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胜算,如今更是无比艰难。“咳……”他呕出一口血,血色染红了一边唇角,顺着皮肤的纹路,仿若撕扯开的一道裂痕。“师父,咳……”沈泊舟的内伤极重,至少现在是没有能力像方才那般,把话说得像竹筒倒豆子那么流畅。他想说,师父你唯独对我这般冷血,半点不合你的心意,就毫不留情地动手。如果你对待师兄师姐们,有如今的半分冷情,也不至于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陷入无穷的悔恨之中。你总是在粉饰太平,以为把双眼阖起不去看,双耳闭上不去听,那些痛苦就不会卷土重来。其实你错了。它们只是暂时被风沙和腐烂的落叶花果遮盖。待到朔风一扫山秋,往事会在冰雪间重现,冻噬着你的魂灵。沈泊舟断断续续地说,很多句话没有说得完全。但陶眠听懂了他的意思。这个心肠坏的年轻人,还真会捅刀子。知道该怎么往最柔软的地方扎最毒的刀。陶眠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在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但他握剑的手,仍然抖了一抖。≈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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