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来,打开里面,确实有个游戏机。
那是我哥的游戏机。
地主脸都绿了,斜刘海在那胡搅蛮缠,说就算我弟偷了你哥的游戏机,你也不能偷我爸的包!你游戏机值几个钱!我爸包多值钱!
铁柱哥说,你弟偷了就是偷了!小颜再偷,也是你弟先偷的!
村里人大多都巴结地主家,他们直呼,要我道歉!
你也偷了地主的包,地主的包比你家的游戏机更值钱!
铁柱哥一个人的声音被埋没了。
他的声音没有其他人的大,还有几个人喊,铁柱你再帮他们是想跟地主结仇吗!
铁柱哥没说话了。
我哥护着我,说要道歉也是龅牙先道!你弟错在先,我妹错在后!
斜刘海说,管谁错没错!谁偷的东西贵谁先道歉!
我哥瞪着他。他嘴斗不过斜刘海,抡起拳头就想打过去!
村里人更加来劲了,他们指着我和我哥,说没人管的娃就是欠教!
我哥气的眼睛都红了。
铁柱哥还想挤进了帮我们,但被几个平常跟他要好的人拉住,其他人围着我们指指点点,口水淹没,我突然感觉好窒息。
我想离开这个村子。
最后是我先道了歉,村里人才散开。
龅牙畏畏缩缩地看着我,斜刘海指着我哥骂,走狗养出走狗。
地主家走了,我哥一直都护着我,等到人走光了,我哥才抱起我,说,小颜,等奶奶葬了,我们就走。
村里的习俗人死第一天要盖上白布,入棺放两天,第三天才能下葬。我哥去定棺材,我在秘密基地陪着奶奶。
奶奶睡着的床单上好多奇怪的虫,它们踩在我奶奶身上,我一个一个捏下去,虫越来越多,我捏不完,捏着捏着,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站起来,看见龅牙站在门口。
他哭的鼻涕出来了,一直跟我说对不起。
我不想理他。
龅牙过来拉我,说对不起我,请我去镇上吃好吃的。
我打掉他的手。
龅牙一直说真的对不起,喊我不要不理他。
我走了出去。
龅牙一直跟着我,说了一路对不起。
我烦了,说我原谅你了。
龅牙又过来拉我,说要请我吃好吃的,吃了他才肯定我真的原谅他了。
我很烦,问他去哪吃。
他说带我去。
我跟着他一直走。往林子里越走越深,我看见前面有一个破旧的茅草屋,直觉告诉我这很不对劲。我停下来,转过身,想跑回去。
跑了没几步,就看见斜刘海带着龅牙的三兄弟从茂草里走出来,他们围着我,朝我这边走来。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前面有斜刘海,后面是茅草屋,左右是他的三兄弟,往哪边都不好跑。他们离我越来越近,斜刘海站在我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说这小脸还真是出名。
他把我推进了茅草屋里,里面很黑,他带着龅牙和他的三兄弟走进来,把门锁上。
他们围着我,斜刘海蹲下来,抓住了我的手。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斜刘海的五官变得扭曲。他的嘴角裂到了耳根,他对我笑。
房间里太黑了,我很害怕。我喊着我哥的名字,我好想我哥来救我。
可是我哥去镇上买棺材了,他刚刚去不久。
我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我现在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我哥能找到我吗?
斜刘海拖着我,把我拖到柱子边。他扣着我的手,顶到了木柱上的凸出来的尖尖。尖尖戳着我后背上的骨头,很疼。我尖叫着,乱踢他,斜刘海绕到我身后,他从旁边不知道扯了根什么,把我的双手绕到了柱子上。
那根线很硬,绕着我的手腕转了几圈,勒到我的手腕上的小骨头,我卡在柱子上,手根本扯不出。
我心里越来越惊慌,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我看见斜刘海拍了下我的脸,开始脱衣服。
带着汗臭的衣服塞到了我的嘴里,我闭不上也吐不出。鼻子里全是一股恶心的汗臭味,我好想吐。
斜刘海蹲下来掐着我的脸,叫嚣道,不是清高婊吗?让你清高,让你清高!
他开始掀我的裙子。
我踢他,踹他。他卡住我的腿,喊龅牙的两个兄弟过来拉我的腿。
他们掐住我的膝盖,我发不了力,抽也抽不了,踢也踢不出,他们控制着我,眯着眼睛看着我的下体。
斜刘海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
他啧了几声,说还是个毛都没长的小处女。
我听不懂他说的意思,但我觉得这样张开腿好羞耻。我只有在我哥面前光着身子过,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光过身子。直觉告诉我这很不对劲,我要快点离开。
我用力抽回我的腿,那两人放开,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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