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开始解裤子,“操我一会儿,我想要了。”他在雷子耳边哼哼着。
雷子就算再听不见,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个人真是……
顾择骚包地上下蹭他,两只手在雷子身上胡乱地摸。
他是真不嫌弃这些汗脏……
雷子也把手套摘了,捧着顾择的屁股。
太阳太毒,两个人贴着就更热。顾择急不可耐地撩起雷子的衣服去舔他的乳头,雷子粗喘了一声,顾不上一头的汗找了找位置,往里怼。
“嗯……”顾择皱起眉头,下半身太过干涩,又没有润滑,雷子停在洞口,那个干涩的小口不仅进不去,还一下一下地咬着他的龟头,咬得雷子下半身火烧火燎的硬。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顾择把两根手指伸到雷子下嘴唇上,雷子心领神会地衔住,由着顾择在他嘴里搅弄他笨拙的舌头,然后怀里的人就把沾了口水的手伸了下去,姿势别扭地蠕动了一会,吻上他的嘴唇。
雷子便把顾择向下放了点,炙热的花穴含住了他的龟头。他一插到顶,爽得头皮发麻,他叼着顾择的下唇,抓着顾择的大腿,向上狠撞。
……
嗯……嗯……嗯……
顾择眯起眼睛,一副爽得要死的模样。
“怎么,这么…嗯这么舒服啊……”
他的腿死死夹着雷子的腰,随着操弄,大腿根被磨得发红了。可只要一停下,热气就像是被闷了很久然后一股脑儿地爆炸似的,汗液前仆后继地往外冒。
好像只有做爱能驱散那些恼人的热。
操……雷子像上了发条一样向上猛操,眸子的颜色深了,陷入到情欲里。
“啊…啊!”
顾择本就劳作了很久,胳膊使不上力,在一个狠操之后他被颠得位移眼看着要仰头栽下去。雷子狠狠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
“哎呦我受不住了……”
顾择哀嚎了一声,鼻尖都是汗。
他有些委屈,一缩一缩地夹着雷子的肉棒喘气。没劲了……这人是怎么干完农活还能抱着他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野战的。
顾择全然忘记是自己先发的春,现在他脑子发热,腰也酸了,身上的疲惫感在做爱停下的那一刻猛然涌了上来,酸累大于了性欲,他有点破罐子破摔,“不想做了。”
——雷子听不见,只觉得是顾择太累,于是掰着顾择的屁股往上颠了颠,肉棒插得更深了,怀里的人也哆嗦了一下,骂了句什么。
雷子管不上了,箍紧了人,前胸贴着前胸,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嗯……嗯……太舒服了。
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其他的感觉也变强了,比如他能闻到空气里田野的泥土味,还有被太阳暴晒后草木的焦味,以及顾择身上那股香味混着汗液蒸腾的味道。他爽极了,兴奋地在湿濡的花穴乱撞,用额角抵着顾择地头去寻他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吻舔。
喘息里都带着燥热,他想起自己学唇语的时候就是用手摸着别人的嘴巴学的,那些人的嘴巴都是干巴巴的,南雨的还好一些——但都比不过现在嘴里亲着的这个。
果冻似的,软乎乎湿哒哒的,亲了一会儿就哼哼,那些娇吟从齿缝里泄出,连带着嘴唇震动,被雷子一股脑地含了进去,变成深的吻舔。
渐渐地雷子找到了关窍儿,他的腿扎得更开了点,让顾择的腿搭在他胯骨上,然后把怀里的人松开些维持着只有下半身着力的姿势,斜向上操。
顾择只有下半身和雷子连着,其他地方都使不上力,他下意识地紧紧夹着那根肉棒,然后身体里那个大东西像是点了开关一样,打桩机似的高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我操傅东雷!”顾择大喊,对方根本不理会,精干的腰猛顶,他哀嚎着,“我不做了,我不要做了…!”
然后顾择的视线像雪花电视一样开始泛白,他以为是中暑了大叫着“啊停下。”可那根狗屌却顶着他的前列腺高速打桩,他的全身开始发麻,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脊柱蔓延开,他的大腿根发抖,腰肢像是过电一样痉挛扭动。
雷子不得不按着他的后腰和肩膀,操弄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傅东雷…啊我靠,啊……我要被你干死了……”顾择的声音里带着失控的颤抖,最后一声喘息后,他控制不住地向后仰,雷子没抓住他,肉棒从他身体里滑出的那一刻似乎挑到了他的一根筋,“啊!”他又惊叫了一声,栽在地上,马眼一股一股地喷着精水,洒进玉米秆地里。
……
缓了好一阵子他快活飘上天的灵魂才回归肉体,眼前一个人影正夯吃夯吃地打手枪,还没等他看清就一股脑儿地射在他脸上。
……。。
顾择又是一阵失语。
雷子垂着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睛,身上的衣服彻底被汗浇湿了。
“……”
顾择觉得他得买个更牛逼一点的助听器,让雷子永远不要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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