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路很少有人走过,你还是唯一成功的。”“能不能,给别人,多一些机会。我知道有点圣母,但仔细想想罪魁祸首还是陈音,陈源只不过是想要你给她留一条命。他只是爱错了人,他没有做错什么事,每个人都有活在世界上的方法,你为难他做什么。”薛朝华抽出自己的手点上一根烟,“给我上权利和义务的政治课呢,那下次呢。”下次也是这样向着别人,也是这样告诉他多给别人机会。但对于他来说给别人的每个机会都是子弹。他委屈又倔强的声音响起,楼下同时也传来了一阵烟花声炸开,“我不是没有老婆,我不是没有。”秦睿被烟花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靠,她看来看去眼神定格在他颤抖的嘴角,薛朝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偏着头不去看她,但秦睿火热的视线追随着他,她低下了头,又牵起了他的手,将指尖的烟拿出来扔在了烟灰缸。他用另一种牵强的方式在逼她公开,不然公关团队怎么会这些天都处理不好这样一件毛毛雨一样的事呢。拖着,拖到她的怜悯浮现。秦睿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两只手将他的手捂在手心,最后和他十指相扣,他也缓缓用力回应着。天堂的仙女拿下了撒旦的镰刀,递给他一颗糖。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谁也不先开口,夜幕降临时楼下的音乐喷泉也响起,传来一首钢琴曲的声音。她闭上眼听了听,再次睁开眼时心底竟有一阵刺痛,“能不能再等等。”“我还要等多久,婚纱照和婚礼你都不要,我还是一个人,我就是一个忘妻石。”“为什么要这样拒绝我,睡了我又不给我一个名分,我只是你法律规定的丈夫,为什么不是你心里爱的人。”薛朝华转头看着她忽然自嘲般笑了,“如果我是高尚,你早都会一起解决所有事,也永远都不把他一个人丢在风雨里。”“讲真的,你没有心吗。”他一声声的质问揭开她心里最后的选择,秦睿朝着他微微一笑,“你觉得会有人喜欢一个-强-奸犯吗。”“所以都是假的!都他妈是假的!”男人挣脱开和她相握的手情急之下语言都切换成了粤语,转身将桌上的所有扫落在地红着眼看着她。做到心里是假的,去巴黎办婚礼也是假的。他引以为傲的一切身份都是她不屑的,她要的是那个命短的高中生。薛朝华的泪一滴滴溢出,他颓废的低下了头颤抖着肩膀,“那什么是真的,我哪怕是最廉价的鸭子,做了两年也会有感情吧。除了第一次和徐小迪的那些事,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他都死了七年了,七年了!”“会吧……你说啊……会不会……到底会不会!”他捏着秦睿的肩膀,和疯了一样质问着她,眼睛里全是疯魔的眷恋和破碎。“会啊,会啊。当然会啊!”秦睿抬起头挣开他的束缚,“可你也不止有我一个选择。”薛朝华笑了,笑的让他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泪为何而流,就像她的会,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他后退了几步踉跄一下倒在了地上,“你觉得我有很多女人吗。”起身狼狈的往门口处走去给她留下一个字,“行。”秦睿纹丝不动,听到关门声响起才转身看着,那道关闭的门隔绝两人太多了。如果就这样离开,那他一定会放过自己。夜晚来临,薛朝华踩着初雪去了赌场,维加斯已经十年没有下过雪,但今晚下了薄薄一层颗粒状的小雪,铺在街上被来往的人踩出黑脚印。街道上已经有了高大的圣诞树挂满彩灯和礼物,也贴了各种圣诞窗花一同欢庆即将到来的圣诞。他坐在贵宾区的一角看着五彩的桌面发呆,这把他赌上了自己在华尔街的股份。响彻人群的音乐一直都是几首舞曲,他揭开牌正打算看的时候切换成了一首《dehors》他的指尖在音乐下颤抖起来,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走过来替他倒上酒,一股浓烈的劣质蔚蓝香传了过来。男人猛的起身将女郎推开,女人狼狈的倒在地上不解的看着一向优雅矜贵的他,薛朝华将酒杯端起往地上狠狠砸去,“你他妈喷什么蔚蓝,你他妈配吗!”怒斥完又扫视着全场,一把将赌桌掀起巨大的声音引起全场侧目,“妈了个逼的!谁她妈切的歌!谁他妈放的!都给我滚!都给我滚!”一瞬间的变动连赵家劲也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兄弟没来由的怒气派人去安抚各贵宾,歌也在他暴怒的下一秒切换,他走了过去拉走薛朝华。两人坐到楼上安静的休息室吸着烟,薛朝华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靠着沙发闭上了眼。他的眼前无一不是她赤裸身体说着爱自己的谎言,薛朝华嘴角一撇拿起一旁的白兰地仰头闷着。“疯了!少喝点。”赵家劲一把扯过酒瓶扔在一旁,薛朝华吞咽着苦涩的白兰地撒着泼。他躺在地上任由酒水打湿胸口的衬衫和裤子,像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什么不要?”他疑惑的拉起薛朝华掏出手帕擦拭着他的胸口。“我不要……求求你了……”半醉的男人稀里糊涂的说着梦话,微红的脸颊和唇瓣沾满了情动。赵家劲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薛朝华微张开了嘴,这场面自己并不陌生,好兄弟受情伤了,连求人的话都说出来了。新年即将来临的时候,秦睿已经回到了广东,她目前定居在了咖啡店附近,租了一套简单的一居室。这条街的房贵又小,这套房子也不像在深圳的。隔音差到了雨天还漏雨,唯一的好处就是离海湾近可以没事去沿着海岸走走。天花板上滴下来一滴滴白色染料落在地板上,秦睿正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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