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热了,耻毛也被不知是汗还是口水打湿了。
他弓着身子,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双腿开始止不住打颤。
雷子的呼吸很粗重,每次又含得极深,裙下的空间和笼屉一样开始蒸腾。
顾择忍不住挺动起腰,哼了两声又觉得没力气,便用膝盖顶着雷子的肩膀,有些忘我地低声呻吟起来。
“雷子……雷子……”顾择也顾不上对方是否疼痛,死死地隔着衣服攥紧雷子的头发,因为羞耻把头埋在胸脯,哼声也增了几分娇嗔,“……嗯嗯嗯嗯!”
雷子感觉到顾择要射了,便用舌尖抵着他的马眼打转,面前那两条被烘热的双腿立刻开始打颤,似乎终于要顶不住了,越来越低,雷子不得不握紧顾择的膝盖窝支撑他站立。
“要…啊……要射……”顾择越滑越低,眼前一阵阵泛白,终于撑不住跪在地上。倒下的一瞬间,雷子下意识吸紧了他的性器,顾择感觉那阵快感从他的根部极速滑到龟头,他被这股吸力刺激得大声淫叫,“啊……啊………”
顾择跌坐到地上,还没来得及用手按住性器便射了出来,他发浪地挺腰操动着空气,覆在龟头上的纱料把他的性器都磨红了,微凉的精液洇出一小块阴影。
雷子见他嘴唇发白,想着他刚吐过身体虚,便飞快把他扶到床上躺好,找了张纸巾从下掀开顾择衣摆准备帮他清理。
顾择的两条腿都泛着红,膝盖更是粉的剔透,因为掀开衣摆带来的冷风而下意识并拢夹紧,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在腿肉间探着小头,一跳一跳地缓冲,很是可爱。
……
雷子把布料上沾着的精液用湿巾和纸巾反复擦了几遍,顾择打趣道,“刚刚好热,差点就变成叫花鸡了。”
“滋补蒸鸡,原鸡汤料。”他重复着那句广告词。
……
“我的雀儿刚刚都要蒸熟了。”顾择掰了掰自己的小鸟,“还是和你做爱爽。雷子。”顾择的视线终于落在他身上,实际上,刚刚雷子帮他清理时,顾择一直在偷看他的表情,“你离开这几天,干嘛去了?”
雷子的脸憋红了,局促地攥紧了手中沾着顾择精液的纸。他想,这会儿要么是和顾择昏头昏脑地大干一场,要么就和上次一样,再次碰到顾择的逆鳞。
……
老实人想了想,决定铤而走险,他掐住顾择的后颈,很认真地摩挲那颗痣。
“你总摸我后脖子干嘛?”
[你这里有一颗痣。]
“有什么?”顾择没看懂,“我猜那个手势肯定不是痔疮。”
“……”雷子拿出手机敲了起来,痣。
“哦~怎么了?你在那村头喜欢的姑娘和我有一样的痣?”顾择调侃道。
你从小就有吗?
“宝贝儿,很显然。我后脖子不长眼睛。”顾择眨眨眼,“如果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有颗痣。”
“……”
“别摸那了。换个地方。”顾择像汤姆猫一样挺起胸膛,“我想你想的奶头都硬了。”
“……”
雷子掐住他胸前那一抹布料,顾择立刻哼哼着向上凑,嘴里还喃喃道,“没捏到没捏到~”
操。谁调戏谁呢这是…
雷子突然觉得让他一个哑巴来当侦探真是伤天害理。
不过他的挣扎并没有持续太久。车门又开了。这辆可怜的车子像是幼儿园的校车一样,每次开门都是不同的惊喜。
比如这次:顾择的哥哥——顾锦。
……
雷子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手下却早就一空——顾择不知何时已经躲开他钻进被窝,甚至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年轻就是好……、
顾锦那双狭长的眼睛在空间里扫视一周,最终落在了看起来对自己弟弟图谋不轨的雷子身上。“你出来。”
我?雷子皱起眉。
“下车,别吵醒他,我有话跟你说。”顾锦先行走了下去。
“……”雷子回过头,顾择朝他眨眨眼做了个嘘的动作。
“……”
顾锦走到剧组另一处棚子里,等雷子走进便打了个手势,门口的保镖就像哨兵一样列阵了。
顾锦扫了眼表盘上的时间,“你怎么才能离开顾择?”
嗯。熟悉的话术。雷子记得南雨看的脑残暑期档就是这样,富家公子哥的老妈子拿出一沓红票子问:你这个小骚货给你多少钱你才愿意离开我儿子?
在雷子年少无知的时候他切实幻想过自己如果是个富家公子哥,青梅竹马被恶毒后妈勒令分开的情节。
他想过自己有微小概率有贵族血脉。
没成想十几年后他成了那个被砸钱要求滚蛋的“小骚货”。
雷子:……
“你喜欢他?”
雷子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没反应。
“那看来不是。他给你多少?”顾锦问道,“你可能不知道一点,他是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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