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人逃跑,抽调了禁军特意看管,但来回换班重重看押两人已是浪费人力,自是不能让那些武功高强的刺客再跟着来增加负担。再怎样,那毕竟是第一杀手组织的杀手,日常喂药都不能松懈。经查证后发现杀手前来刺杀仅仅是受殷佩儿指使,没什麽价值,为了省事,文景帝直接下令处决。否则,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为了逃跑再搞出些热闹来,岂不是麻烦,但影子楼这种的拿钱杀人的杀人组织不能留。一夜的审问,抓到一个怕死的留待以后铲除影子楼用,剩下的全灭不留。乌心做梦都没想到,他在皇家眼里这般不重要,到死前为了赢得更多的时间还在质问行刑的禁军。狩猎比赛如火如荼的举行着,参加的子弟们为了文景帝设下的奖品奇招百出,很是热闹。时栾悠闲的混在其中,来兴趣了骑马追着猎物跑一段,更多的时候还是看热闹。其中,安承宣是他们中最为认真的,只要和武艺搭边的,这人总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但骑射不是靠意念取胜的,武功还不错的人骑射却很是一般,骑着马追逐半天都射不中一只狂奔的兔子,用时栾的话说,实属是人菜瘾还大了。最终,和他人相差甚远的战绩给人打击的蔫蔫的,放弃挣扎和时栾一起骑马闲游起来,成为激烈赛场上一道特别的风景线。“你看他们。”,文景帝指着慢行的两人笑道。有不喜骑射的文臣,也跟着文景帝坐在看台,顺着文景帝指着的方向,看到了骑着马溜达的六皇子。都是人老成精,自能看得出文景帝对六皇子的特殊,当即有老臣摸着胡子道:“哈哈,六皇子性情持重,偏文礼更多,骑射上自是多以玩乐为主。”不甘示弱的某臣子跟着附和,“是极,人有长短乃是常事,年少有这般看淡的心胸也是难得。”“听闻六皇子一十四岁入朝,年少成名,乃是我大靖大才。”以往,喜爱的皇子被夸赞文景帝虽面上不显,心下也是开心的,但这会儿配着和当事人极为不符的称赞,再回想起那晚的场景和过往的心声,说不上来的奇怪情绪直让文景帝想要发笑。克制的隐忍着笑意,文景帝道:“你们便别夸他了,小六年纪轻还没定性,正是喜爱玩闹的时候,以后说不得如何呢。”憋了这许多年,文景帝已经想着如何才能让人舒缓舒缓了,以后若是暴露真性情,在外人这里也好有些铺垫不是。看着同小六共行的安承宣,文景帝满意点头,这人不错,性子外放飞扬,听那晚心声也是特别喜爱小六想给人激出隐藏性子的,很值得结交。早就听安定侯抱怨过小儿子,家里安稳没负累,这老家夥明着抱怨暗里却是得享天伦之乐的炫耀。
以后,再聊天他也有话“抱怨”了,看那老家夥还怎麽得意。“嘶~”听着的大臣心中倒吸一口冷气,不得了,这六皇子到底做了什麽,能得文景帝如此转变,这看着,像是寻常家里宠幼子的宠法啊!谁人不知朝堂风向吹到了太子这边,如无意外,未来新君就是这位了,本以为六皇子是跟着起来的,文景帝的态度转变也是因皇子们频繁出事的缘故,谁成想,竟是与他们猜测的完全不同。“陛下说笑了,六殿下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文景帝又是摇头一笑,尽是秘密只有自己知道的寂寞。 送父皇一张读心卡(二十)“皇兄。”时栾眼尖,看到太子骑着马自猎场内部出来,打招呼道。“你们倒是悠闲。”文景帝设下的那些奖品太子兴趣不大,儿子都有了,也早过了胜负心旺盛的年纪,在猎场只是盯着比较有趣优质的猎物猎着玩玩,能得一些好看的毛皮可以拿来自用或者送人。“没办法,打不着啊!”安承宣苦着个脸哀嚎,看起来死心的不是很情愿。时栾将猎到的猎物递过去,“给你。”好胜心这麽强的人,赢不了也总不好输的太惨。来参加狩猎的权贵子弟不少,有几个与安成宣不对付的,场面上明里做不了什麽,逮着机会损几句还是有的。既然人在他面前抱怨了,恰好顺势将手里没什麽用的猎物送出去。“给我的?”安承宣惊喜道。这个好友没白交,这就送他礼物了,接过袋子兴奋的打开看着,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太子咬牙,没送给他反而送给了才认识的新朋友,本来以为自己对小六交友是喜闻乐见的,但这心里不知为何不是个滋味。不是个滋味的人,完全忽视了是因为安成宣需要时栾才会给的客观条件,酸的很没道理。“皇兄,你的猎物袋子怎麽在动?”太子马鞍后面垂着好几个猎物袋子,都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应该是今天的战利品。方才袋子在后面没注意,但袋子里的活物可能分外向往外面自由的空气,挣扎的越发剧烈,小东西不大,被单独放在一个猎物袋中,正一蹿一蹿的找寻出口。“ 是兔子”,说着太子解开了袋子,将其一只手抓了出来。“这只兔子比较傻,不知道跑蹲在树根下啃草,这麽小又不好吃,我就给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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