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红润舌头动了动,湿乎乎地伸了一点出来,像是在勾什么似的。令周淮屿的眼神更深了几分,凸起的喉结慢慢滑动。夏成宥喊的老公不知道是谁。但周淮屿还是不受控制地低头含住了,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理智完全被冲动打败,此刻只有无法克制的兴奋。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想要什么父母都能给他最好的。住豪华的别墅,坐顶级的豪车,穿昂贵的衣服,读最好的学校。所以造成了他对什么都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好像对那些身外之物已经无感了。而夏成宥,是他特别特别想要的人。对夏成宥有特别强的占有欲。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夏成宥就是他的人,就应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不知什么时候,周淮屿的手已经伸进了奶白色毛衣里,揪住了一粒,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把夏成宥揪痛了。对方哼了一声。或许是被吻得特别深、特别狠的缘故。夏成宥满脸涨红,一被放开就大口喘息着,像差点缺氧的鱼。他微微睁开湿润的眼睛,眼前朦胧一片,只模糊看到有个人影在眼前。无意识地喃喃着:“……老公艹我。” 【人都麻了】次日醒来时,夏成宥揉了揉脑袋,掀开被子,拿起手机一看。“啊,十点半了?!”夏成宥一下子清醒了。天呐,闹钟都没闹醒他。第一次醉得那么彻底。他现在可是总裁助理,跟之前在美术部当员工可不一样,不能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必须得在老板上班前到岗!怎么周淮屿也没给他打电话催他上班呢?夏成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快速下床去洗漱。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嘴唇又红又肿,下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破了。结了一个小小的痂。奇怪……等等,昨晚谁送他回来的?夏成宥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呆滞地回想了好几分钟。由于昨晚醉得太彻底,他现在脑子混成一团,印象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拿出手机给阿斐打电话,问昨晚是谁送他回来的,阿斐说是周淮屿。夏成宥揉了揉眉心。竟然是周淮屿。忽然,夏成宥似乎想起了一点零星片段,他好像对周淮屿说什么“老公c我”!夏成宥崩溃地双手抱头。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完了完了,难怪周淮屿一直没给他打电话,是不是他昨晚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周淮屿知道了他的秘密。不活了,不活了!是不是已经被开除了啊。夏成宥看着镜子里宿醉的自己,恨不得一刀解决了。那现在还要不要去上班?
再三思索下,夏成宥还是决定去公司探探情况。走之前准备换衣服,却惊觉自己已经换上了睡衣。显而易见,这睡衣是周淮屿给他换的。因为他喝醉以后根本没有自理能力。夏成宥脱睡衣时,感觉胸前两点痛痛的,低头一看,竟然又红又肿。到底怎么回事……嘴巴肿就算了,neei还肿,不会是白酒啤酒混合着喝过敏吧?-一路上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公司。没在公司的公示栏里看到自己被开除的通知。但这并没有让夏成宥松一口气。他到了八楼以后,先看cai的脸色,发现她跟往常一样翘着二郎腿,化着高级的妆,十分优雅地喝着美式,没什么不同。“早啊。”夏成宥跟她打招呼。cai挑眉,放下咖啡杯:“夏助理,这都十一点多了,不早了,快吃午饭了。”夏成宥被噎得讪笑两下。cai冲周淮屿办公室门口使了个眼神,低声说:“今天周总有些奇怪,你小子小心点。”“谢谢你啊cai,回头给你带好吃的。”夏成宥做贼心虚地轻敲周淮屿办公室的门,听见里面说进来,他才轻轻推门进去。周淮屿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此时正在打电话,和电话里的人用英文交流,应该是个外国人。并没有给夏成宥一个眼神。夏成宥紧张地坐到自己办公位前,轻轻放下公文包,打开电脑,余光一直往周淮屿那边瞟。他听到周淮屿好像在跟对方推荐王砚初。难道每个跟周淮屿表白的男员工被开除以后,周淮屿都会帮忙找好下家吗?夏成宥觉得不可能,周淮屿不是一个善心泛滥的人,之所以有愧疚,肯定是开除的原因不是因为表白。那原因是什么……周淮屿的电话结束了。夏成宥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办公位在沙发旁边,也就是斜对着周淮屿的地方,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周淮屿。这距离也太近了些,比在门外的秘书都要近,倒也不必这么学习,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谁家好助理跟总裁一个办公室啊。还好他是男的,要是女的还不得传出他俩搞办公室恋情啊。此时周淮屿看了一眼手表,把手机放到一边,拿起钢笔。单手打开笔帽,在纸上写了什么。眼皮也不撩地说:“夏助理,通知各部门高层下午两点半开会。你也来旁听。”这语气古井无波,一板一眼,十分职场。就跟普通的上级对下级说话一样。不含任何私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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