滥了。他听话的趴好,塌下腰,努力翘起臀部,然后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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