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没有很强的攻击性,也不恋慕权势。在帮鹿抢下了这片富裕的领地后,她也没有当王的意思,而是将一切都交给了鹿来管理,自己则天天游手好闲到处闲逛。
救蛇也是,那甚至都不是出于鹤的突发善心。
因为她只是突然间想到了鹿把自己捡回来的时候,想她那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鹤已经在很努力的学鹿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和鹿更像一点呢?
作为体格小又没有强大进攻性的素食妖兽却能在群狼环伺下牢牢占据着这片富饶土地,鹤作为她的帮手拥有能打退她们的武力是一回事,鹿本身能稳定下领地内外所有妖兽的能力是另一回事。
在鹿看来童心未泯喜欢到处玩乐的鹤,更喜欢的事其实是观察鹿。
喜欢。
喜欢她和自己一样纯白的毛发。
喜欢她冷静果断,能有条不紊处理各种事的身影。
喜欢她作为素食妖兽,即使弱小也发着光的眼睛。
喜欢她明明可以只接纳弱小的素食种族,却也会允许普通肉食野兽在领地内发展的思考与决断。
鹿不一样。
或许在小鹤一口一口啄掉蛋壳,狼狈又跌跌撞撞爬出来的时候;在幼崽初生,眼睛与心灵都在混沌之中挣扎着脱离蒙昧的时候;在她抬头的第一眼看见这只漂亮的白鹿的时候。
鹿对她而言就已经不一样了。
鹿在领地内踱步,巡视着领土。
鹤今天一大早就飞走了,鹿只当她又嘴馋吃的了。她以前就经常仗着自己能飞,临时出很远的门,而后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不管是哪种鸟,似乎天性都是这样自由而散漫,没有谁可以留住她的脚步。
鹿一只妖在外面呆的无聊,很快就回巢穴浇花去了。
在鹿经过的一棵高大的树上,已经长到了一根半手指粗细的小黑蛇正缠着白色的大鸟,两只一起倒在藤蔓密密缠绕织就的吊床上。
鹤只是让小蛇用轻微的毒素给自己麻痹一下一直流血的翅膀,结果不知不觉间好像注射的过头了,令她整个鸟脑袋都昏昏沉沉起来,思考都变得迟钝。
不过小蛇的毒素并不强,在鹤身上大概几个小时就会被消化掉。鹤有时候受了伤不想让鹿知道,就会经常让小蛇这样干。掩盖掉血的味道和伤口,再施加上轻微的麻痹,她就能很好伪装成正常的样子,不会露出端倪。
鸟身躺着不大舒服,鹤半化成了人形。
小蛇伸出信子乱探着,鹤被扰得一把捏住了小蛇的嘴巴,却发现这孩子的蛇信反而缠在她的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很有些麻意。
她不由得松了手,懒懒陷在吊床之中,任由身体被吊床带的轻摇慢晃。
而黑色的小蛇吧唧一声摔在她的胸口上,黑色的蛇身正好穿过了她的双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投下来点点光斑,让小蛇的黑色鳞片也反出五颜六色的光,瞬间就吸引了鸟的注意力。
鹤虽然喜欢白色,但也喜欢五彩斑斓的颜色。
她把小蛇举起来,时不时扯扯她的身子,捏捏她的尾巴尖,就像玩一节漂亮的绳子一样。
小蛇一点也不生气,只喜悦地吐出信子触碰着她的肌肤,牢牢将大妖的味道刻入心底。
她很喜欢这样亲密相贴的感觉,蛇身上的每一寸鳞片都能感觉到鹤的肌肤的温度。
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冷血,蛇于是非常喜欢温暖。
鹤玩了一阵就腻了,但她的半边身子还不能动弹,暂时只能躺在这个小蛇编织的藤蔓吊床上看天,实在无聊。没多久,她就有了些困意。
小蛇被她随手放在一旁,探头探脑了一阵,而后眯起眼睛爬到了她的身上。
“鹤,我现在这么长了,是不是已经成年了?”小蛇伸长身子,舔了舔她的下巴。
“嗯?”鹤懒洋洋哼了一声,看着这个已经有些分量的小妖崽,“你现在?还早着呢。”
“我觉得我已经可以和你生蛋了!”小蛇妖据理力争着:“我最近长的特别快,又褪皮了好几次,我看别的野蛇都没有我长呢!”
“那你变个人形给我看看?”
小蛇妖一呆:“我、我还不会……”
鹤妖笑了一声,一指头把爬到胸口上高高扬起脑袋俯视自己的小黑脑袋戳了下去。
“我不变成人形,也有发情期呀,鹤~帮帮我~”小蛇妖又爬了上来。
“你怎么就发情期了?”鹤看她。
“我看见你就发情了。”小蛇妖耿直道。
鹤一根指头把她又按了下去。
小蛇妖气鼓鼓,盘在鹤光洁的肚皮上,尾巴一甩一甩乱拍打在她的腰侧,直到某一下忽然抽到了一丛毛绒的地方,鹤下意识蜷了蜷腿,小蛇妖才意识到了什么。
抬眼看着因为身体无法动弹而闭目养神的鹤,她宛如狗胆包天一般,悄咪咪就将自己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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