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宥这么一想担心起来,起身趿着拖鞋哒哒哒地快步走到厕所门前,敲了敲,语气担忧:“淮屿,你还好吧?”问了一声没有回应。夏成宥决定如果再问一次还是没有回应的话就冲进去。“淮屿,能听得见吗?”夏成宥又问。这回里面终于有回应了。“嗯。”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成宥觉得周淮屿的嗓音有点不对劲。会不会是厕所门比较隔音的缘故,为什么感觉周淮屿的声音低哑又粗重呢?夏成宥:“淮屿,你在上厕所吗?”“没有。”周淮屿。没有?夏成宥疑惑不解:“那你在里面干什么?能不能出来,我想尿尿。”忽然夏成宥听到一声很低很低的闷哼声。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又开口了:“淮屿,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啊?”门内的周淮屿也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来。他这是第一次用手,不是很有经验,并不知道怎么用技巧才能快速出来。只知道这种感觉相当奇妙且享受。看着夏成宥的照片,摩擦着对方穿过的丝袜。身体和心理被双重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在礼义廉耻的道德谴责和朋友的真切呼唤中来回挣扎。多重刺激下还是没出来。“你多叫几遍。”周淮屿知道自己此刻的声音很不对劲,沙哑粗重得很明显。门外的夏成宥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周淮屿到底在干什么。加之又尿急,脑子不太灵活,没往那方面想。夏成宥在门外走来走去缓解尿急,为了让周淮屿快点出来,就听话地叫:“淮屿?淮屿?”但是叫着叫着夏成宥就觉得很傻,很怪。感觉周淮屿像是在故意逗他。夏成宥扶着厕所门,撅着pi股继续憋着,忍不住催促:“淮屿,你到底在干什么,快点出来吧。”但是门内周淮屿没有回应他。夏成宥直接动手去开厕门,但发现被锁住了。搞什么?夏成宥欲哭无泪,他总不能尿在外面吧。“淮屿,我快受不了了,你什么时候出来啊?”夏成宥弯着腰,焦急地跺脚。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煎熬极了。“淮屿,淮屿,淮屿,求你了,已经快四十分钟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淮屿……”“淮屿,你快出来吧。我真的憋不住了。”“淮屿……我真的快不行了。”夏成宥捂着唧唧慢慢坐到地上,五官都憋得有些扭曲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五官皱成一团,模样可怜极了。无力地拍打着门:“淮屿,求你了,我快要流了。别玩我了,求你了……嗯额……”他真的快憋不住了。周淮屿太可恶了,到底在干什么。夏成宥憋得浑身激灵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五十多分钟了。
天呐。救命呐。他真的要尿裤子了吗?“淮屿……呜呜呜……求你了,快出来吧……”终于最后一声呼唤,将周淮屿叫了出来。厕所门打开,周淮屿的身影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憋尿憋得很辛苦的夏成宥。夏成宥只知道自己可以上厕所了,从侧边挤进去,根本没有注意到周淮屿眼里被欲望充斥的可怕眼神。像一头没吃尽兴的野兽一般,强行压制疯狂的念头。门一关上,夏成宥仿佛活过来一般,终于可以尿了。尿完以后夏成宥犹如虚脱一般扶着墙,视线逐渐聚焦,瞥见灰色瓷砖墙上有几滴不明液体。不是水。夏成宥疑惑地蹲下去,扶着墙仔凑近仔细观察着。忽然他闻到厕所里充斥着一种石楠花的味道。刚才进厕所满脑子都是急着上厕所,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有什么异常。这会儿脑子清明了些,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夏成宥蹙着眉,充满探究意味地用手指抹下一滴在指腹上。这……难道是沐浴液?但是又没有沐浴液的味道。夏成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腹,顿时脑中炸起一阵巨响。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震惊得无以复加。惊呆了好一阵,夏成宥才缓缓回过神。依旧有些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夏成宥听不见厕门外的动静,不知道周淮屿此时在干嘛。不知道有没有喝了那晚醒酒汤。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然大家都尴尬。然而客厅没有人影。周淮屿已经走了。草草草!原来周淮屿喝醉了以后会发情?!夏成宥还没从这件事的震惊中缓解过来,腿软地坐到沙发上,胸膛呼吸起伏着,目光发愣地看着前方。在他印象中,周淮屿是一个寡欲的人。所以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周淮屿也会有那种欲望。还会自己弄。而且还是在他的厕所里。难怪刚才一直问周淮屿在干什么他不说,原来竟是这样的。等等,五十多分钟?周淮屿第一次需要弄五十多分钟?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外面催的话,是不是还会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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