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早只觉人的嗓音似乎更低沉了些。带着说不出来的蛊惑和性感。一字一字地往自己小腹上砸。“这只是非常正常的生理反应……”季司早似乎想认真地和人解释着这个问题。反倒是那边还由着他、顺着他的意思在往下说。“嗯,非常正常,只是正常情况下……它也需要排解。”“不然……oon神也许、总是需要洗内裤。”季司早哽住,彻底绝望地闭上了嘴,不愿再和人继续讨论这个话题。隔着听筒、响起似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低笑声。带着比以往更加低沉沙哑、仿佛能够蛊惑人身心的声线,透过屏幕传来。砸的人小腹滚烫,大脑一片空白。“oon神现在、若是需要的话……”“我来教你。”季司早愰神良久, 只觉耳热的不行。几个深呼吸下来平复了半天的心绪,这才回神朝着手机那边的罪魁祸首望了一眼。随即淡淡开口、带着他特有的懒散的、因刚睡醒还有些嘶哑的声线。对着那边的路北辰轻声道:“路大队长不是说、教我要好好保护我这双手吗?”路北辰眉心一跳,下意识地心道不好。然后便听到那声带着轻笑声的嗓音传来、激的他连手机都差点没握住,险些把捧在手中的季司早的脸给扔了出去。季司早说:“不用你教。”“我还是省着点儿用我这双手、等你回来帮我吧。”路北辰几乎是咬碎了牙、控制不住的太阳穴直跳。大脑中瞬间炸成一片烟花, 嗡嗡直响, 连人什么时候挂断了视频电话都没发觉。他绝望地看着微信界面, 季司早那副特有的声音却反复出现在自己耳边、久久没有平息下来。隔着屏幕、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教人觉得性感至极。恨不得原地打飞的回去, 一刻也不想再耽误下去。原本约定好的复查时间, 在路北辰赶到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很久。临出门前,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根本平复不下来的地方, 转身回房用使用物理降温, 冲了半天的凉水澡。不知道季司早那边怎么样了, 有没有多吃一些早饭、又是怎么平复下来的。路北辰仰头对着疯狂输出凉水的淋浴头绝望地淋着冷水,脑子里的想法根本停不下来。只要一想到季司早,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人最后说得那句话。
不能播的画面便会瞬间占据他整个脑海。怎么也恢复不了理智。直到把路北辰噎得哑口无言,季司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在打嘴仗这方面能赢过路北辰, 也是教人心情极好的一件事。不论是赛场之上还是赛场之下。只要是更胜一筹,不管是哪种方面、似乎都是可以让人开心的。心情愉悦,连带着早饭都多吃了两口。季司早看着今日餐盘上贴着的便利贴,逗弄人的心情又起, 没来由的想再多招惹几次路北辰。早饭只吃了一半便放下手中的汤匙, 将那些几乎还未动的餐食拍照给人发送了过去。见人一连串的表情包不停地轰炸着自己的手机, 一边继续用餐、还一边故意挑衅似的给人回复:【吃饱了,不吃了。】直接把人扬言要惩罚的威胁似的话语抛诸在脑后。心情极佳的前往训练室。还不忘杀人诛心地给人发了一个猫猫骄傲表情包jpg并配文字版:那也得路大队长回来、才能实施啊-你远在沪市呢, 能拿我怎么办?你又抓不到我~把那边的路北辰气得直磨牙。连医生护士围着他敲石膏的时候、都能听到人咯吱作响的声音。一边急得生闷气、一边还不忘对着人医护人员一遍一遍的交待着:“麻烦你们了,这个‘早’字一定要保持完整, 千万别把它敲碎。”“辛苦了,一定要将它保留下来。”千万别敲碎啊!搞得人小护士费劲敲了半天,忙得满头大汗,跟开凿三星堆出土古文物似的、小心翼翼地围着人胳膊绕了半天,生生把那个‘早’字给完整的抠了下来。路北辰倒是心满意足了。这下换人小护士气得在诊室里磨牙了。还忍不住地跟同事吐槽:“我上次给人花臂大哥抽血找血管儿都没这么费劲过!”另一位同事幽幽开口,绝望无语道:“哎,你这还算好的了……”“你见过人满背的关公像从左到右被划了一个二十多厘米长的大口子的大哥前来缝针的吗……”“光为了对齐关公手上那把大刀,我足足缝了四个多小时!”“生怕把人关公的上下半身给缝歪了!”小护士闻言哽住,同情地看了同事一眼。两个人坐在诊室里恍惚摇头,只感叹怎么就入了这行呢!回到训练室内,季司早看到于渔正和林照意兴奋地讨论着什么。祁飞那边通完电话,也乐呵呵地朝着季司早走了过来。“总决赛的门票,官方那边说给咱们提前预留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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