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着急。”“我明年就叁十岁了,业立没家成,还能不着急?”他轻咬秦睿胸口的软肉,刺激的她一阵阵情难自禁。“唔……”秦睿胡乱回应着他湿润的吻,愣是不说她的想法。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她的心,男人总是睡一次算一次,女人总是做一次深爱一分。更何况,他还这么的有实力。“说呀,能不能?”他粗硬的头发扎着秦睿的嫩肤,莫大的刺激下她轻嗯了一声。男人坏笑道,“那就说好了,不要再想着离开,因为我真的会弄死你。”秦睿大脑宕机着,当真是被他吓到了。她是越来越分不清这男人嘴里的话几分真假了。天花板的音响传来一首音乐,《dehors》她闭上眼聆听着轻松欢快的歌曲,要迈出的,到底是哪一步呢。“想什么呢?”他的手指随着话落的一瞬间插了进去,秦睿被刺激到倒吸一口凉气。她推了推他滚烫的身子,“疼…”“给你揉揉,就不疼了。”男人一个胳膊支在她身旁,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随他玩弄。他的两根手指搅弄着内壁,随着音乐的节奏快速的抽cha着,秦睿的腿根被他做到涟漪不断。她失声嘤咛着想要逃离这样的快感孤岛却无用,薛朝华的额头抵在她肩头就这样控制着她,伸出舌头有意无意的舔舐着她的敏感点。“不要……慢一点……”她失控的紧紧捏住男人的胳膊,不经意间给他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痕迹。薛朝华抬起头,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求我。”玩弄意味明显的两个字,让秦睿挣扎着侧着身子在他心下哽咽,“求求你…不要用手了。”猫叫的两声,让薛朝华头皮发麻,他缓缓抽出手在外面挑逗着小果核,就算看不到,但也能联想到那小逼一定在为自己的离去而吐泡泡。他将手放在秦睿脑下,在黑暗中摸索着钥匙项链,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他压低身子对着她锁骨眨了眨眼。秦睿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指纹加虹膜,头割了才能取下来。脖颈上的束缚被取下,他从沙发一角摸出一个丝绒盒。“送你新的,买了一整套,你喜欢青色,我就特意选了青色,蓝色,绿色的。”说着,男人蹲在地上,拉起她的右手将一枚暖热的钻戒戴在她无名指上。他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左手,“我也有呢。”秦睿仰头睁开眼旋转着手上的钻戒,看不到什么设计,也看不到到底什么颜色,但大小出奇的合适。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改变。“怎么说呢,谁都有叛逆的时候。”他苦笑一声拉起她的手虔诚道,“是你赶上好时候了,我第一个孩子是在我二十四岁那一年,流产了。”“第二个是和你,也流产了。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确定我会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男人点上烟,黑暗中的火焰照亮了他的半张侧脸,秦睿看到一滴泪滑落了下来。“酒后,吐真言啊。”秦睿坐起身,看着他躺在自己旁边坐在沙发上吸着烟。“我会对你负责的。”他沉思半晌,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秦睿不解的捏紧了自己身上的破布,“可我不需要你负责,可以和我离婚吗。”男人对于听过无数次的话早已有了免疫,伸手弹了弹烟灰,“不可以,不能。”“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误解和意见。可我早过了肆意相爱的年龄,我需要家,需要牵挂,需要很多我没有的东西。”男人握住她的手,“需要你。”她只觉眼前一黑,最后的叁个字如雷击般在她大脑炸开。需要自己。“你这样的人,要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我”她哀怨的抽出手,拿过他嘴角叼的烟自己吸着。薛朝华动作一愣,“最开始因为你看起来很好骗,后来因为你好睡,现在嘛。”他撑起身,抬起她的手在无名指上留下一个浅吻。“因为我爱你。”他看着她呆愣的表现暗自放下了心,小女儿家在想什么,他在清楚不过了。“勇敢点,小女孩。”薛朝华紧捏她的手不容她抽出,他的嗓音如同潘多拉一般让人无法拒绝。秦睿沉默着,她烦乱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少年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背对她越走越远。她始终没有回答,但沉默也是一种回答。薛朝华也不急,灭了烟重新压在她身上,只是经此一问谁也没有心思继续,他做了一次就抱着她去了浴室。将人洗干净放在床上就拿起衣服离开,像是真的忙,更像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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