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听的话只需要动动嘴,如果男人爱听,这种口头承诺洛星一天能说一百句。
听完步谦的话他并没有太过激动,但还是装得很开心。
“先生给我的东西够多了,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能力低微,不能为先生做什么。”
“您带我离开了下城区那种吃人的地方,是我一生都要报答的人。”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眼球被刺激得泛红,含着泪光望向男人。
少年虔诚的目光令人动容,看得步谦更加心软,伸手搂过将恸哭的人儿抱进了怀里。
他伸手为少年拭泪,柔声道:“那如果以后我赶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步谦用玩笑的语气问出了真心话,他很想知道自己在洛星心中的份量,这决定了他日后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洛星微微皱眉,男人把玩着他的手指,像在摆弄什么物件。
赶走就赶走呗,上城区男人很多的,就算步谦不赶他,他找到了更好的也会立刻离开。
洛星垂头,挤出更多眼泪,哽咽道:
“先生如果赶我走,一定是我的错,如果我犯了那样的大错,就算先生不赶我走,我也没脸留下……只能默默离开,在心底祝福先生。”
上城区虽然讨厌,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还是遵守妈妈的交代,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少年的话情真意切,听得步谦忍不住动容,看来这小宠是懂得感恩的。
只不过洛星生得太过漂亮,即使到了玩腻的那天,步谦也不想便宜其他人,他只不过是出口吓吓他而已。
下城区的日子苦不堪言,洛星一定很快会忘掉那个相好,等洛星拿到文凭,不妨就公开他们的婚姻关系吧。
他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再次含住水红的嫩唇细细啃咬起来。
洛星紧张到脚趾蜷紧,男人的舌尖舔过贝齿,吮咬着他的上唇。
明明这样的亲近是他很期盼的,但此时穴里泡满了烟灰,他不想也不敢和步谦太过亲近。
来上城区一个多月步谦也没操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吧?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男人的手便顺着裤腰往下探,似乎想要抚摸雌穴。
洛星紧张的握紧拳头,穴里的烟头突然戳得他浑身一颤,冷汗唰得湿透了后背。
要是被发现,步谦不会将他丢回下城区吧?
察觉到妻子在颤抖,步谦收回乱摸的手,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还是害怕?”他吻了吻洛星的手背,“审讯室里是不是很冷,你的手好冰。把空调打开。”
命令完司机李,他双手捧住洛星的手揉搓起来,想要帮少年暖暖身子。
一想到会再次回到下城区,洛星怕得冒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答应申纪的。
那个男人是熟读律法的检察官,比商人出身的步谦难缠更多倍,惹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申纪说要拿他当烟灰缸…可他现在已经安全从检察院出来了,凭什么要遵守诺言呢?
他真是昏了头,竟然妄想在上城区玩那些骗傻子的游戏!
步谦的耐心已然耗尽,沉声唤他:“洛星?”
“啊?”洛星猝然回神,慌忙解释道:“先…先生,我,我是被刚才的检察官吓到了。”
步谦抬眉,“哦?哪个检察官?叫什么名字?”
“申……”洛星磕巴着掩饰,“只记得姓申。”
“是申纪吧?”步谦看向前排的司机李。
司机李颔首:“是的,少爷,申检察官今日值班。”
步谦点头,又看向洛星:“这很正常,恐怕只有满腹冤屈的人看见他才不会害怕,以后少见他就是。”
车行驶的过于平缓,以至于洛星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驶离了检查厅很远。
他本来不想在步谦面前过多提起申纪,却又实在好奇这个人,忍不住问。
“先生,那位申检察官,权利很大吗?”他故意装作嫌弃,“我看他官威很大,摆谱得很。”
“是么?”步谦有些诧异,“他是一贯谨慎得体的人,这么多年来树敌良多,却从未被人抓住把柄弹劾,竟然也会拜高踩低这一套?”
洛星猝然咬住舌头,发觉自己的随口一说,俨然破绽百出,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步谦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仍然继续道:
“比起我们这种商人,他们自然是更风光一些,这位申检是出了名的正直。”
“不同于那些二代,是完完全全从无名小卒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第一个案子我记得是帮一位死了儿子的母亲申冤,因此推动了扫黑法案……嗬。”
“之后的案子也是个顶个的精彩。总之,是个人物。”
步谦对这位检察官的评价之高,令洛星一改对申纪的印象。
申纪并不如他看到的那样轻薄、恶趣味,听起来这个坏蛋不止富有正义感,而且是个帮助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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