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这家伙下头流血了,估计是来月经了
“啧……”徐良桥这手指尖沾染的透明的和红色的血块,胃里直犯恶心
这他妈还怎么草啊……
他知道月经期间是不能进行性行为的。但是他才不管,可是当他看见这些血液从那个洞里滋滋渗出来的时候,就实在进行不下去了
要是干净的话……
徐良撇了一眼旁边用砖头盖的、下头垫着棉絮和稻草床……
“来,弟弟,哥哥扶你一起来,地上太凉了,咱坐凳子上。”
徐良粗鲁地扛着徐忘的肩,另一只手放在肥屁股上捏来捏去
把人朝椅子上一放,急着要去掰对方软软的大腿。徐忘难受的不行,脑袋无力的随着蹲在身下哥哥的动作摇摆不定
徐良出去随便舀了盆凉水,扯了块烂布头丢进水盆里润湿,毫无章法的使劲搓揉
那本该是受保护的器官,粗糙的抹布用力的不知轻重地蹭着,先前被竹条抽开结痂的皮肉在再次崩开
“痛,痛……哥哥……”徐忘试图发出声音来提醒一下。不过徐良是什么货色,一个我行我素的霸王,更何况徐忘细若如蚊的哼唧他只会觉得像有只在耳尖不断盘旋的苍蝇一样厌烦
“闭嘴,烦死了。”徐良懒得起身,直接是一个巴掌照着批上扇了过去
指甲盖貌似碰到了某个圆滚滚,有些发硬的小肉。再一看——徐忘蹬着腿仰着脑袋在那边像只母猪似的哼哧,手上又沾了些血和透明黏腻的东西
卧槽!那他妈是阴蒂吧!碰一下就潮吹了!
徐良也不管手上脏不脏了,脑子里尽是意淫
等这家伙月经结束了可得好好先草两回,现在年纪还小,先调教着,等成年了不得骚死
虽然眼睛都快瞪直了,但可没有忘记要做这些行为的目的
最后胡乱抹干净手和批,两手轻轻剥开肿大的阴唇
徐忘烧的很严重,缓慢的,沉重的,在用力的呼吸,伴随着微鼓、脂肪和肌肉的包裹下保护着一个正在流着经血的稚嫩的子宫的小腹也在一颤一颤的上下浮动
徐良感觉好色情,比他看过的各种小电影里的女优都要色!
这个批,是他从未在电影里见过的,那些哪怕是剃了毛露出玫红色的熟妇批,或者是没有毛的白虎,还有些重口的把大簇阴毛露在镜头面前特写的浓毛骚批
嫩嫩的,小小的,带点细细的黑色阴毛……
徐良,一个穷苦偏远农村家的独生子,上一辈恪守封建的思想全部都印记在他的脑海里
一个思想十分大男子主义、被惯的又坏又娇的小流氓。自然是认为没有毛,白白嫩嫩的批才是女人最好的嫁妆
黑的、长毛的、那都是脏的!几手货!
他才不乐意听那个从村子里走出去到外国留学回来当村支教的老师说的生理知识,他只会躲在后面把书本上的生殖器官的图片割下来,或者是对着教案上还看得过去的女性裸体模型手冲
他觉得那个回来当老师的家伙也是个傻子,都出国留学了,也不给大家伙送点钱
切——!书读得都把脑子读傻了!
不过仔细想想,徐忘才13岁,确实是“干净”的
哎,果然草逼的趁早,不然以后会长成什么样那还真不清楚了
徐良把手指头戳进去,滑腻、绵软,阴道就像一个富有弹性的皮套自己紧绞手指,一张一吸。徐良都不敢想象,如果是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那该得有多爽啊!
小骚货可真是有点当婊子的天赋,哪怕是两根细细的手指都能无视自通的蠕动
徐良可不想就这么好心轻易的让这家伙爽到,粗暴的朝里面捅了两下——有些阻力,无所谓,疼的又不是自己,下手自然没轻没重的。不过真的有些期待这个所谓的弟弟脸上露出崩溃又舒爽的母畜表情
里面的温度烫的吓人,徐良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在边缘处用指甲抠了抠,没想到一直跟死人一样,除了只会用力喘气的婊子又哭又叫的乱的蹬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婊子下面长得这么齐全,居然还有一个处女膜!现在可不能着急,反正日后时间还长,过过手瘾,得把处女膜留给自己的鸡巴来破!
本就不是用什么好料子做成的椅子“嘎吱嘎吱”直响,动作大到差点给幻想日后那一滴滴鲜艳的处子血顺着自己的鸡巴和阴道的缝隙往外滴的徐良蹬头一脚
“我操你妈!”插在穴里的手指迅速抽出,“啪啪”两下狠厉的扇在冒出脑袋缩不回去的阴蒂头上
“呃啊啊……!啊啊啊!”
带着掌风的巴掌这么用力的打在布满神经末梢最为敏感的器官上,年纪尚小又不通人事的徐忘怎么可能受得了,只能遵循着最为原始的本能想要夹紧腿保护自己
“躲个锤子!老子好心来帮你还他妈敢踹老子!滚你妈的,不给你长点记性!”
红砖砌的小房间里回荡着带着水液黏糊糊的巴掌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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