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日前,也就是在路北辰被赶出来的五天后。一场训练赛打得漂亮,任一南原地化身小迷弟,控制不住地在训练室里大喊:“啊啊啊我要当师父父的狗!!”惊得于渔一个鲤鱼打挺原地起跳,‘唰’地一下蹦到任一南身上,两只手紧紧捂着任一南的嘴,红着脸气愤地朝着人怒吼:“你不可以!”任一南:???搞得林照意也原地懵逼,“不就是一句……网络热门语言?”于渔抓着人不放,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还故作凶巴巴地重复着:“反、反正不可以!!”我磕得神仙cp要靠我来守护!任一南倒是也不生气,于渔虽然是他的前辈,但是年龄也没差多少岁,还乐呵呵地傻笑着和人打作一团,闹得于渔追着人、最后恨不得挂在人身上和人闹。林照意阴沉着一张脸看了半天,一直到于渔双腿已经快要环绕在人腰间、整个人挂在任一南身上往人家头上爬。气得人在摔门离去和冲上去把人分开之间、咬了半天的牙,选择了第三个选项。“路队、你管不管?!这都打起来了!”路北辰平静地视线扫了林照意一眼,仿佛瞬间把人的一切心思全部看穿一般,似笑非笑地回了人一句:“我记得、任一南好像也健身吧。”林照意:???你变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路队。“他也有腹肌,”路北辰的视线又落在于渔身上,沉声开口给人出着注意:“你不是一直羡慕林照意来着?”于渔瞬间两眼放光,‘嗷’地一嗓子说干就干,打不过人家就开始扒人家衣服,还顺势挠人家任一南痒痒。搞得任一南直喊救命,差点儿把于渔压在墙上反抗。然后被实在没有忍得下去的林照意一把扒拉开,拎着于渔给于渔拽了过来。一边拽一边在心底大骂路北辰八百遍。好家伙、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队长?!他妈的腹肌的事儿都八百年过去了吧?还记着仇呢?!惹得季司早在一旁也笑了半天。一直到訓練結束被人摁著抵在門後親到腿軟,這才徹底笑不出來,把人給放了進來。“oon神身边的专属打野位、是我的,”路北辰压着人,将人撩拨起后又收住,压着嗓音和人保证着:“我可以永远做oon神的狗。”“够、够了……知道了啊!”背抵在門後,指尖緊緊攥著人發絲,腿軟/得幾乎要站不住。又在人吞/咽過後,被人压著蹭了半天。累得人彻底脱了力,眼泪差点儿都砸了出来。临睡前,季司早着实是没想明白。意识消失前,困得人睁不开眼,还迷惑地开口问道:“不是嘴、也不是腿,那还能是什么啊”搞得路北辰又失眠了半宿没冷静下来。翌日的清早,在季司早睡眼惺忪,还没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
又将人抱在怀里边亲边哄连摸带骗的……蹭了上去。困意还在,季司早迷茫地看着那双长在他心巴上的手,莫名觉得尾椎骨有些发热。等到结束后,又带着轻笑声开口揶揄人:“路大队长这样……倒还真是像小狗圈地盘。”路北辰见人接受良好,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一半。视线之内、那双本就肤白滑腻的双腿被沾染到,看得人眼热,又控製不住地往上跳。季司早默了一秒,改口补充道:“不是小狗,是狼狗。”惹得人从喉咙中滚出低笑声,头闷在人脖颈边,犬齿与锁骨相碰,含糊不清地说道:“oon神行行好,你就当……我在留标记吧。”季司早盘算半晌,大发慈悲地没和人计较。“我就当是为了世冠做贡献了。”不然你又是发烧又是发疯的。这世界赛可怎么打?嗯,都是为了拿冠军嘛。也不是不能允许。季司早脑子一转,坦然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下意识地不肯承认他脊骨處升起的酥麻。也不愿直面面对、当他在面对路北辰时,那份如擂鼓般的心跳,和控制不住地心动。他自顾自地以为、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他一直是淡漠且坦然的。只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坦然的走了太久。却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一直以来习惯于孑然一身的人。在那条他从来不觉孤独的路上。已经悄无声息地将简夏划到了朋友的范畴。等回头看、也已将战队视作成这里的归路。还顺手、给自己捡了个男朋友回来。一起并肩前行着、去往那个叫做‘未来’的地方。除了一直以来想要拿到的那个冠军奖杯。心底里还冉冉升起一股莫名的憧憬。等打完世界赛、还要去做些什么呢?这是季司早两世以来,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而如今,在和众人一起启航、前往釜山的路上时。季司早突然想。好像……做些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留在这里。不论做什么、应该都是开心的。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