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卧室的窗帘拉的严实,严溪只要想到隔壁还睡着郁彦,手心捂在唇上,压抑住随着律动泄出的呻吟。
“唔…慢点…太深了,哼嗯…”
女孩微睁着眸,生理性的泪水映的眼睛水灵灵的,
“宝宝下面吃的这么紧,明明就是很喜欢,嗬嗯~”
郁霖慢慢地顶入,严溪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他就顺着她,抱着她发狠地顶撞,肩头被咬出了斑驳的桃花。
随手塞了个枕头垫在女孩儿腰下,将她压在床上继续肏。
啪叽…啪叽…
“能操得这么深,除了我应该没人能满足吧?嗯?”
郁霖腰下一个劲儿顶撞严溪敏感的地方,动作越操越快,抓着女孩的手腕,不让她遮挡住泛着媚态的脸。
“哦~还有我哥。”
男人学会了自问自答,肏的太猛严溪张大了嘴,只能发出能够取悦他全身神经的媚叫。
饱含春意的眼睛似是在瞪人,郁霖一个挺送,她皱起眉头,又浸在了男人带来的波涛里,
“唔嗯…不要一直,顶那里…”
“不爽吗?要再操的更深一些吗?”
他俯下身抓着女孩的胯继续顶,整根没入,肏的又急又深,
“嗯…哼嗯…不…哈啊~嗯!”
严溪只觉得脑子很怪,和郁霖做爱很爽,她给予的快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在脑海像烟花一样绽放。
高潮的时候小穴夹得更紧,郁霖爽得头皮发麻,按着女孩浸湿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微微地抽搐。
“哼嗯。”
女孩本眯着眼,缓劲儿还没过去,又被男人吮吸住奶头。
每次都是这样…郁霖操上头了,就和不知道累一样,一个劲儿的要,完全不管她愿不愿意。
“我不要了…呜…”
郁霖正摸着新的套子,凑过来将她搂进怀里,亲的很密,嘴角溢出来的口水,被他舔净,又撬开女孩的唇,勾着人舌头缠绕。
“再做一次?嗯?”
郁霖轻声哄着,爱意浓郁,女孩的手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起伏的心跳,
严溪抿了抿嘴,身体慢慢放松,
“好累。说好了,最后一次。”
…
严溪还没反应过来郁彦真要在公寓长住下来的时候,兄弟俩就定好了,一和郁霖睡,二四六和郁彦睡。
装修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局面,郁霖将小房间和书房打通了,分了办公区和休闲区。注定了严溪没了独立卧室的命运。
“那周日呢?”
“你定呗,宝宝想和谁睡就和谁睡~”
郁霖亲昵地揽着她的肩膀,被严溪白了一眼,推开撅过来的嘴,
“哦,那我想和自己睡。”
“滚!!我再和你睡我就是狗!”
郁彦客卧的门没关严,严溪将郁霖踹出去的动静都被他听在耳里。
淡然的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不用想都能猜到定是他那个不知足的弟弟不懂节制将严溪惹毛了。
郁霖一开始就是个没技巧的,从零到一的那点儿技术都是在严溪身上实践出来的,但凡换个人都吃不消她的猛劲儿。
肏到兴头,严溪怎么喊他都觉得她是爽得。
砰——
隔壁卧室的房门被带上,郁彦在心里掐着表的倒数。
聒噪的弟弟就套了条睡裤,开始和他告状。
“她说我技术差?”
“我技术差?我和她做了多少次了?我技术不好她和我做什么?”
郁霖觉得严溪在挑战他的尊严,气的叉着腰在床边打转,郁彦权当卖个耳朵,嗯嗯了两声,注意力还在纸页上,
“哥,我技术差吗?”
郁霖一屁股坐在床上就开问,
“你问我?”
郁彦终于舍得移开目光,瞥了他一眼,嫌弃的意味明显。
实在受不了郁霖在他眼前乱晃,才又补充了一句,
“她最近情绪不稳定,你让让她怎么了?”
严溪的体检结果还行,但戒酒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医生和郁霖轮流着在她耳边念叨。
严溪应是应了,但实施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简单,偶尔还是会悄悄的偷个嘴。
郁彦看起来话少,但碰上原则性的问题却不像郁霖那样好哄,掉金豆子或者撒娇卖萌全都没用。
严溪偷喝被逮着了一回,郁彦面上不显,无声的拿走了酒杯,就没了其他动作,也没和郁霖说,让严溪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到了晚上,严溪趴在床上,被郁彦摆好了姿势,打屁股。
“错了…我错了呜…不打了…”
没打两下女孩儿就掉着泪珠子,求着饶再三保证再也不喝了,但郁彦说了十下,一下也没躲掉。
“我可以相信溪宝吗?”
郁彦打的不重,都是有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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